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个遍,换来自己的绝顶高
。他看这些小说时,也有点兴奋,甚至偶尔还幻想孔媛被自己几个兄弟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心理都算正常的男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这种事成了现实,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郁积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
,略微排遣了些。孔媛刚才在床上对自己的卖力逢迎,一度也令他
感满足。
可回到客厅还不到十分钟,那闷气再次积满胸腔。他回想起与孔媛间的点点滴滴,刚浮起一丝柔
,随即立刻化为刻骨的怨愤。她怎么能和别的男
上床呢?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既嫌我没钱,又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
孔媛刚才那么骚媚,是只和自己做时才这样呢?还是被别的男时也这样?或者,被别
的时候她会变得更加
贱?!
吴昱辉又变得怒气冲冲,坐立不安。一热血突然涌起,不由得捏紧拳
,想找个地方狠狠砸上一拳,又想找件东西砸到地上,稍加排遣胸中的怨愤。他把目光转向卧室门,黑着脸闷了会,再次起身走了进去。
孔媛还蜷在床上,基本还是吴昱辉离开时的姿势。她把埋在空调被里,两腿
叠着,赤
的
部正对着房门,
间的浓黑和
白一览无余。听到男友推门进来,她仰起身,扭转脸,略显惊恐地看着周身隐隐显得杀气腾腾的吴昱辉。
吴昱辉还是沉默,一进门就开始翻衣柜,找出两副手铐——这本是网购用来做
时增添
趣的——二话不说跳上床,跪压到孔媛身上,将她的双手分别铐到床
两侧的铁架上。
孔媛以为他突然又有了欲望,想换个花样在自己身上发泄,并没有加以任何反抗。
看着两手被铐的孔媛不自觉地蠕动着坚实的长腿,吴昱辉愣了会,又翻出两条她冬天穿的厚丝袜,向下扯她的身体,直到她的两只手被拉扯到极限,而脚踝又能够到床尾铁架时,就用丝袜将她的两条腿分绑在铁架两端。
一番折腾后,孔媛在床上被绑成个完全张开的“大”字型。手铐是金属制的,不可能挣开;厚丝袜的韧极强,吴昱辉绑得又结实,几乎没留下任何收缩空间,她只觉得手脚都被火辣辣地拉拽着,关节处剧痛不止。
吴昱辉始终不发一言,两的视线甚至都没有一次对碰,孔媛心里浮升起不妙的预感。
“昱辉,你要嘛?”
吴昱辉还是不理她,在房间里沉地左转右转,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些围巾、丝袜,又都
七八糟地塞回去。
他在找什么?孔媛内心的恐惧越来越重。
吴昱辉突然停下没苍蝇似的瞎转,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跑出房间。
不明所以的孔媛脑子里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心的恐惧就多一分。
过了十几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回来,放到床尾不远处紧挨墙边的桌上。孔媛叫他的名字,问他要做什么,求他和自己说句话,哪怕是骂自己都好。但他始终沉默不语,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他回得很快,手里拎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将毛巾浸面盆,等它浸饱了水,取出拧到半
,又回到床边。孔媛睁大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中的毛巾,唯恐他会把它捂到自己脸上。
难道他要杀了我吗?
孔媛拼命挣扎起来,浑身颤,铁床甚至都被她挣得有了少许移位,床脚和地板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她还是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重重吐出一气,扬手甩起半湿的毛巾,“唰”一声挥下去,正抽在孔媛的右边
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啪”声,
房上迅速浮起一片暗红。孔媛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抽打,更想不到蘸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会那样疼,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没等她开说什么,吴昱辉狠狠地又挥下第二记,这次
到另一侧
房被抽,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因为窗户紧闭,只怕整栋楼都能把她的叫声听得一清二楚。
水雾蒙住双眼,孔媛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剧烈的疼痛使她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惨叫。很快胸前变得红彤彤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变浓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许多。
抽打了二十几下,吴昱辉也有点腻了,走回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把它拧到半,回到床边,这次他换了个部位,一下抽在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出声来,声音尖得几乎要冲屋顶。牢牢绑定的身躯整个顶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极力回缩双腿,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一气,听着孔媛凄厉的叫声,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
毫不留手地继续抽打她的下身。
“贱货!叫你骚发痒!?叫你找男
你!让你痒!让你贱!抽烂你的贱
就不痒了!烂货!”
他咬牙切齿地骂,每出一个字,恨意就稍减一些。被毫不留
地狠抽了六七下,孔媛的嗓子简直就要叫哑了,趁着他歇手喘息的瞬间,她哀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整天痒!你既然忍不住痒,我就让你疼!等你的
烂了,看看还有没有男
愿意
你!”
孔媛有气无力地说:“求你别打了……我疼得受不了,邻居们都会听到我叫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就我吧,怎么
都行,就是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旧,有快二十年的房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不分白天黑夜,常能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不同的
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孔媛之前的惨叫声肯定传到了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全能听到。
“听到就听到!你个烂货还怕被听?”吴昱辉喘着粗气,打得累了,稍歇一会,嘴上还不愿放过孔媛,每骂一句“烂货”,他就痛快一些。
“被邻居听到总是不好,我们还要继续住下去啊……”孔媛努力劝吴昱辉停手,她真是被打怕了。湿毛巾抽太疼,何况他还尽拣最柔
的部位下手。
吴昱辉两眼直愣愣看着前方,好像被说动了,觉得任她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他放下手中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气,总算能缓一下了。胸部、下身火辣辣的,整个感官世界就剩下一个“疼”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泪流不止。
吴昱辉再进来时,孔媛不由自主缩了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她看不清。他来到床,捏住脸颊,
她张开嘴,将手中攥着的东西一把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
混杂着纺织物气味的腥臭直冲鼻腔。
原来是吴昱辉把今天穿过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她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就不会被听到了!”话没说完,毛巾就再次重重地落在孔媛
部上。孔媛痛极,却又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一直到连大腿根都被抽红。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