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饶是她也经历过同样拥有间巨炮的胖子炮火洗礼,可黄毛这逆天的续航能力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溪姐太美了嘛——」黄毛撒娇一样拍了林若溪一记很是受用的马,然後有点羞涩的说道:「我,我怕我第一次丢
,带套子前抹了点三叔公给我的那个油。我,我刚
完没多久就觉得蛋蛋暖洋洋的,就又有了点活力!」
「呸!还说自己没有坏心眼!坏东西!扶我站起来!」林若溪又娇嗔了黄毛一句。
黄毛老实的噢了一声後把赤的林若溪扶起,还率先下床半跪在地帮林若溪穿着拖鞋。可林若溪心
不知道为何莫名的好,一直摇晃着让
心痒痒的玉足,就是不老实的让黄毛成功套上拖鞋。
「哦,对了。」林若溪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不再调戏黄毛,漫不经心说着:「小东西,你现在是不是姐姐的了呀!」
黄毛点同捣蒜一般连连点着表着忠心:「我一直都是溪姐的弟弟,永远守护着姐姐!」
「噢。」林若溪应了一声,然後一只手撩拨着发像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那你就别把姐姐今天和你吐露的心事告诉那个千方百计教唆你询问的
了哟!」
黄毛瞬间僵在了地上,如同根雕一般。过了良久他才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可连给静止不动的玉足套拖鞋都套不稳了,还是林若溪没好气的轻轻踢开他,自己蹬上了宾馆提供的一次拖鞋,拖着酸软无力的娇躯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黄毛仍然瘫坐在地上,如同地底有着磁铁一样。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林若溪探出一个小脑袋,对黄毛喊道:「喂,把你那个小瓶子拿过来——」
「什麽?」黄毛茫然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听清林若溪在讲什麽。
林若溪脸上好像扬起了一阵羞红,对着黄毛大声喊道:「我说,把你那个男抹了
受不了,
抹了男
受不了的油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