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毫无预兆一拳打过去,然后猛甩自己另外半张脸一掌。
“我们都清醒点……”
声音越说越弱,高大的男突然像是被遗弃的小狗,掩面掌心有泪痕:“从一开始,我们
上的就是披着羔羊皮的毒蜘蛛。”
活活挨了两拳的虞熠之:“……”
这一瞬间,虞讳都别过脸,不太好去看虞熠之的残相。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障则障
智障的障。
连照出来的影子,都有一种大脑空空的感觉。
林津渡觉得吧,还是得有要关心一下虞熠之的死活。
赵黎弹吉他,有留指甲的习惯。先前才修过的指甲挥拳时扫到了虞熠之的鼻梁,那里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林津渡轻声说:“先进屋,处理一下伤。”
赵黎这会儿绪也冷静很多,后知后觉自己当着虞讳的面揍了他弟,后怕三秒又觉得说不定打到了对方的心
上。
他转过看向虞讳,自己脸上的两个
掌印也清晰可见:“痛定思痛,才能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