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下面疯狂地渗着体,把抽
的声音变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热汤……我想周围如果有
得话怎么也听见了。这早已经不是强
了,因为我的没出息,变成了一场即
即拔的
媾……耻辱之下,终于我觉得忍耐也没有意义,张
释放出了呻吟……
我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尽量让自己全身都温暖一点。我的行动让他似乎找到了久违的自信,一边轻轻扇我耳光一边骂我:“臭婊子,开心不?有
开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开心,宝宝好开心……”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下子阳具又涨大了不少,抽速度也增快了,我感觉他可能要
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赶紧高
,
上则央求他稍微慢一些。我扳住他肩膀,拍打着他:“不要
,不要
,求求你……”
然而这哪里有用,他只是又坚持了一分钟就一如注。我正遗憾高
未到,没想到他
的量竟然十分巨大,
出的
狠狠浇在我的花心,烫的我下体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自动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还未软掉的阳具。还不停地自发蠕动着,就像一个没牙嘴一样,咬着吸着男
的
,把他马眼内残留的
完全得挤了出来。终于,他气喘吁吁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骂我:“我
,冷死爹了,不过运气真好,你他妈真骚。”
他穿上裤子,回啐了一
痰在我身上:“骚
。”然后就扭
离开了。我还没有完全回过来,躺在地上,呼出的气体凝结成雾,弥漫在我眼前,又徐徐散开。很快,身上残留的体温消逝,
露的皮肤开始感到冰冷,我才扶着地面缓缓起来。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
道里的
以一个很明显的体积向下流动,我分开双腿,让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积攒了很久吧。我看着那些汨汨流动的白色
体,在夜色中闪着一点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觉。
我不得不说,我坚持了几个月的对欲望的控制,让这个不速之客彻底打了。我好想身边还有几个
,能够
流进
我,温暖我,让我高
。可是并没有,耻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绪,让我完全无法否认它。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产生的
的耻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确实滚烫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法从这个欲望的
回中解脱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
渊。我所经历的男
,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
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
你,用尽我的一切去
你,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别的权利么。
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发。我抬
看看,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
啊!就算我的行为比
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么?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个洗房的门
,驻足站立了几分钟。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
会拒绝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我。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趴在我身上肆意发
,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发散
、脏污,披着一件
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
。那应该是一个流
汉,或是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的小,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不可能要挟我的
。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诧异,不知我要
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裤子脱下,
露着还湿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啊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
在我的
唇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要是男
,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果然,他虽然是哑,却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双腿。我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
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房上,让他抚摸。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后机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叔叔,你想
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啄米一样点
。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这样露骨,这样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裤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
廓。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阳具抽
的快感,已经跃跃欲试,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我几乎是在强
他了,把他的棉裤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
开始舔舐。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露出的缝隙里冲出一
恶臭,但是我竟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
水润湿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
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他的,使劲浑身解数给他
。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
呢。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
的意思,不过
囊真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
囊,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