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们的!”我道,这可不是假话,我一定会保护那两只小
的,呜嘻嘻……
“那我们这就继续向前走吧!”丝芬妮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虚霜娜把魔法阵中心点设立在华格纳宫中,红道既然已经启动,表示她现在就在华格纳宫里面。”
说时,丝芬妮望着我的双眸中,居然闪过一丝狡诈之色。
……心中一不安油然而生,这是怎么回事?我该不会……又被丝芬妮骗了吧?
啊!万一,丝芬妮刚刚那番话只是为了让我跟着她们杀进华格纳宫而已的话……
“等一下!”佐菈焦急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些孩子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丢着她们不管吗?”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打倒虚霜娜,不能将宝贵的时间拿来救这些孩子。”丝芬妮无奈地说道:“何况,光是解除一个身上的封印,就消耗掉我不少魔力,要释放这里的所有灵魂是不可能的。”
“……”佐菈无奈地点了点,回
看了躺卧在竖
边缘的小小身躯。
这家伙平常杀杀怪,眼睛眨也不眨,没想到对小孩子这么有同
心,真是令我意外。
“好了,胚。”丝芬妮在我背上轻推了一把,“你快走,你不动我们没办法动。”
“……为什么?”我感到困惑。她们两从刚刚开始就在我一臂可及的距离内,靠得莫名其妙地近,但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要亲热的样子。
“因为你的防护范围比刚刚更小了,我们得靠在你身边才能避免被虚霜娜的魔法影响。”丝芬妮回答道。
唔。大概是跟之前我们在炽光中飞行时类似的况吧?我的四周会自动出现类似防护罩的东西……
于是我只好率先踏出一步,顺着红道的右边边缘往前移动。幸好就算扣掉中间的正方形竖,红道的两边还是剩下相当宽敞的空间可供行走,我们三个
就这么一个粘着一个地缓缓向前。
两个小时后……
好睏,好累,好闷……
应该早就超过了午夜十二点吧?眼皮沉得睁不开,脚底走得好痛,丝芬妮嘛不用飞的啊?加上红道里面又变得越来越闷热,气温逐渐接近体温,我都走得一身汗了。
“博康猪,你动作越来越慢了。”佐菈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快点啦,这样下去要走到什么时候?”她催促着。
我勒,没记错的话,你今天可是睡到上三竿吧?难怪
还是这么好。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我可累坏了,不想费力气跟佐菈斗嘴,“只要一下就好……”
“不行,你的防护范围一直在缩小,这样下去,说不定在我们走到华格纳宫之前就不见了。”丝芬妮道。
“那……那我们为什么不用飞的?唉唷!”佐菈见我快要睡着,用力一掌拍在我背上。
“如果到了上面还是离华格纳宫很远,那时再用飞的。我的魔力恢复得很慢,不能轻易费。”丝芬妮回答道。
“咦,可是之前你不是在用我的魔力飞来飞去吗?”我不解道。
“你的魔力只能用来抵挡虚霜娜放出的高热魔法,飞行时消耗的还是我的魔力。”丝芬妮如此回答,“如果我可以任意用你身上的魔力的话,现在虚霜娜早就被我们打倒了。”
啧,反正我对那些什么魔力魔法的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丝芬妮就算想鬼扯什么东西来唬弄我,我也只能摸摸鼻子而已。
就这样半睡半醒地走着,在我们前方的红道上,突然出现了一小团黑影。
“有!”佐菈是第一个发现的。
“嗯,看来出就快到了。”丝芬妮道,“
胚,再走快点。”
在她们两的催促下,我只能用力鞭策陷
半昏迷状态的双脚,快步向前。
随着距离的接近,我才看清楚,原来那个黑影不过就是个倒在地上的拉尔牌香肠罢了,看这侏儒手上还拿着一根细长的木
,木
长度足足有他的身高十倍多,不晓得是想在红道上
什么。
“啊,原来是矮。”佐菈道,“怎么连这里都有矮
?”
“该不会他们本来就是住在这里吧?”我边打呵欠边道,“这个鬼地方还蛮适合地底的。”
“应该是下来调查什么的,看他手上拿着那么长的木。”丝芬妮道。
我们走到倒地不起的侏儒身旁,丝芬妮弯下腰去仔细观察。
“啊!”丝芬妮惊呼一声,立刻起身后退了两步,“啧!恶心的东西!”
唔,什么东西可以让丝芬妮这么惊讶?我不禁好起来,也探过去瞄了瞄。
对了,因为侏儒长得都差不多,所以我决定他们的名字也全都叫拉尔。只见现在这个拉尔的脸上和手上都长满了白色的斑点状溃疡,有的小有的大,甚至还在渗汁出来。
“这家伙是得了什么病啊?”佐菈皱眉道,退后一步,“好恶心喔。”
“唔……嗯……”我想了半天,感觉好像在哪看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叫做什么。
“大概是梅毒什么的吧!”丝芬妮道,“别管他了,我们继续走。”听那语气,肯定是连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在这一会。
不过说到梅毒啊,那可是法国少数几个见不得的名产之一;托此病之福,我法国国威远播,据说连土耳其那边都把梅毒叫做法兰西病呢。
但是据我观察,拉尔脸上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和梅毒的初期溃疡很像,但应该不是梅毒才对;因为梅毒溃疡的发病位置,通常都在接触部位,拉尔显然没有通广大到可以把塞进
的那里。当然,万一他的对象是
得了梅毒的母驴就另当别论了。
“博康猪,我们走了啦!”佐菈也催促道,“你嘛一直盯着他看?难道你对矮
也有兴趣?”
“别、别胡说八道!”我急忙反驳,“这可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东西!”万一有读者当真了怎么办!
就在此时,我发现拉尔额上有一个小溃疡产生了异变。
那个溃疡边缘的皮肤突然鼓了起了一下,然后往下一沉,往里凹陷下去;凹陷由外往内扩散,溃疡中间的白色粘膜转成鲜红色,跟着凹了下去,就像是有
用汤匙把溃疡底下的
挖掉了一样。
一瞬间,溃疡变成一个穿孔,穿孔底下就是白色的骨。
我吓了一跳,整个往后弹,把佐菈和丝芬妮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佐菈惊道。
“没……没事!我们快走!”我这下完全清醒了,而且还浑身起皮疙瘩。拉尔身上的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梅毒溃疡绝不会一瞬间把身上的
给吃掉,真是吓死
了!要是这怪病有传染
就糟了!赶快闪!
我一把抓住佐菈和丝芬妮的手,也不回地往前奔出。
跑了没多久,红道中间突然横出一道黑色的屏障,因为只有那个地方没有鲜红光流通过,所以在满室红光中特别明显。
仔细一看,黑色的屏障原来是两面高大的墙,把红道左右两侧的沟给填补了起来,只留中央空间让红道穿过。
“就是这里。”丝芬妮指着其中一边道:“这里就是出。”
老天爷,在喜出望外漫步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重见天了。
我们二话不说,立刻奔近其中一面护墙,那里有一个显然是随便割出来的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