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是朝鲜你早说啊,弄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中国
。
“我有必要跟你说吗?再说你也没问过我。”
凤舞用手拢了一下发,穿上内裤。
“我……不是,你的汉语说得很好,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说的这么好。”
凤舞笑了笑,没表态。
“你是朝鲜,看起来真的跟中国
没什么差别。那你怎么来中国了?”
“我不能来么?”
“不是,你来了多长时间了?还有你既然是朝鲜,那你是怎么为A先生工作?你不回去了?你朝鲜的家是不是也在朝鲜?你是移民了?”
“不是,我是偷渡过来的……”
凤舞说完往床上一躺,眼中似乎带着一点黯然。
“偷渡?”
我吓了一跳,敢这位竟然是黑户。朝鲜那地方,偷渡是很难的。而且她的身手不凡,汉语又说的这么好,难道……
“你以前在朝鲜是什么工作的?”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问这个嘛?”
凤舞斜了我一眼。
“从你的身手,还有你的胆识,我觉得你以前的经历不普通。”
我开始冒出来怀疑了,这个朝鲜究竟是什么来
?凤舞笑了笑,说道:“你以前是
什么的?”
“我以前……做小买卖的,就是一普通。”
“普通?普通
有这个能耐从杀手枪下逃出
命?普通
敢从楼上往下跳?”
“那是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练过的……”
凤舞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我突然明白了:“你以前也是当兵的?朝鲜民军?还是特工?”
“我以前是隶属于朝鲜民军总参谋部侦察局下属牡丹旅的侦察员,我的朝鲜名字叫做金泽雨。”
凤舞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再说另外一个似的,好像丝毫觉得她对这个身份有什么留恋。
“你也是侦察兵?还是间谍?”
我真的出乎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个漂亮的美竟然是朝鲜军
,而且听她的部队番号,搞不好还是特种部队,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看她举手投足之间轻易的就能撂倒比她块
大的男
,应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两者的任务我都过,我们们算是特工,但是要随狙击旅一起训练的。”
“难怪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是不是你的渗透方向是中国这边?”
“我还会说英语和语。”
我靠!我是彻底地给雷焦了,这简直……没法形容了。看看
家一
侦察兵,再看看我一大老爷们以前也算是混过侦察兵,跟
家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涅?
“那你怎么……你怎么偷渡来中国了?”
毕竟是同行,以前在部队里有些事也了解一些,朝鲜的特种兵可是军队里
英中的
英,都是职业杀手。他们在国内在军队里的地位待遇相对来说是非常高的。她为什么会偷渡到中国?
“你以为我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
凤舞的气好像在笑。
“那你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一次遇见外国的同行,大家以前都是军
,只是好而已。听说你们那边的纪律是非常严格的……”
“放心吧,我不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我是叛逃过来的。”
“叛逃!?”
这个词从凤舞的嘴中冒出来的时候不见她有什么绪波动,可见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怎么样。
“对,叛逃,我不想再在朝鲜待着了,就是这样。”
“……那你家里的呢?”
“……死了。”
凤舞的话说的很是简单,但是我能看出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凄凉的仇恨。
我没有说话,我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军特有的流血不流泪的刚强。
但是接下来我没说话,凤舞反而打开了话匣子。她的绪调整得很快,就像是诉说另外一个
的故事一样。
据她所说,她原本还有个哥哥,是隶属于朝鲜第8特种军171狙击空降旅的士兵。后来在某次秘密对本的海上军事渗透行动中牺牲,连尸体都没找回来。
而她小学毕业之后就被挑选到总参侦察局,由军队进行培养,训练她各种军事谍报技巧和战斗技能。而开始时她的主要渗透方向就是中国东北。
当时的90年代的中朝边境,延边新义州一代朝鲜向中国境内偷渡之风盛行。仅隔着门图江,中国这边是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丰衣足食,完全是一付宣传中的资本主义腐化生活的景象。而朝鲜这边却是满目荒凉,穷得好象上个世纪的小山村一样。再加上连年灾害,很多难民经受不住饥苦和诱惑,铤而走险向中国这边偷渡,就是现在这子偷渡风还在持续,根本禁止不了。
而韩国国家报院一直在吉林延边等中国边境城市设置有规模很大的
报网,组织了很多民间组织如“自由朝鲜
联盟”等组织,专门策划朝鲜军民出逃。
而当时凤舞,或者说是金泽雨就曾受命混在那些叛逃的难民之中,渗透到中国境内,以监视坏那些反朝鲜的组织。但是在到了中国之后,她的所闻所见给了她巨大的震撼,看到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和愉快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的中国
民,她
一次出现了对朝鲜所谓的社会主义的质疑。
同样是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朝鲜会天天木皆兵的搞先军主义,为什么中国的
民群众可以自由地迁移而不用担心什么南朝鲜特务?
为什么中国生活的环境这么宽松,为什么朝鲜永远那么压抑,因为不知道周围那些注视着你的眼睛有多少来自社会安全部或劳动党调查局?
为什么伟大领袖金正宣布“住瓦房喝
汤,就是实现共产主义”,而中国
住着高楼大厦,开着小汽车,丰衣足食,却还宣布自己只处于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
这究竟是为什么?
然而作为受过严格训练和政治教育的她,把这些疑问埋藏在了心底,她知道这些思想一旦曝光,那会给她在国内的亲
带来什么下场。
此后,她的工作进展的颇具成效,连续侦了数个从朝鲜境内向中国方面偷渡的秘密渠道,并且
获了一个朝鲜新义州境内由中国控制的秘密电台。
有这些功劳在,她得到了提升,并且又先后多次前往中国东北地区,经过自己的眼睛长期的观察,长期被灌输社会主义国家概念的她,终于明白她祖辈、父辈信奉的马克思主义可以是另一幅状况。
但是真正导致她叛逃的确是另外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她一直以为她的哥哥牺牲在了对本秘密军事行动的前线上,但是多年后的一天,她有次在
本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本已经阵亡的哥哥金勇株。
原来她的哥哥当初在火中并没有阵亡,靠着顽强的毅力和一块
烂船板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之后,被一艘
本渔船救起。但是她哥哥此后并没有回到朝鲜,因为他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将面对无穷无尽的政治审查,这对他的亲
来说将是灭顶之灾,还不如继续“死亡”,还能给自己的家
挣个烈士家属的名分。
后来她的哥哥辗转到了欧洲,并且接受了国外雇佣兵公司的招募,成为了一名职业雇佣兵,以“山猫”为名转战在世界各个热点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