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么?不是要保护这个小婊子么?怎么现在反倒求饶了?继续逞英雄呀!」
李锦莲畏畏缩缩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主的
婢……求你……求你饶了我……别……别再打了……」
曾春秀转而对邓淑芳道:「你呢?你这个贱,服了么?」
邓淑芳看了李锦莲满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中满是心疼,但仍不愿就此屈服,呸了曾春秀一道:「你这条自甘堕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绝不会向你低
的!」
曾春秀回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邓淑芳平坦的小腹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这嘴硬的贱
!」
小腹是一个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经得起这般鞭笞,而邓淑芳腹部好像比常
更加脆弱,这一鞭下去,抽得邓淑芳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娇躯也止不住地颤抖!
曾春秀见抓住了邓淑芳的弱点,又是狠狠几鞭,鞭鞭不离邓淑芳的腹部,剧烈的痛楚让坚强的邓淑芳不禁也涕泪横流,放声大哭起来!
齐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却浑然不觉,而格更加柔弱的卢婉儿则被两位少
声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吓得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尹仲怀里,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床上的沁儿虽然心疼两位少
的悲惨遭遇,但被绑住的她也是自身难保,只得在心里暗暗乞求父亲快点找到这个魔窟!
一阵鞭笞过后,曾春秀满满脸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湿淋淋的,足见她下手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两位受苦的少
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但她们的苦痛仍未结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会,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后,端来一盆冷水,劈盖脸地浇到了两位可怜的少
身上,硬生生地将她们从短暂的昏厥中拖回了悲惨的现实!
「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婢!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着,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成就感,几天来失宠的恶气彻底发泄出来,她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发出锐利的空声,在这一刻,曾春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
王,而面前的两位少
则是不听话的
,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过也是这悲惨的受害者之一,甚至还不如这两位受鞭笞的少
,因为她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叮当作响的铁链!
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够蒙蔽的眼睛,让
飘飘然,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处境,又或者对于曾春秀来说,这种难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的毒药,她愿意沉浸在这短暂的胜利果实里面,依靠欺辱别的受害者来获得乐趣,总之,现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气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两位可怜的少
则成了满足她短暂优越感的牺牲品!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智有些模糊的李锦莲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没有鞭痕的地方,傲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
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用鞭柄无
地戳弄着她那对红肿不堪的
峰,嘴里道:「主
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遵从主
的意思,到底什么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颅,轻声道:「我……我错了……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主
的
婢……一生一世伺候主
……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
么?怎么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说,你是什么?」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
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我是主
的
婢……是一个贱
……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你带她们两个下去洗
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
,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
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于是连连磕
称谢,拖着长长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后,必定将所有的
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会不会也像邓淑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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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回来后,尚布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搜寻范围,将大部分都派去了采花贼现身之处的周围寻找,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疾步走
大堂,纳
便拜道:「启禀庄主,有
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
来访,微愠道:「本庄主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么?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叩
道:「小的再三言讲,那
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
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张,前来通报,还请庄主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是男是
,生得什么模样?」
守门之方欲开
,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连老夫都要拒之门外么?」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搀扶着一个
戴斗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
,向前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