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确实是顺利做了丞相,但没有自己的扶持,一个孤丞相又能在朝中掀起怎样的风
?
但不想,他竟然一连做了几年大事,在边境为难之际善举武将平稳战,旱灾之际,亲自去开仓放粮,为了防患未然,主张挖河!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无益于当下却耗费力的事从他手中而出,说来怪,当时陛下如此年轻脑子也不糊涂,竟然还都一一应允!
但征战的赋税和挖河的力都让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01bz.cc
柳安这个丞相虽然在陛下眼中是个才,但在百姓严重可不是个好丞相。即便是当初放粮,也没
说他一句好。
后来,柳安一次次登上府门,崔远知道自己和那个位置无缘了,既然柳安愿意结自己,那继续收着他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毕恭毕敬。
崔远还一度以为他中意于凌儿,未来贤胥的身份几乎要坐定了!
这时候他杀出来一个夫!
柳安的夫似乎让崔凌成了笑话,但崔凌才不缺柳安一个!
“父亲,这是小妹今写的,请您过目。”崔凌因为上次不争气的话,被罚抄写祖训,
都要
到崔远手上。
“小妹还让儿子给您带句话。”
“讲。”
“小妹说她想清楚了,世上又不止柳安一个男子,她必定要嫁一个比柳安更有野心的。”
闻言,崔远笑了,这才像是他的儿。
“告诉凌儿,明就可以出府了。”崔远道。
……
身在后院的崔凌此时正望着墙发呆。
“凌儿怎么又在这里看墙?”崔婉走来问,听母亲说妹妹已经看了多了,她生怕妹妹心里生出什么毛病。
闻声,崔凌回看见,笑着说:“姐姐来了。”
第23章 二三章
崔婉走到她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长高了。”
“姐姐说,谁到了这个年岁还会长。”崔凌道。
崔婉手拂过崔凌的发丝,“听母亲说凌儿近总盯着墙,在想什么?”
“在想柳安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崔凌直言不讳。
这话却让崔婉心中一颤,“我们凌儿这样好,又不是非他柳安不嫁!”
“噗!”崔凌笑了出来,“姐姐不是怕我还想不开吧?”
她牵上崔婉的手往前走,“我能想开,这天下定然不会有比我更好的,选了那
子定是柳安瞎了眼!”
崔婉呼一
气,“这我就放心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姐姐还不知道我的脾,我不会给别
瞧不上我的机会,只有我看不上的
!”也就是见过自己苦恼的父亲母亲没有在这里,否则她现在脸就疼的火热。
“我倒不是怕你想不开。”崔婉凑近崔凌道:“而是怕你对丞相夫下手。”
“姐姐这就是多虑了!妹妹何曾是那种小家子气的,除非……除非她主动撞在我
上!”崔凌又道:“下作的事我可做不来,但是柳安得罪这么多
,如今有了一个宝贝到都不愿给
见的夫
,想要对他夫
下手的
多了去了!”
本来丞相夫就不会太过安全,如今又是个没有身份的
子,除非柳安能一直将
锁在府上,否则必定要成为她
的鱼
。
崔婉笑了,“若是你们真的在宴席上相见,你还能当众驳了她的面子?”
“那又如何?”
“你呀!”崔婉指了指她的,“凌儿你要清楚,政事堂丞相若是要对左相绊阻并不是难事。”
崔凌正欲反驳,看见三兄长小跑着过来。
“凌儿,父亲说明你就可以出府了。”
“姐姐!我能出去了。”崔凌随即不管崔婉了,急匆匆往房中跑,她可是要好好选选出门的衣裳!
崔婉看着这个长不大妹妹,笑着摇了摇。
……
上官青青被送到肖府时,门的侍从拦着不让进。
但管家看那架势……怎么像是送亲的?不良帅走的时候也没说自己有婚约啊,况且现在不良帅还没回来,怎么忽然多了个夫?
这这这!
一时间他肯定是问不了不良帅的,对方可是上官将军家,此次不良帅被调遣出去就是和上官将军在一起的。莫非是二在军营说好了?
管家没敢犹豫太久,便让进来了。
肖洛的府上并不算大,管家着急忙慌收拾出一个住所。
“不良帅尚未回长安,这些子夫
您有事便吩咐下
。”管家道。
上官青青点点。
成亲对她来说本就不是怪的事,从小她便知道自己是要嫁出去的。因为没听说过旁
成亲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上官青青也没觉得自己成亲显得怪。
坐在榻上的她唯一苦恼的是,没来给自己掀盖
。
她又一想,听说这个夫君和父亲在一起,父亲走时说要去很远的地方。
那她不会要一直盖着吧?!
想到这里上官青青有些难过。
好在现在房中不止她一个。
可她并不知道在身边陪着自己的婢子现在有多慌张,肖洛是个脾气极怪的,如今姑娘也只是作为赔礼送过来的,而这件事肖洛又是全然无知。如今只能盼着上官将军和不良帅这次回来后十分相和,若是这桩婚事……
婢子轻声叹气,这桩婚事本就是个笑话,好在动静小,不至于是强行按给不良帅的,他若是不满意倒是可以收为妾室。
只是,要苦了姑娘。
……
过年这几,整个长安都洋溢着喜气。
每卢以清醒来都能看见柳安在房中坐着看书,记忆里柳安是最不喜欢看书的,他素来是个喜欢舞刀弄剑的
。当初父亲为了让他好好看书,还收走了他的剑。
“醒了?”柳安眼睛并没有从书上移开,倒不是他看书不专心,而是听力极好。幼时练剑,兄长会遮住他的双眼,仅用听力来确定剑来的方向。
“夫君为何每都醒这么早?”卢以清知道是自己醒来的太晚了。
柳安讲手中的书放下,走过去给卢以清拿衣服,“若是没有养成早起的习惯,上早朝时打哈欠可如何是好。”
“噗。”卢以清被逗笑了。
柳安将夫的衣服搭在小臂上,接着在榻边坐了下来,“夫
别笑,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是谁这么不怕死?”卢以清问。
“当时的礼部侍郎,这啊,前些年喜欢饮酒,有一
喝多了,烂醉如泥!直接睡到了第二
的晚上,醒来后丝毫的倦意都没有了。天还未亮,正要上朝,他的倦意上来了。”柳安绘声绘色说着,“这要是换了旁
,上朝时哪有敢如此松懈的,可他不似其他官员,非但没有紧绷着,还觉得大殿上暖和,适合睡觉!”
“当时正在发水灾,陛下问谁愿前往。凡是灾难发生,民生动,文官大多不愿前往。正当安静之际,他忽然打了哈欠。”
“哈哈哈,然后呢!”卢以清追着问。
“然后陛下问他是没睡醒吗?他说,只是一恍惚仿佛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