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是一封无关紧要的信,忘了给你。”
骆恺南错愕:“给我爸?你为什么给他?”
詹子延:“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我就转给他了。”
骆恺南:“为什么不联系我?”
詹子延无奈道:“联系了,我问你在不在家,可你那阵子生我的气,不理我,不是吗?”
假如愧疚有声,骆恺南此刻的心应当能震天动地。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站起来,拉着詹子延就要往外走:“你先去住酒店,剩下的我来解决。”
詹子延连忙拖住他,小声说:“不用,我租金都了,
嘛
费钱?而且这儿离学校近,万一前锦有什么事,我能很快赶过去。”
骆恺南不松手:“你不能和别合住。”
詹子延哭笑不得:“我和那各住各的,从不
流。”
骆恺南争不过,也不争了,直接动手。
“诶?!”詹子延惊呼一声,突然被他扛了起来,眼镜差点儿掉地上,“恺南!别来!”
骆恺南不顾背上的轻轻捶打,接着捞起目瞪呆的小老弟,丢进挂在门上的塑料袋里,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扶着肩上的
,打开门走了出去。
另间房的合租室友被动静吵醒,惺忪着眼开了客厅灯,烦躁地发牢骚:“什么啊?大半夜不睡觉……”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打劫完一一猫的男
走了出来,一身生
勿近的匪气。
室友不自觉地退回了自己房间,“想报警”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男冷冰冰地看过来,解释:“这是我老婆,吵架了,我来带他回去。”
詹子延羞得想把埋到地里去,不挣扎了。
室友一时脑子短路,连连点:“哦哦,原来是这样,以后别吵了啊,百年好合啊。”
骆恺南略一点,打开门,强行掳走了一
一猫。
室友吁了气,抹去一
虚汗,折身回到卧室,许久之后,才想到一个问题:
他那室友……好像是个男啊?
跨年夜晚上的酒店异常火,骆恺南在软件上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家,在六七百米远的另条街上。
詹子延已经被他放下了,没脸再回合租房去,只好跟着他走。
拎在手里的塑料袋晃晃悠悠,无助弱小且圆胖的小橘探出脑袋,好地张望许久未见的街道。
骆恺南回看见这一幕,想起了它结束流
的那晚,也是被他们俩装在塑料袋里带回去的。
往重现,许多他曾在意过、却未
究过的细节统统浮现了出来:
詹子延的夜视能力特别好,能在一片漆黑中发现南南,是因为以前一直住地下室,习惯黑暗的环境了。
詹子延看他揍沈皓的时候一点儿不害怕,是因为年少时经历过许多次,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