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姆是不会放过她的,但具体是什麽方式,她不得而知。她满怀遗憾地离开加布里,临走还抛给他一个匆匆的微笑,这才走到卡西姆伸开的脚中间,给他脱去长袍,脱下靴子,解开腰带,再脱下皮裤。当她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时,卡西姆命令她住手。
「够了。站到我身後去。玛丽塔,你可以做我的靠背。」
她照做了。卡西姆坐到桌子边,斜靠着玛丽塔。他支起双膝,小腿放在矮桌上,然後分开双膝,生殖器正好挺立出来,直冲着加布里。
 玛丽塔看到加布里的脸上出现一种渴求的色,她的心绷紧了。她不知道她更妒忌谁,是卡西姆还是加布里。她用尽全力在支撑着卡西姆的身子,从上看下去,她能看到卡西姆宽阔的肩膀和胸膛,肌 发达的腹部,以及同样健壮的双腿。他有着粗黑的体毛,遮住了他的下身。
发达的腹部,以及同样健壮的双腿。他有着粗黑的体毛,遮住了他的下身。 
 卡西姆的姿式有点类似她一贯摆的那种顺从的姿式,那一刻似乎主 和
和 仆的角包给弄颠倒了,可卡西姆无论外表怎麽像个
仆的角包给弄颠倒了,可卡西姆无论外表怎麽像个 隶,他举手投足间又时时现出主
隶,他举手投足间又时时现出主 的威严。他的手平放在桌子上,手背的肌
的威严。他的手平放在桌子上,手背的肌 偶尔一动,泄露出他的紧张。
偶尔一动,泄露出他的紧张。 
 玛丽塔顾不上屋子里的其它 了。他们三个
了。他们三个 顶上的灯光很亮,而屋子里其它客
顶上的灯光很亮,而屋子里其它客 好像处於
好像处於 影里,不时可以听到一两声咕哝和呻吟。不难想像,他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吧。
影里,不时可以听到一两声咕哝和呻吟。不难想像,他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吧。 
 玛丽塔按卡西姆的吩咐,两手撑着他的腋窝,支持起他的重量。他的 往後仰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时玛丽塔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何等亲密的一种关系,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她从来未曾和他靠得这麽近。她被他的手指摸过,被他的手掌掴过,被他涂过油,被他栓在链子上,可这些,都只是局部的肌肤相亲。而直到现在,抱着他整个身躯,她终於惊的发现,自己对他竟怀有如此强烈的感
往後仰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时玛丽塔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何等亲密的一种关系,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她从来未曾和他靠得这麽近。她被他的手指摸过,被他的手掌掴过,被他涂过油,被他栓在链子上,可这些,都只是局部的肌肤相亲。而直到现在,抱着他整个身躯,她终於惊的发现,自己对他竟怀有如此强烈的感 。不久前她还以为她永远不会对卡西姆怀有柔
。不久前她还以为她永远不会对卡西姆怀有柔 ,而现在她知道大错特错了,一
,而现在她知道大错特错了,一 强烈的感
强烈的感 朝她袭来,把她打得晕
朝她袭来,把她打得晕 转向,措手不及,快要成烟成灰了。她不禁颤栗起来。这太轰轰烈烈了。
转向,措手不及,快要成烟成灰了。她不禁颤栗起来。这太轰轰烈烈了。 
 卡西姆黑色的 发抵在玛丽塔身上,毛茸茸的,散发出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的脸颊贴着他的,他的下
发抵在玛丽塔身上,毛茸茸的,散发出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的脸颊贴着他的,他的下 上有新长出的短短的胡子。玛丽塔冲动地去吻他的额
上有新长出的短短的胡子。玛丽塔冲动地去吻他的额 ,他一震,玛丽塔忍不住胜利地笑起来。
,他一震,玛丽塔忍不住胜利地笑起来。 
 卡西姆猛起扬起 。「加布里,爬到这儿来,过来取悦我,」他命令道。他的嗓音里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玛丽塔
。「加布里,爬到这儿来,过来取悦我,」他命令道。他的嗓音里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玛丽塔 知这是为了什麽。
知这是为了什麽。 
 加布里四肢着地,高高撅着
 爬过来,长长的亚麻色的
爬过来,长长的亚麻色的 发拖到了地上。来到卡西姆跟前,他跪着,结实的手滑向卡西姆的小腿肚,用力压着按摩着。卡西姆一激动,
发拖到了地上。来到卡西姆跟前,他跪着,结实的手滑向卡西姆的小腿肚,用力压着按摩着。卡西姆一激动, 茎猛地挺立起来。
茎猛地挺立起来。 
 加布里一只手握住了他的 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
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 茎反覆摩挲,不断地刺激它,直至一滴
茎反覆摩挲,不断地刺激它,直至一滴
 冒了出来。
冒了出来。 
 加布里依然跪着,直立起身子, 倾向卡西姆的小腹开始吮吸他的
倾向卡西姆的小腹开始吮吸他的 茎……
茎…… 
 卡西姆的髀 开始动了,他紧闭着眼睛,嘴
开始动了,他紧闭着眼睛,嘴 张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张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呻吟是如此痛苦,又是如此快活,使得一边的玛丽塔听得心痒痒的。她知道卡西姆的感受,眼看着他长长的手指时而握紧时而松开,在这种 慾的享受和挣扎中,他显得更漂亮了。她只是希望不是在这种
慾的享受和挣扎中,他显得更漂亮了。她只是希望不是在这种 形这种场合之下见到他这个样子。
形这种场合之下见到他这个样子。 
 加布里的手抱着卡西姆的
 ,这时忽然用力一扯,手指直
,这时忽然用力一扯,手指直 进中间去。卡西姆呻吟得更大声了,试图想躲开,可是加布里紧紧地抓着他,嘴上咬得更用力了。
进中间去。卡西姆呻吟得更大声了,试图想躲开,可是加布里紧紧地抓着他,嘴上咬得更用力了。 
 「停下……」卡西姆的手握成了拳 ,大声喊道。
,大声喊道。 
 可这时已经太晚,他的 拚命往後仰,颈上青筋毕露,一阵痉挛。
拚命往後仰,颈上青筋毕露,一阵痉挛。 
 玛丽塔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倾向前,死死抵住卡西姆的脑袋。他的脸已经扭曲了,整个身子达到了高 。她的唇吻上他的嘴
。她的唇吻上他的嘴 ,舌
,舌 试探
试探 地卷起他的唇,不一会卡西姆就强烈地反应起她来,
地卷起他的唇,不一会卡西姆就强烈地反应起她来,
 地吻她,长久不肯松开。玛丽塔立时如坠云里,快乐得想要飞。卡西姆举起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地吻她,长久不肯松开。玛丽塔立时如坠云里,快乐得想要飞。卡西姆举起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忽然,如布里在手上吐了 唾
唾 ,在自己的
,在自己的 茎上抹了抹,看来是很有预谋地,直
茎上抹了抹,看来是很有预谋地,直
 卡西姆紧张的
卡西姆紧张的
 中间。卡西姆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中间。卡西姆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加布里已经占有了他。加布里向前一冲,发出一种快乐的,胜利的呻吟。
,加布里已经占有了他。加布里向前一冲,发出一种快乐的,胜利的呻吟。 
 「看……现在…… 隶变成了主
隶变成了主 ,」加布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加布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卡西姆往後一震,想借此反弹起来。玛丽塔十分艰难地撑着他,卡西姆试试不成功,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叹。玛丽塔还沈浸在刚才的欢乐之中,这样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她睁眼看下去,发现加布里狠狠地抵着卡西姆的
 ,这让她顿时又惊又怕。
,这让她顿时又惊又怕。 
加布里的脸绷得紧紧的。
「你怎麽敢……?」卡西姆大声叫喊起来,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
 舍利达在旁边看着,这时发出一声惊叹,冲过来想把这个造反的 隶拖开。卡西姆咬紧了牙关。
隶拖开。卡西姆咬紧了牙关。 
「不,放开他!」
 加布里胜利地扬声一笑。他轻柔地说话了,轻得几乎只有卡西姆和玛丽塔才能听见。「喜欢吗?你?有没有 这样对待过你?还要不要来尝尝这个?」
这样对待过你?还要不要来尝尝这个?」 
 他迅速地抓住卡西姆的小腿,把它放在他的肩膀上,并用力按住卡西姆的肚子,以免他扭动。卡西姆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玛丽塔使出吃 的力量支撑着这异常的重量,卡西姆一次又一次往後仰,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顶向前,看上去似乎是他很喜欢加布里的这种动作,忍不住地要凑上前去一次又一次地好好品嚐。
的力量支撑着这异常的重量,卡西姆一次又一次往後仰,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顶向前,看上去似乎是他很喜欢加布里的这种动作,忍不住地要凑上前去一次又一次地好好品嚐。 
 卡西姆的生殖器还是在直直地挺着。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他很强壮。可是还不足以把身上的加布里摔开。尽管他的脸烧得发红,他的眼里却有一种喜悦的,兴奋的光彩。他的
 不断地
不断地 出来,落在他和加布里的小腹之间。
出来,落在他和加布里的小腹之间。 
 最後,加布里大叫一声,放开了他。他手撑在地上,俯身看着卡西姆,喘着大 的粗气。他的额
的粗气。他的额 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他似乎又恢复了服贴的样子,把
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他似乎又恢复了服贴的样子,把 靠在卡西姆的肚子上歇了一会,等他抬起脸来,颊上已留下了衣结的印痕。他用一双清澈的灰眼睛看着卡西姆。
靠在卡西姆的肚子上歇了一会,等他抬起脸来,颊上已留下了衣结的印痕。他用一双清澈的灰眼睛看着卡西姆。 
 「顺从和受摆布是不是另一番滋味?亲 的主
的主 ?」他低声说。
?」他低声说。 
 卡西姆一把抓住加布里的长 发,把他拽到跟前,狠狠地吻了下去。加布里竭力挣扎,等到好容易挣脱了,他的下唇已经有一抹血迹。
发,把他拽到跟前,狠狠地吻了下去。加布里竭力挣扎,等到好容易挣脱了,他的下唇已经有一抹血迹。 
「为了这『别种风味』你将受到惩罚,」卡西姆冷冰冰地说,「到时候我一定到场看你的英姿。」
 舍利达走过来拽着加布里走开,客 们还处於震惊之中。玛丽塔扶起卡西姆,给他披上长袍,悄然退後。在加布里出其不意的攻击下,卡西姆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根本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一刹温存。她失望的痛苦真是无以名状。她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炙烈的吻,她恨死加布里了,恨他从身边抢走了卡西姆。
们还处於震惊之中。玛丽塔扶起卡西姆,给他披上长袍,悄然退後。在加布里出其不意的攻击下,卡西姆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根本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一刹温存。她失望的痛苦真是无以名状。她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炙烈的吻,她恨死加布里了,恨他从身边抢走了卡西姆。 
 可当她看到舍利达 怒的样子,她把自己的烦恼都抛得一乾二净了。舍利达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几乎要失去控制了。他朝跪在地上摆成顺从姿式的加布里狠狠唾了一
怒的样子,她把自己的烦恼都抛得一乾二净了。舍利达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几乎要失去控制了。他朝跪在地上摆成顺从姿式的加布里狠狠唾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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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这麽好,你竟然如此报答我!你是个杂种,你……你你你这毒蛇!我要饿你一星期……」
 加布里的的 低着,看不清他的表
低着,看不清他的表 。他也毫不辩解。玛丽塔在那一刻忽然对加布里又敬又畏,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那种勇气来反抗啊。
。他也毫不辩解。玛丽塔在那一刻忽然对加布里又敬又畏,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那种勇气来反抗啊。 
 「我…… 我简直无地自容,亲 的朋友,
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