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在不断被外来的书籍故事所侵蚀，而我们要做的是拨
反正，将一切拉回正确的路上。”
她伸手摸了摸黑雾
郎的脑袋。
鹿鸣微轻声道：“就像她一样。”
还给她一个公道，一个真相。
郭警官看向黑雾郎——明明体型看起来是成年
，她的脸上却写满懵懂和天真，甚至在鹿鸣微伸手抚摸的时候她会用脑袋蹭蹭鹿鸣微的掌心。
郭警官缓缓问道：“你……生前几岁？”
黑雾郎眨
着眼睛：“……我？”
鹿鸣微拍拍黑雾郎：“说吧？”
黑雾郎懵懵懂懂：“我……我的生前？”
她认真回想，最后软软地说道：“她十八岁？十九岁……还是二十岁？”
就这个样子，像十八岁！？
郭警官脑门上浮现出一连串问号，止不住侧目看向鹿鸣微。
鹿鸣微提醒道：“她已经不是她了。”
郭警官骤然醒过来——刚刚死亡的幽魂还能记得过往，像是黑雾郎这种形成自己小世界的诡怪与其说是幽魂的进化，不如说是像黑漆漆乐乐般的存在，是吸收类似怨念恨意的结合体。
郭警官看着黑雾郎，心
渐渐沉重。
他温声询问道：“你还记得她生前发生的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