时间来让我清醒。我和婕妤天天到县城北边的山上去散步,在那里很清净,没打扰我们,偎依着看远处的风景,一坐就是一天,我和她把对方名字刻在手腕上,然后用烟
把字烧糊,也算是永远
融在一起。
婕妤从出事后又恢复冷淡,除了在作时象往常一样,白天上街基本没有笑容,和我一起笑的也是那么凄凉。她说要把心冰封起来,等我回来给她解冻。
伍前一天的夜里,我们做了一整夜
,两
都默默地一言不发,快到了集合的时候,我准备起来穿衣,她在背后抱着我,藤般地缠着我,拉倒在床上,吻变我的全身,吸硬了我的
茎,用手送进她的
,疯狂地上下起坐着,呼唤着我的名字,全然不顾左邻右里。咬
了自己的手指
我嘴里,我知道她的用意咽了下去。最后她叉开腿用剃刀把
毛刮光,叫我用针纹上我的名字。
到点了,父亲的驾驶员开车来送我去武部,婕妤一把推我出去,把门紧锁上,只听得她在里面的哭声。我也狠心的离开了。晚上12点专列出发,火车站灯火通明,到处是送行的家属。妈妈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
孩,是爸爸好友的
儿,名叫萧蕊,在省警校读书,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住家家,后来萧叔调到省里,她就跟着过去了,现在都成大姑娘了。我知道爸妈的用意,这恐怕是他们相中的儿媳
。简单打了个招呼,我就返回队列里登上火车。
随着车缓缓滚动,我心里涌上对父母的愧疚,妈妈哭着跑着向我挥手,
上的白发增添了许多,我让他们的梦想
灭了。列车鸣叫着驶出站台,在站台的终端我看见婕妤在暗处站着,来不及喊她,就离她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