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刺激,她开始剧烈地挣扎。
“许如!那里脏,不要舔那里。”
 而许如只是安慰她,一遍遍重复不脏,然后在尿道 伸手重重抠弄了一下,姜意立马浑身都软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被激烈的尿意席卷,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伸手重重抠弄了一下,姜意立马浑身都软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被激烈的尿意席卷,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姜意再也无法生出哪怕一丝的反抗的念 。
。 
 只能在 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嗯啊的无助的呜咽。
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嗯啊的无助的呜咽。 
 许如像初生的羔羊一样渴望着姜意身上的每一点水 ,虽然她和姜意明确表示过自己并不觉得占有欲是个什么好事
,虽然她和姜意明确表示过自己并不觉得占有欲是个什么好事 ,但是在这种时刻,许如觉得自己身体里对伴侣的占有欲出于基因作祟还是在一刻不停地蠢蠢欲动。
,但是在这种时刻,许如觉得自己身体里对伴侣的占有欲出于基因作祟还是在一刻不停地蠢蠢欲动。 
想要把她拥抱在自己怀里,想要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全部留下自己青紫的吻痕,这样就可以像狗占有了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哪怕许如明知道这是不对的。
一点都不对。
 但是……许如看了看刚刚又泄了一次还撅着雪白的
 趴在枕
趴在枕 里的姜意,现在,好像姜意才更像是求偶的小母狗呢。
里的姜意,现在,好像姜意才更像是求偶的小母狗呢。 
 许如想到这里就 不自禁笑了一下,她突然被一种恶劣的恶趣味席卷,想要拽住姜意的
不自禁笑了一下,她突然被一种恶劣的恶趣味席卷,想要拽住姜意的 发和她拥吻,强迫她承受自己的吻,但是最后许如还是没有这样做,她只是温柔地以左手搂住姜意的
发和她拥吻,强迫她承受自己的吻,但是最后许如还是没有这样做,她只是温柔地以左手搂住姜意的 ,用一种类似
,用一种类似 劲而眠的姿势去和姜意亲吻。
劲而眠的姿势去和姜意亲吻。 
 另一只手伸进姜意的下体,她已经熟悉了那里的温润环境,媚 喜欢许如的味道和温度,再次进去已经和手指熟稔的褶皱层层迭迭欢迎着许如的到来。
喜欢许如的味道和温度,再次进去已经和手指熟稔的褶皱层层迭迭欢迎着许如的到来。 
许如促狭地笑了一下,附在姜意的耳边:“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真的很喜欢我,留了这么多水,我的小母狗。”
 姜意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下流无耻的床上的 话,这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太难以接受了,谁也想不到这么清冷寡言的
话,这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太难以接受了,谁也想不到这么清冷寡言的 到了床上会是这种样子,姜意恍惚中想,到底什么才是许如的真面目。
到了床上会是这种样子,姜意恍惚中想,到底什么才是许如的真面目。 
这又是她的真面还是假面,又或是假面之下是更多的假面。
 不过这些对姜意来说现在都无暇思考了,许如的舌 滑过姜意
滑过姜意 腔内的每一个点,让
腔内的每一个点,让 觉得许如要把她的
觉得许如要把她的 水都吃
水都吃 净,她能感觉到许如细密地用舌
净,她能感觉到许如细密地用舌 描绘她的每一寸空间,属于她的茉莉的香味侵略了姜意的每一分空隙。
描绘她的每一寸空间,属于她的茉莉的香味侵略了姜意的每一分空隙。 
 她舔过牙龈和齿,又恋恋不舍带着姜意的舌搅动,这个吻实在太久,美好和让 无力到不可思议,久到结束时姜意只觉得下一秒就会窒息。
无力到不可思议,久到结束时姜意只觉得下一秒就会窒息。 
 姜意想的是对的,许如的确对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渴求,很多年的积累让这种渴求一旦有了出 就会像洪水决堤。
就会像洪水决堤。 
 许如渴望着她身上的每一点水 ,她自己都会为脑海中变态的想法而颤动。最
,她自己都会为脑海中变态的想法而颤动。最 的心意告诉她,许如,你想要姜意的每一点,于是姜意的花
的心意告诉她,许如,你想要姜意的每一点,于是姜意的花 ,她
,她 中的蜜水,她的汗
中的蜜水,她的汗 ,甚至她的尿
,甚至她的尿 ,都成了许如想要的。
,都成了许如想要的。 
是她解渴的,解毒的,生命之源。
 许如十分喜欢,于是她出于这场
 中自己最后一次放纵的想法,将充满了腥甜水
中自己最后一次放纵的想法,将充满了腥甜水 的唇和姜意的唇相接,许如确信姜意也尝到了那种味道,属于她自己的,沉迷于
的唇和姜意的唇相接,许如确信姜意也尝到了那种味道,属于她自己的,沉迷于 欲的味道。
欲的味道。 
 更喜欢她能和自己一样喜欢上这水 ,这味道,同许如一起了解到许如对姜意着迷的原因。
,这味道,同许如一起了解到许如对姜意着迷的原因。 
 许如喜欢激烈的
 ,而姜意更喜欢温柔的拥抱和亲吻,在接吻的过程中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浸湿姜意的手指,将凉而冷的手指在
,而姜意更喜欢温柔的拥抱和亲吻,在接吻的过程中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浸湿姜意的手指,将凉而冷的手指在 内捂热,全部变成了和她一样的温热。
内捂热,全部变成了和她一样的温热。 
 吻是窒息的,快感也是强烈到濒死的,一晚上姜意不知道高 了几次,最后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在数不清的高
了几次,最后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在数不清的高 中哭得太累太急,最后在排山倒海的疲惫和舒缓中坠
中哭得太累太急,最后在排山倒海的疲惫和舒缓中坠 了沉绵的黑色梦乡。
了沉绵的黑色梦乡。 
 梦里也带着许如茉莉一样的气息和属于她自己的令 羞耻的腥甜。
羞耻的腥甜。 
于是梦境也被许如占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