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车上,驶过一条坎坷不堪的烂路一般。
我的上身也毫无怜惜的挤着她的大研磨,早被解除了束缚的E杯巨
被挤得摊开流淌,却又拼命的试图恢复原状,沛然的弹力顶的我的胸膛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顶尖那两颗勃硬的
首,竟然磨得我隐隐生疼。
虽然在被我狠狠的蹂躏,但是她心妆容过的俏脸上可看不出一丝丝的痛苦,反倒是极强烈的欢愉、畅快、狂喜、兴奋。有别于大部分
此刻的杏眼朦胧,她一双水汪汪的勾
明眸一直不曾闭上,时而向我抛来媚
的眼波,时而往下瞧着两
激烈
搏的私处。好一个
娇娃!
如果说刚开始时她嘴里的娇吟多少有些做作,此刻的她可全然撕掉了伪装,我每一下冲击,她的两瓣丰满多汁的红唇间就迸发出一个与她妖冶激越气质截然相异的气若游丝的颤音,露了她在我的攻掠之下完全处于下风的真实处境。
难得地遇上一个我完全不必抱有怜香惜玉心态的对手,我心底的一丝戾之气完全被释放了出来,把她抵在墙上大
两百合把她送上巅峰后,我把她推倒在又厚又软的地毯上,让她趴着翘起肥厚滚圆的
,从后面狠狠的
了兀自春水泛滥的蜜
。
整整一个小时,在地毯上、书桌上、马桶上、洗手台上、浴缸里,到处都流满了她粘稠腻滑的蜜,最后我把她抱到床上,已经在我两次
发之下N次高
的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娇喘着道:“宝贝儿,今儿你把我玩死了。我下面实在不行了,用我上面吧。”说着揉了揉自己已然有些青紫的两个大
。
我嘿嘿一笑,跨坐在她没有一丝赘的腰腹上,用两坨搓烂面
般软塌、又像灌满了九成空气的排球般弹手的
夹住了烧火棍般滚烫硬直的巨蟒,缓缓抽送。她大
间的清凉、
滑质感与膣腔大相径庭,又是另一番销魂。肥硕的巨
没法完全吃下我长长的巨蟒,蛇首前探,游到了她的
鼻间,她本能反应般微翘瑧首,双唇微张,任由蛇首直捣而
,又用灵活的舌
候在腔里,与蛇首纠缠不清。
多重的舒爽刺激让我浑身一阵酥麻,我渐渐加快了节奏,才几十下,居然又猛地发出来,粘稠的
华
飞,打在她的
发、双颊、唇角、脖颈、巨
上。她吃吃而笑,把唇角的
华舔进嘴里,妖媚的
几乎又让我勃然而兴。
我疲惫的大字型摊在床上,她游身上来,用香舌把我的巨蟒清理净,才靠在我的胸前,双手环在我的腰上,呓语道:“好爽啊,我刚才有升天的感觉。你太会弄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我得意的笑着,揉着她的长发。还有什么话语,能比事后的夸奖更动听的?
五点多钟,从香格里拉出来,她说要送我,我笑道:“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
她不舍的看向我,忽地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我包养你吧,每个月三万块,你看怎样?”
我哑然失笑。一个被包养的小三,还想包养,冤冤相包何时了呢?若是被包养她的男
知晓,她的荣华富贵化为乌有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后患。
我知道她也是以为我只是一个没有固定收的小白脸,这种感觉也蛮新鲜的,我也懒得说穿,摇
道:“谢啦。我是G市
,过两天就回去了。你有空到G市可以找我。”说着把手机号码留给了她。
她把我的号码存进手机,再看向我就有些幽怨:“我叫戴茜,你别忘了。你明天还在吗?我来找你玩。”
眼看“一”就要升格为“多
”,虽然我对这种结果喜闻乐见,但奈何我来H市是有正事的,只得无奈的拒绝了她。不过我倒是把真名也留给了她,若是以后有缘,再续缠绵也是不错。她也就是一个可怜姑娘而已,不是吗?
看着她收敛笑容,戴上墨镜,驱车远去,我才打了辆车回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