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汪婷心中所想，赵向晚抬眸认真看着她。01bz.cc
汪婷很不喜欢赵向晚的眼，回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又不是我杀的。”
赵向晚的声音很冷淡：“可是，她们死了你就能永远占着吴胜力那个烂，你有作案动机。”
汪婷跳了起来，抬起手指径直指向赵向晚的面孔：“我不许你这样骂他！你根本就不懂他。他唱歌的时候内心充满
与忧郁，他有一颗世间最纯净的灵魂，都是那些
缠着他，坏了他的名声！”
赵向晚：“吴胜力先后与十几位
发生关系，他还曾在酒吧与七、八位外国籍男有过关系，这样的……你说他灵魂纯净？”
和男发生关系？汪婷的脸胀得通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九十年代相对保守，男关系混
会被骂死，搞男男关系？想都不敢想！
汪婷气得眼泪长流，嘴唇哆嗦着，尖叫起来：“你胡说！你胡说！大卫哥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他的歌声那么浑厚，他就是被那些害了。”
何明玉有些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想想阻止赵向晚继续刺激汪婷，却被许嵩岭用目光制止。
许嵩岭知道赵向晚行事沉稳，如果不是有什么发现，绝不可能这样对汪婷。
赵向晚死死盯着汪婷，目光没有半分退让：“男坏，都是害的。你爸在外面找，对你母亲不忠，也是别的的错，是不是？”
“本来就是！我妈说了，如果不是这世上有那些不要脸的，明知道男有老婆还往前凑，我爸就不会出轨。只要这些都死光了，男自然就是好男。”
赵向晚继续追问：“所以，你和你妈都觉得一切是的错，只要那些死光了，男就会忠诚老实？只要危丽丽和辜晓玲一死，吴胜力这个烂就只属于你一个？只可惜啊……吴胜力根本就不
你，你爸也根本不尊重你妈妈！”
汪婷的眼睛里恨不得
出火来，狂怒之下
不择言，脱而出。
“她们本来就该死！死了活该！谁让她们缠着男？危丽丽和辜晓玲明知道我爸有老婆有孩子，还非要纠缠他，她们就是坏！
坏别家庭的坏！我爸以前对我妈多好，我妈为他生了三个孩子，为了生儿子费尽千辛万苦，我妈专心专意照顾我们姐弟三个，可是我爸却被那些臭婊子勾掉了魂！现在好了，她们死了，死得好！”
赵向晚截断她的话，单刀直
：“你杀的，还是你妈杀的？”
汪婷的狂怒尖叫戛然而止。
第章 魏美华
◎时隔十八年，终于见到了◎
汪婷的右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颓然落在身侧，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胡，胡说！我只是说她们死得好，我没有杀。”
【这个是魔鬼，魔鬼，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什么也没有说。妈妈说，不会有怀疑，不会有知道，她行事向来周全，以前那些死缠着爸爸不放的狐狸
都被她杀了，警察连尸体都找不到。这一回也一样，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知道。】
此话一出，赵向晚再无半分迟疑，后退半步，转过身看向许嵩岭：“许队，可以抓了。”
老实忠厚的家庭主
？赵向晚从来不小看任何一个老实。老实看着平时很好欺负、畜无害，可是一旦
发，坏力十分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汪婷慌了，整个变得紧绷无比，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极为
涩：“你们要嘛？你们要抓谁？”
许嵩岭感觉自己的脑子跟不上赵向晚的节奏。
迅速排除吴胜力、汪乾坤的杀嫌疑，顺便揪出汪乾坤的旧案，请来汪婷只问了几句就说可以抓了。
无
尸死状惨烈，只要在现场看到警察都觉得皮发炸，哪怕许嵩岭在刑警队见多识广，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娇小玲珑的恋脑与砍二字联系起来。
看到许嵩岭略显茫然的表，赵向晚意识到自己的行事节奏过快，她有读心术能够听到汪婷的心里话，但旁并没有。在众看来，汪婷只是个任娇纵的小姑娘，不可能和杀案有什么牵扯。
赵向晚示意许嵩岭借一步说话，率先走出审讯室，站在走廊等待他出来。
许嵩岭跟着走出来，询问眼前这个高挑纤瘦的小姑娘：“你怀疑曹彩雁、汪婷是凶手？”
赵向晚点点。
许嵩岭并不怀疑赵向晚的能力，他只是好赵向晚这一判断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为什么？”
赵向晚目光微敛：“因嫉生恨。汪婷眼躲闪、受激之后抱臂而立，整个处于极度防范状态，她是知者。曹彩雁憎恨所有与汪乾坤有关系的，她有高度嫌疑，不仅杀了危丽丽和辜晓玲，也许还有其他受害者，具体细节等下提审就能问出来。”
当曹彩雁被带进审讯室时，赵向晚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胖乎乎的身材，满是雀斑的脸，浅淡的眉眼，穿着宽大的格子外套。曹彩雁可能是刚从厨房出来，胳膊上套着两只米色袖套，身上带着
淡淡的油烟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温柔、贤淑，围着子、丈夫、灶台转的家庭。
这样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着慈母亲气息的中年，竟然是个连环杀犯！
许嵩岭直接诈她：“汪婷什么都说了，你如果老实
代，汪婷或许还能解脱罪名，否则……”
曹彩雁两只手叉，在袖套上摩擦着。她的手掌很大、指腹有厚茧，一看就是双
劳的手。
她低沉默半晌，抬起看着许嵩岭，一脸的恳切：“婷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吓着她。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每天就想着穿条漂亮裙子，让自己喜欢的男多看她几眼，她什么都不懂的。”
许嵩岭目光如矩：“你杀了谁，什么时候杀的，尸体在哪里，你一五一十地代清楚！”
曹彩雁的心理防线是儿，许嵩岭的审问进展十分迅速。
和汪乾坤有过关系的、纠缠着要上位的年青子，都被曹彩雁悄悄杀了，有的抛尸荒野，有的沉尸池塘，总之……无一善终。
曹彩雁一脸和善，说出来的话却令瞠目结舌。
“就是因为有这些不自的狐狸，仗着年青漂亮到处勾搭别家的老公，一点道德廉耻都没有，男才会勾三搭四不着家。我想着把她们杀了，老汪就不会抛下我，不会抛下孩子们。
杀第一个的时候，老汪老实了一段时间。他准时回来吃晚饭，歌厅散场后回家睡觉，陪孩子们写作业，真好啊。
可是，好不了半年，又有一个狐狸勾搭上来，看我家老汪有钱，明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还非要贴上来。我和她讲道理，她却反过来骂我是黄脸婆，这样的活在世上也是
费粮食。”
何明玉一拍桌子，呵斥道：“你这是犯罪！”
曹彩雁不急不慢：“我没觉得是犯罪，这些不知道坏了多少个家庭，她们才是犯了重罪。要是放在我们乡下，她们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危丽丽呢？她并没有想坏你的家庭。”
“她？她最不要脸！先前吊着我家老汪，等吴胜力一来看家长得好看就扑上去，比
.还不要脸！”
“辜晓玲……她只比汪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