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童刚抱拳称谢道。
三人虽然逊谢,却不禁生出飘飘然的感觉,特别是侯荣李广,听得童刚以少侠相称,彷佛感觉已经变成大英雄,兴致勃勃地追问童刚和这妖女结仇的经过。
原来北方遍地烽烟,战乱连年,民不聊生,很多人外逃,有平民百姓,也有残兵败将,初来的大多定居五石城和附近的地方,但是难民众多,五石城实在容不下这许多人,也有很多定居狂风峡,其中良莠不齐,有些沦为盗贼,不甘为盗的,便聚居一起,自食其力。
四方堡大多是童,方,董,邓四姓,聚居回春谷,耕种为业,自给自足,彷如世外桃源,但是好景不常,这两年里,一个浑号红胡子,名叫罗其的盗首突然冒起,领袖群雄,成立狂风盟,还胁逼定居狂风峡的难民加盟,由於四方堡地处要塞,罗其有意在那里下寨,遂成为逼害的目标。
四方堡不愿归顺,也无力消灭罗其,看见罗其气焰日张,恐怕养虎为患,不得已遣派童刚往黑石城,希望能够说服城主出兵剿贼,岂料为朱蓉暗算,差点丧命。
晁云飞等明白兹事体大,纵然有心帮忙,也是力有不逮,不禁有点失望。
童刚当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帮忙,知道他们要往伏牛山,主动送上信符,让他们可以从四方堡上山,省时省力,他也继续赴黑石城求援。
四方堡依山而建,形势险要,易守难攻,相信是罗其垂涎的原因。晁云飞等人有童刚的信符,顺利入堡,并获招待渡宿,堡中地方不小,估计可以容纳许多人。
一宿无话,次天,三人扶灵上山,找到一处望北的地方,把晁贵下葬,殓葬完毕后,便启程回家,三人也不循原路返回黄石城,却从另外一边下山,取道黑石城回去。
黑石城虽然比黄石城小,但却繁荣得多,茶楼酒馆、妓院赌坊,应有尽有,只是三人没有<此贴有病毒>,只能愣头愣脑的四处闲逛,晁云飞跟随晁贵来过几次,老马识途,领着李广侯荣,在路旁找了个廉价面档用膳。
吃饭时,三人难免大放厥辞,从淫荡无耻的朱蓉说起,谈到藏玉院的旖旎温香,风流艳事,李广侯荣自是艳羡不已,晁云飞却黯然伤,没有了爹爹,往后可要靠自己了。
兴高采烈时,晁云飞突然看见一队黑鸦军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大汉经过,那人竟然是童刚。
三人相顾失色,可不明白童刚前来求援,如何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他正气凛然的样子,不类坏人,该不会在这里犯事的。
看见童刚后,三人更不愿离开了,决定要找出真相,他们阮囊羞涩,哪里有<此贴有病毒>投店,於是找到一所废弃了的破庙,安顿牛车,也用来作居所,然后分头打探消息。
虽然晁云飞从来没有踏足江湖,但是得到晁贵的指点,除了欠缺经验,门道却像老江湖,他立定多听少说的宗旨,预备往人多的地方探听,可是才刚走进市场,却碰上了熟人。
“飞哥儿,怎么入城也不来看我?”说话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看来不是良家妇女。
“是你……爹爹死了,我又没有<此贴有病毒>。”晁云飞腼腆地说,认得那是春花,是藏玉院的姑娘,曾经教晓了他许多床上的功夫。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爹去世了。”春花歉然道:“但是没有<此贴有病毒>也可以看我呀,我又不是要你的<此贴有病毒>。”
“你不要<此贴有病毒>,院子里也要花<此贴有病毒>呀。”晁云飞知道她不是胡说,春花虽然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却不是他的敌手,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
“为甚么不上我家,一定是忘了我住在哪里吗?”春花在晁云飞的手臂捏了一把说,她积了点<此贴有病毒>,早已自行赎身,但是赎身却花光了积蓄,便继续操贱业为生。
“我现在便去。”晁云飞笑嘻嘻道,暗念春花以迎送为业,该有些别人没有的消息的。
春花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也窗明净,收拾得乾乾净净,春花招呼晁云飞坐下,便去张罗茶水。
“近日好么?”晁云飞喝了一口茶问道。
“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春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於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夥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春花幽幽地说。
“为甚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於蓝,我还能教你甚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