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出声,这个时候她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年却在门外听得提心吊胆,现在从里面传来的是撕
衣服的声音。
「呼!」他裤裆里的家伙突然竖了起来,脑子里涌现出的满是凌云婷雪白的肌肤。不愧是年轻
,昨晚运动了起码五六次吧,现在似乎
力还蛮好的。
「你
的!粘糊糊的这么多!
婊子!」听得袁显在里面
骂道。
小年突然胸中涌起一
不可言传的自豪感。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是我的!
「咦?」小年忽想,「他……他看到粘糊糊……他……他已经把她的内裤给脱下来了!」
又是一阵冲动。
「你妈的,里面怎么这么多?」袁显骂骂咧咧,里面还传来凌云婷呻吟的声音,看样子似乎袁显把手指都挖到她的
户里去了。
小年轻轻摸着自己的裤裆。
「你这烂婊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行!」袁显说道。
接着屋子里似乎就没什么声息了,除了几声轻微的唏唆声和
孩的呻吟声之外。小年颇感怪,不知道袁显正在对凌云婷
什么,凌云婷竟也没出声。
「好了,该是让你享受享受的时候了!」突然听得袁显冷笑道。
接着,「啪」的一声响,似乎是皮鞭着
的声音。
「嗯!」
孩一声闷哼,门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电话响了。
「小年……」半晌,是呼唤他的声音。小年忙急做了几个
呼吸,不知道袁显要怎么对付他,战战兢兢推门进去。
「备车,去医院。」袁显赤膊提着一条皮鞭,面无表
地道。
「呜呜……」凌云婷的裤子被剥了下来,衣服被拉到
房以上,双手被扭到身后捆起吊在绳子上,她的脚尖刚刚着地,
上有条鲜红的鞭痕,显然是刚刚挨了一鞭后留下来的。她嘴里绑着布条,狼狈地晃得脑袋。见小年进来,转过
来,明亮的双眼看了这边一眼,慢慢地转了过去。
「看什么看!昨晚没看够吗?」袁显见小年正盯着凌云婷的身体发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关了门出去。
「便宜了你这臭娘们,一会从医院回来再收拾你!」袁显不
愿地替凌云婷解着绳子。
*** *** ***
「呯!」李冠雄又摔坏了一只手机。
「啪!」紧接着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记耳光的
身体晃了一圈,立足不稳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声的却不是挨打的
,而是打
的李冠雄。过猛的动作扯动了他的伤
。
「雄哥你没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
飞快地扑向床边。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属于我的
,整个身心都属于我的
。」李冠雄重重的一
掌,打的是
的脸,疼的是自己的心。看着安澜哭泣的脸,他竟然发现自己明明怒火中烧,却再也发作不出来。
他突然间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
心软。
他看过太多戴着绿帽子的男
的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个中滋味。
愤怒、疯狂,并不代表一切,更难受的是那种酸酸的味道,把心里闷得发慌的感觉。他突然发现,昨天他其实已经有预感了。
安澜跪在他的病床边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妈的,那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东西?」李冠雄回
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李冠雄看到她哭,真的心软了,
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安澜抽泣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强压着怒气,道,「起来让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
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冲三丈高,几欲发狂。
原本雪白的
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
错盘织,密密麻麻的;而会
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
毛已经被拨了个
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
,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
,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
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
掉了皮肤,
门外围也是伤痕累累,还沾满了未乾的
。
「他妈的这
虐狂!」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信
的
能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拼命搞……完了又拿什么
七八糟的东西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过去几次……然后他又脱光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棍
进去……」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安澜低
道。
「他
的!」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
门处轻轻一碰。
「啊!」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
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晕过去几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手指挖了挖安澜的
唇,除了汗渍和几点前后面沾过来的血迹之外,确是
净净。
「这变态佬!」李冠雄闷着好大一
气,道,「你的
里面好像伤了,还是叫医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澜抬起
来,「皮外伤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伤。」李冠雄皱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澜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不能办吗?」
穿好裤子,安澜回
对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进来?」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闭上眼睛。
「对了,昨晚我一直找那个
律师不在,雄哥你看……」安澜忽然好像想起什么。
「你怕这娘们溜了?那叫阿丁进来吧。」
「是。还有凌云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