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抚摸璐君的头。欲望之根在璐君舌头的不断逗弄下,恢复了它的坚硬。璐君见状,站起身来,半弯腰的站在我身旁,改用手掌搓动我的肉棒,嘴唇靠了过来索求我的亲吻。我把头靠了过去,用舌头将口中的部份汉堡卷入璐君嘴中,璐君也都照单全收。璐君和我舌头火热的纠缠着,璐君的乳房则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在璐君的小手温暖搓动下,我已经到了发射末端,我赶紧将舌头抽离璐君的嘴,双手抱住璐君的头向下一压……来不及了!我顿时下腹部一阵酸痛,精液喷
射而出……
喷的很多,白稠的浓精喷在被我往下压的璐君脸上,璐君随即用嘴巴含住肉棒,轻轻套弄,将我剩馀的所有精液都吞入喉咙后,璐君才满意的笑道:“真棒啊……好吃……”说完她立刻用手指刮下她脸庞上所有的精液,进嘴中。
一阵发过后,我把璐君抱到我的大腿上,问她:“要不要吃一点……”
璐君亲了我一下,笑道:“不了,你已经……把我喂的很饱了……喔……不不,是太饱了。”
我从袋中拿出了薯条,沾了些蕃茄酱,涂抹在璐君的乳头上,然后低下头把它给舔乾净。我和璐君都没有力气再做爱了,但是我们仍用着不同的方式取悦对方,璐君则是用嘴巴我吃喝,不然就是舔舐着我身上的汗水,就像夫妻在做爱后,总会聊聊天、谈谈心,增进彼此间的情感,而我和璐君只是表达的方法不大相同罢了。
虽然璐君说她不想吃东西,但她还是陪我吃了一些薯条、喝了一些可乐。吃饱喝足后,我们出去拿回了我俩的衣物,回到教室穿好后,我们准备离开学校。
“希望今天的事没人发现。”璐君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嗯……”我牵起璐君的手,随即又笑道:“怕被发现!!……那你还叫那么大声!!……”
“去你的,哼!”璐君口中虽不满,但她却将娇小的身躯靠在我的胸膛上,我俩就这样向外走去。
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被发现,为什么呢?在夜晚寂静的学校里大吼大叫,应该特别容易被人察觉啊!不过,那得要看学校所聘用的工友,才知道罗。
我们学校的工友,是个十足的酒鬼,只要上司一不在……嘿嘿!
我为什么知道!?还不就前些日子,为了我那位身为学艺的好友,天天留下来做壁报罗,那位工友甚至拿酒要跟我们一起喝呢,不过当我们把他扶回看守室后,他马上醉的不醒人事,加上老师及学生的宿舍离操场有着一段距离,所以我有九成的把握没问题,万一很衰,真的不小心被发现,那也只好听天由命啦。不过,那时候的我,性欲大过了一切。
转年夏天璐君讲学期满,回北京语言学院接着教留学生汉语。秋天我毕业,被分配到泰安二中教书。璐君给我留了通信地址,我却一直没给她写信。
经过一年苦读,我考上了清华大学国文院的研究生。接到录取通知后,第一件事就是写信告诉璐君。几个星期过去了,直到动身去北京时还没收到回信。我不禁嘲笑起自己来,乡巴佬进了清华还是乡巴佬,别惦记着城里的白天鹅。
到清华报到时系秘书交给我一封署着“本市李缄”的信,我的心跳马上就加快了。拆开一看果然是璐君的,原来她暑假里带学生去南方旅游,前天回到北京才见着我的信,估计我已经离开泰安,就把回信直接寄到清华来了。璐君信中请我星期天去她家吃饭,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请见家人好象是个表示,可这么快?也许人家只是以师生关系尽地主之谊?
星期天下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兴冲冲地出了校门。下了公共汽车,看看左右没人注意,用裤脚蹭去皮鞋上的尘土,又弯腰掸了掸裤脚。找到璐君家门口,挺了挺胸,用手背拂去鼻尖上的汗珠,然后摁下门铃。
开门的正是璐君。一年不见,她的打扮好象变了:格衫花裙,披肩长发,显得格外风度,远不是街上大妞们靠那满头零碎一脸油彩能扮出来的。璐君拉着我的手,领我进了客厅。
“妈,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凯文。噢!这是我妈。”璐君笑盈盈的显得春风满面,说完白了我一眼,一溜烟跑到卧房去了!
“伯母!”我笑着站起身点头为礼。
“请坐,请坐,房子里乱七八糟,你不要见笑!”伯母穿着蓝春娥淡蓝色的睡衣,嘴角一挂着一撮撩人的荡笑,招呼我。
“哪里哪里!”我谦虚着。
“璐君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请你多爱护,多管教!”伯母一面说一面倒茶。
“璐君长的标致,聪明伶俐,又很听话,管教,实在不敢当!”我藉机细看伯母。
宽大的蓝色睡衣,虽然看不出伯母的玲珑曲线和三围的尺码。但由她那长桃身材上判断,她的三围不会太差。白馥馥的玉骨冰肌,在电灯光下掩映可见。瓜子脸,长长的一头秀发!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的力量!
俗语说:“找老婆儿看丈母娘。”女儿长的漂亮,母亲准不会太差!我心中暗想,她真是一个可意的妙人儿。
“凯文,请用茶!”伯母双手擎着茶杯。
“不客气,不客气。”我有点失态。双手去接伯母手中的茶杯,有意的和她的手碰了一下,心里马上和触电一样,有一阵异样的感觉:她的手好细腻,润滑 ?
柔软!
伯母报我一个本意撩人的微笑,我心中又是一荡!
吃过晚饭,我们愉快地聊着,不觉天色已晚。
“妈,你陪凯文坐一坐,我去外边叫宵夜!”璐君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睡纱,笑容可掬的走进客厅!黑色的三角裤衬映一着雪白的玉体,向我飞了个媚眼。接着出门去啦。
“唉!这孩子真没办法,太任性!你多担待。”伯母叹了口气。
我藉伯母过倒茶的常口,伸手去抓她那润滑的柔荑!
伯母满含春意的微微一笑!不说什么。
“凯文,你吸烟吧?我去给你拿烟!”
“谢谢你,别太客气,我……我有…”我尚未说完,伯母的身影已回到内房。
这时,璐君突然在门口出现,她并未说话,只是用手在比划。
先指我,再指指伯母进去的内房,然后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粉脸上,划了几划。
这意思当然是让我进她妈妈的卧房,然后骂我不要脸。
“谢谢你啦!”我说这话声音很低,不会叫人听见,于是我站起身来蹑身蹑足的混进伯母的卧房。
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贞节烈女,何况在“性”心里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
原来伯母进到卧室,并非是拿烟,只是对着穿衣镜又加一番修饰。见她手持眉笔,在本来弯弯的两道长即,又轻轻的描上几下。再取过粉盒,在脸上胫上一阵拭抹。最后又撒到身上不少香水!直到她对镜一笑,认为满意的时候,我全部看到眼里。
我且不进房,躲在门后的暗影里。等伯母刚一出门,我猛然里向前将她拦腰抱住。
这动作使伯母吓了一跳,刚想惊叫问:“谁?”我火热的舌头,已整个的塞了伯母一口。
我腾出一手,撩起伯母的睡衫,抓住她一只结实的奶子,一阵子揉搓!伯母两只手去讨拢我西装裤的鸡巴。
半天之后,伯母才推开我,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长吁一口气,娇嗔万状的说:“没规矩,叫孩子看见。”说着她退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