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感觉到手中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也白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吻了她一下。然后就靠进了我的怀里,“老公,我吧。”
我一阵感动,紧紧拥住了这个火热的身体,“老婆,你将是我一生的珍宝,我会永远护你的。”
她躺在了床上,想到即将到来的事,脸不由地又烧了起来,美目也合上了。
“老婆,可能会疼的,你忍不住就叫出来,我会停下的,好吗?”
“来吧老公,我不怕。”她睁开了双眼,望向我的眸子无比坚定,然后再度躲
合上的眼睑。
我跪在她两腿间,坚硬的男根抵上了她柔软的花瓣,她的小应该不会
涩了吧,还有
在往外流呢。
“啊……”她的身子又是明显的一颤,然后本能地后退了一点,随即就回到了原位。
“老婆,别怕,我你。”我轻声安慰著,同时在她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话上的时候成功地让
叩开了她的圣洁之门,
了她狭窄幽径般的
道。同样敏感的
清晰地感觉到前面是一层
膜,也是姐姐二十年如玉之身的象征。
“疼吗?”我停了下来。
“不太疼,就是……就是家里面……好涨啊。”姐姐急剧地喘著气,断断续续地回答著。
我小心地俯下上身,两手盖上了姐姐两个紧绷的房,轻柔的捏著,舌
也探进姐姐的檀
,“不……不……”姐姐热
的迎接著我在她
里的访客,和我
换著彼此的津
。
小里面的湿润感越来越强了,姐姐也在难耐地小幅度扭动著身体,我知道可以真正的拥有姐姐了,
突然一沉。
一阵突然又剧烈的疼痛瞬间袭上姐姐,“不——”她又紧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只能用手在我背后抓出了六道血痕,晶莹的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姐,很疼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傻孩子,姐是高兴,虽然疼,但我真的是高兴啊……”
“姐姐……”看著她那梨花带雨的笑脸,无限的感激涌上我的心——有这样的
我,我对上天对命运还要有什么苛求?
身下,一缕血丝慢慢溢出我们的结合处,红得那么艳丽,那么夺目。
温柔的湿吻,缠绵的唇舌缠让姐姐渐渐忘记了疼痛,下身小
里的涨和痒又重新主宰了她的经,“老公……已经不疼了……你可以……可以继续了。”
脸上的红晕,呢喃的话语,都化作了绵绵的春,她刚说完,我就已经开始缓慢地挺动
了。先是温柔地小幅度一下一下抽
,然后慢慢幅度变大,频率变快,姐姐那修长的腿也自然的攀上了我的腰,并且伴随著我的节奏一紧一松。
“老公……我好舒服……你……你也舒服吗?”
“舒服啊,当然舒服了。”我边舔著她的腮边回答她,“只要我的霜儿舒服我就舒服。”姐姐的小
像是有生命一样不住开合著,在我的男根
进去的时候会紧吸住它,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松开一点儿,实在是爽极了。
“老公……霜儿你……一辈子……只给你一个
……啊……”
终于在我的话加
抚加
三重攻击下,姐姐又高
了。小
不断的蠕动里面瞬间就被大量
充满,我的
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温暖和紧箍,不禁
关大开,一堆子孙呼啸著冲
姐姐的子宫寻找幸福去了……
感觉到我的已经软了下来,她的蜜
也不再激烈蠕动,我刚想下来却被她紧紧抱住,“老公,别动,我好喜欢这种感觉,抱著你就像拥有了一切。”
“霜儿,我也是。”我怜地给她擦去额
细密的汗珠,又拨开几缕沾在额
的秀发,静静地与她对视,一起体会这彼此彻底向对方敞开身心的幸福感觉。
过了许久,我才起身。“你什么去?”感到我的动作,身下的小
轻声问道。
“老婆,乖乖躺著别动,我马上回来。”我没有回答她,只留给她一个狡捷又有点坏坏的笑。
“你什么?哦——”她看著我打来一盆水,又拿过一条毛巾,马上明白了我要
什么,脸又是一红。
我把毛巾蘸过水又拧,“老婆乖,把腿抬起来。”
姐姐抬起了腿,我空著的手托著她腿弯,心地给她清洁著下体的狼藉,做完之后,我抽出了那条印著一朵红花和几朵白花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而我的老婆则一直用无比温柔感动的眼光注视著我……
“老公,你的怀抱好舒适,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这样躺著。”舒服地靠在我的怀里,摩挲著我的胳膊,姐姐闭上了眼睛,梦呓般的道。
“睡美都会醒过来的,你比她漂亮多了,怎么能一辈子就这么躺著呢?你该让全世界
都知道我林予凡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的老婆。”我紧紧贴著她光滑的脊背,在她耳边继续说她永远听不厌倦的
麻
话。
火车的轰 结束了我这个快乐的暑假,车站自然少不了一番离愁别绪。明知不久还会再见,姐姐仍然难以释怀,扯著我的手嘤嘤啜泣,如果没有我的同学她早就扑在我怀里了。十八年中我们从没有过这么远的分离,虽然现在的我与以前不可同而语,但在她心中我毕竟是她的弟弟兼老公,她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姐姐要努力呀,明年我们就不用这样了是不是?”尽管心知肚明姐姐已脱胎换骨我还是打趣了一句。
“你放心,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样才乖,好姐姐,你要保重知道吗,我回来的时候不想见到你瘦一点点。”
“记住了。”
“你知道吗姐姐,你现在和和从前是天壤之别,我不担心你被别欺负,我只怕你像以前一样太挂念我而消瘦,所以你要天天练功,这样才行。”
“姐姐知道了,讨厌,比姐姐还唠叨。”姐姐终于涕为笑了,白了我一眼。
“一年后,你见我要叫师兄了。”
“还说!”姐姐的手已经伸到我腋下,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唉,总算有出之
了,姐姐虽然难受,但是是高兴的难受。我呢?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忧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