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一点点坍塌。
「秋儿……如果娘真的做了阿福的母狗,你还会喜欢娘吗……或许,你也会像那些下一样鄙视娘的下贱吧!」
「秋儿,娘不仅对不住你爹,连你也要对不住了!原谅娘吧!」
阿福似乎猜透了冯月蓉的心思,悠悠地道:「是不是还在挂念你的好儿子慕容秋啊?嘿嘿,那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不仅亲娘,为了执掌慕容世家的大权,竟然还主动将亲娘送给自己的下
玩!嘿嘿!」
险狡诈的阿福丝毫没将对慕容秋的承诺放在心上,为了彻底占有冯月蓉,他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阿福的嘲讽对于冯月蓉而言,如同晴天霹雳,她原本还对慕容秋存在一丝幻想,希望慕容秋能来拯救她,对于自己的堕落,冯月蓉也有的愧疚,但阿福这番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彻底击溃了冯月蓉的心理防线,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夜还信誓旦旦说要珍惜自己的亲儿,居然为了权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拱手让
!
冯月蓉猛然惊醒般抬起,颤抖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于冯月蓉的言语冒犯,阿福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抚摸那敏感的身体,皮笑不笑地道:「你难道不好?为什么慕容秋一天都没来找你?为什么我敢明目张胆地跑到你房中,难道我就不怕他突然出现么?哈哈,你想想就全明白了,没有慕容秋的首肯,我敢对你这个慕容世家的主母如此放肆么?实话告诉你,我和慕容秋已经达成协议了,我帮他稳固庄主之位,收拢
心,而代价是他将你让给了我!哈哈!」
冯月蓉绝望了,这种绝望是心如死灰的绝望,她突然感觉自己原来坚守的一切都没了意义,什么伦理、道德、亲,都是虚伪的,唯有
体的快感才让她感觉到真实,既然心无所念,何不放纵自己,顺从身体的欲望呢?
内心的绝望和体的欲望将冯月蓉心中的防线彻底摧毁,慕容赫、慕容秋的影子不断从脑海中闪过,但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而阿福猥琐丑陋的圆脸却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终于驱赶了所有
的影响,完全占据了冯月蓉脑海!
阿福静静地看着冯月蓉,仔细地观察着冯月蓉面部表的细微变化,当冯月蓉留下两行绝望而悔恨的泪水时,他将沾满了冯月蓉菊
秽物和肠
的鞭柄递到了冯月蓉嘴边,用不容置辩的
吻道:「咬住它吧!母狗!」
阿福的母狗二字说的很重,似乎是提醒冯月蓉,冯月蓉抬看了一眼阿福,眼中满是哀怨,但是,最终她还是认命地垂下了
颈,张开檀
,将散发着臭味的鞭柄轻轻咬住,如同一条母狗叼住主
递过来的骨
!
虽然冯月蓉并没有亲承认自己是母狗,但她卑贱的举动已经将耻辱的母狗身份烙印在内心里了!
阿福赞赏地摸了摸冯月蓉的秀发,握住鞭子一端,拿起盘中那串大小不一的珠子,递到冯月蓉嘴边道:「舔净鞭子,以免弄脏老爷我的手,然后将这些珠子舔湿,它们可是你菊
的最
!」
冯月蓉一听那些珠子是用来抚慰自己的菊的,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她几下便将鞭柄上的秽物舔得
净净,然后将那串珠子
流吞
中,用香津将它们润湿,全部舔完后,还讨好地看向阿福,等待着主
的奖赏!
阿福拍了拍冯月蓉因为欲勃发而滚烫的鹅蛋脸,如冯月蓉的愿道:「好!乖母狗!主
这就让你爽!」
阿福说罢,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串润湿的珠子挨个按进冯月蓉的菊中!
这些珠子用特殊的树胶制成,不会伤到娇的肠壁,而且还会受热膨胀,堪称调教菊
的至宝,是阿福费劲心机才收集来的,珠子大小不一,小的如同鹌鹑蛋,最大的那颗却粗如鸭卵,虽是饱经润滑,阿福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十二个珠子全部塞进冯月蓉紧窄的菊门!
「呀,,,啊,,,好胀……被塞满了……」
冯月蓉主动撅起滚滚的红肿肥
,无师自通地蠕动着肠壁,努力接纳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珠子,菊
被反复撑开带来一阵阵排泄般的快感,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尤其是最大的那颗鸭卵珠子塞
时,冯月蓉不禁花心大开,被虐
的快感再次送上了高
!
阿福满意地看着只剩拉环在外的菊,不禁感叹冯月蓉菊
的超强容纳能力,以往他使用这件器时,那些身经百战的
子都只能容纳十一颗,最后那颗鸭卵大的珠子怎么都吞不进去,如今却被冯月蓉的处
菊
吞没,怎能不让阿福由衷赞叹呢?
冯月蓉只觉那些珠子将自己菊塞得满满的,一
紧胀的充实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硕的圆
,蠕动湿滑的肠壁,去挤压那些带来无穷快感的珠子,珠子也在不断的挤压下悄然膨胀,将紧窄的菊
塞得更加密不透风!
冯月蓉的菊是天生的名器,其紧实和畅快比起那温润多汁的蜜
有过之而无不及,慕容赫和慕容秋均不喜采后庭,无福消受,倒是便宜了猥琐的阿福了!
阿福完全不用动手,冯月蓉自己就又将自己送上了两次高,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早已湿成了一片湖泊!
连续的高让冯月蓉爽得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她崇拜地望着肥丑的阿福,突然媚声哀求道:「主
,请你抽母狗的骚
!母狗的骚
好痒!抽烂贱母狗的大
吧!」
冯月蓉说完,还极尽挑逗地朝阿福扭动那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大,邀请着阿福的新一
鞭笞!
阿福怎能受得住冯月蓉如此贱的挑逗,他拿起鞭子,毫不留
地抽向那高高撅起的肥
,直打得
猛颤,一
新鞭痕覆盖了旧鞭痕!
冯月蓉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夹杂着满足的哼,肆意地扭动着
乎乎的肥
,感谢着阿福鞭子的馈赠,一身美
也随着鞭笞颤抖着,尤其是那对由于重力而低垂的硕大
峰,更是快乐地前后甩动,碰撞出一阵阵
,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冯月蓉抖动不已的硕大瓜提醒了阿福,他停下鞭笞,从盘子里拿出小夹子,夹住了那两颗熟透的红枣,并将小铃铛挂在了夹子上!
冯月蓉房特别敏感,热胀难受的感觉煎熬着她,促使她更加激烈地晃动美
,以吸引阿福的注意,当小夹子狠狠地咬住硬挺的
时,直钻
心的疼痛瞬间减轻了
峰的胀热麻痒感,受虐的体质让冯月蓉不仅不觉得痛,反而快感连连,舒爽得
叫起来,
峰也甩的更厉害了,弄得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阿福对冯月蓉的骚媚十分满意,拿起最后一个夹子道:「将舌伸出来!」
冯月蓉本能地感觉到阿福想做什么,对于疼痛的恐惧让她犹豫了,但仅仅片刻之后,便被受虐的欲望所掩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阿福毫不客气地夹住了冯月蓉的舌尖,让她不能将舌收回
中,只能像一只发
的母狗一般,伸着舌
娇喘
叫!
玩弄了冯月蓉的和舌
后,阿福又拾起了皮鞭,转回到冯月蓉身后,手起鞭落,奋力抽打了起来,他接连抽了数十下,直把白
的圆
抽成了熟透的红桃,方才停手!
每一次重重的鞭打,冯月蓉都会发出一连串兴奋而痛苦的呼喊,娇躯像触电般猛颤,圆润硕大的房肆意摇摆着,让「叮铃」作响的小铃铛也随着上下翻飞,红痕满布的肥
筛糠似的抖动,极度的兴奋让菊门反复紧缩蠕动,带动润滑的珠子刺激肠壁,身体各处都被无
玩弄,让冯月蓉兴奋得几欲癫狂,她双眼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