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被我 到下面都是我的形状了」
到下面都是我的形状了」 
傅若昕想用眼回击这肮脏、羞辱的言语,但学弟的手就在手机边上,想到这一切,她再度怯弱了,只感觉耻辱的泪珠慢慢盈满自己的眼眶,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击。
 听到小睿在听筒里「喂,喂,若昕你听到吗……」学弟放肆的笑着,然后取消了静音,继续埋 玩弄这具完美的处
玩弄这具完美的处 胴体,只是这次学弟一路往下,将挑逗的重点再次放到了傅若昕那因为药物作用,今晚已经高
胴体,只是这次学弟一路往下,将挑逗的重点再次放到了傅若昕那因为药物作用,今晚已经高 过两次,却依然滚烫敏感的小
过两次,却依然滚烫敏感的小 上。
上。 
想到男友就在电话的另一侧,这次傅若昕并没有作出让步,而是尝试找回自我保护的能力和底线,努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来抵御学弟那在今晚如同魅魔般让自己能一点就着的手指。
「嗯……听……听到」
 「我刚刚说,罗老师的
 ,也是咱们学校的,就是你们系的一个研究生学姐,她好像认识你,罗老师还提议,我来做他的伴郎,你来做伴娘呢」
,也是咱们学校的,就是你们系的一个研究生学姐,她好像认识你,罗老师还提议,我来做他的伴郎,你来做伴娘呢」 
「嗯……嗯……好……好呀」
 发现无法从正面突 温柔突
温柔突 的易宁,只能用蛮力努力去掰开傅若昕的双腿,而傅若昕则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努力去夹紧,两个
的易宁,只能用蛮力努力去掰开傅若昕的双腿,而傅若昕则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努力去夹紧,两个 竟然进
竟然进 到一种僵持的状态。
到一种僵持的状态。 
「若昕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咬紧牙关,你还好吗」
「没……没有……我刚刚发力……想踢……没踢,踢中……」
「你真的还好吗,要不今天别练了,我去接你,我们去吃个夜宵,然,然后……」
 小睿似乎想到了什么,讲到后面,竟有点吞吐起来。傅若昕想起半年前,自己和小睿曾经在 这件上,有过两次尝试:一次是一起出外旅行,而另一次,则是一个吃烧烤的夜晚。
这件上,有过两次尝试:一次是一起出外旅行,而另一次,则是一个吃烧烤的夜晚。 
那天的烧烤似乎上得特别慢,但小睿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直到串上齐、吃完,傅若昕才意识到宿舍已经关门了。、,而小睿则恰到好处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如果说傅若昕完全看不出自己男友的小心思,那是假的,这个年龄段的 生,在网络的熏陶下,早已意识到没有多少真正能保留到新婚之夜的贞
生,在网络的熏陶下,早已意识到没有多少真正能保留到新婚之夜的贞 。一旦遇到了觉得可以托付终身的
。一旦遇到了觉得可以托付终身的 ,关系的发生也是水到渠成,哪怕那层膜最后没有被捅
,关系的发生也是水到渠成,哪怕那层膜最后没有被捅 ,但边缘
,但边缘 行为该发生的也很难阻止。
行为该发生的也很难阻止。 
 所以半推半就之间,自己也随着男友进了酒店。但和上一次旅行时两 的尝试一样,小睿似乎确实缺乏实战经验,随着傅若昕涨红的脸蛋和不断的喊痛之下,小睿紧张得满
的尝试一样,小睿似乎确实缺乏实战经验,随着傅若昕涨红的脸蛋和不断的喊痛之下,小睿紧张得满 大汗却始终无法
大汗却始终无法 门而
门而 。最后在一种微妙而尴尬的气氛中,两
。最后在一种微妙而尴尬的气氛中,两 结束了这没有结果的尝试。
结束了这没有结果的尝试。 
 原本在两 相处中,
相处中, 格更加占上风的傅若昕,在这件事上却彻底没了傲气。
格更加占上风的傅若昕,在这件事上却彻底没了傲气。 
 作为一个 孩子,她发现自己在「
孩子,她发现自己在「 」上竟然是如此的无知和懵懂,以至于帮不上男友任何忙,两个
」上竟然是如此的无知和懵懂,以至于帮不上男友任何忙,两个 在这个事
在这个事 上就像无知的小学生一样。她也苦恼过问题出在哪里,在她看过的书籍和作品里,
上就像无知的小学生一样。她也苦恼过问题出在哪里,在她看过的书籍和作品里,
 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但唯独在和小睿一同尝试的时候,就只剩痛楚、紧张和尴尬。
,但唯独在和小睿一同尝试的时候,就只剩痛楚、紧张和尴尬。 
所以当小睿在电话中再次提到去吃宵夜的时候,她意识到男友的「企图」,打算再继续那未曾成功过的尝试。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看向面前在不断尝试撩拨着自己敏感带的小师弟,傅若昕的内心竟然涌出的是一种夹杂着愧疚的背德快感。和男友的
 就像一顿健康的正餐,名正言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却不好吃也不快乐。而现在在春药刺激下任由学弟不断撩拨出愉悦高
就像一顿健康的正餐,名正言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却不好吃也不快乐。而现在在春药刺激下任由学弟不断撩拨出愉悦高 的身体,却像在偷吃不健康的零食,明知道是不对的,内心充满了背德的愧疚感,却仍然忍不住想让学弟继续下去,甚至还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述的刺激。
的身体,却像在偷吃不健康的零食,明知道是不对的,内心充满了背德的愧疚感,却仍然忍不住想让学弟继续下去,甚至还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述的刺激。 
 在这个念 下,傅若昕竟然一下子失去和学弟抵抗的意志,装作力气不支,开始慢慢张开那被黑丝包裹住的
下,傅若昕竟然一下子失去和学弟抵抗的意志,装作力气不支,开始慢慢张开那被黑丝包裹住的 感长腿,露出中间那赤
感长腿,露出中间那赤 的,却永远显得纯洁、
的,却永远显得纯洁、 净和诱惑的一线天美
净和诱惑的一线天美 。
。 
 易宁大喜过望,这次他不再用手指,要知道,傅若昕这种一线天的 净美
净美 ,且不说有多罕见,就这种
,且不说有多罕见,就这种
 而紧闭光滑的
而紧闭光滑的
 ,就引诱
,就引诱 想亲自上嘴来品尝这世间难得的名器。
想亲自上嘴来品尝这世间难得的名器。 
 易宁的舌 刚轻微触碰到这美丽小
刚轻微触碰到这美丽小 的外沿,就感觉到小
的外沿,就感觉到小 如同含羞
如同含羞 一般敏感,只是这种敏感是随着外来的刺激,反而微微敞开了那道
一般敏感,只是这种敏感是随着外来的刺激,反而微微敞开了那道 色油亮的细缝,微微露出了里面那小小的处
色油亮的细缝,微微露出了里面那小小的处

 。易宁的舌尖如同灵蛇一般,迅速沿着这道微微张开的
。易宁的舌尖如同灵蛇一般,迅速沿着这道微微张开的 缝,从下往上撩动起来,最后落在了那粒小小的、
缝,从下往上撩动起来,最后落在了那粒小小的、
 的,只有米粒大小的
的,只有米粒大小的 蒂上,开始了一勾一舔的灵活挑逗。
蒂上,开始了一勾一舔的灵活挑逗。 
「唔……唔……嗯……啊……恩……」
「若昕你怎么了,你是在哭吗」
「没……没有……我戴着……蓝……蓝牙……耳机……在练习……抽……刚抽筋……疼……嗯……嗯……」
 「你真的还好吗,要不别练了,我们就去吃宵夜吧,你刚刚没接我的话,是怕单独和我去吃,我又想那个吧……其实没关系的,我尊重你的意愿,假如你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再等一等,你是一个保守的 生,我都知道的……」
生,我都知道的……」 
 「保守」这个词现在在傅若昕耳中听来是如此的刺耳和难受,在男友眼中保守的她,如今却赤 着上半身,下半身也门户大开,任由那个并不熟悉的路
着上半身,下半身也门户大开,任由那个并不熟悉的路 学弟,在不断的舔弄着自己的小
学弟,在不断的舔弄着自己的小 ,而且自己不但没有阻止,甚至有几分沉湎在这种快感之中。
,而且自己不但没有阻止,甚至有几分沉湎在这种快感之中。 
 小睿看傅若昕没有回话,觉得 友还是不信任自己,
友还是不信任自己, 脆把自己的兄弟也搬了出来
脆把自己的兄弟也搬了出来 
「这样吧,我喊上老沈一起,老沈一直说想请咱们两个喝酒,咱们今晚酒就不喝了,坑他请咱们吃顿好的」
 这个老沈不是别 ,是小睿的舍友,一个延毕的学长,小睿当年进了这个宿舍后,最开始对小睿不冷不淡,但随着有次傅若昕去小睿宿舍找他后,老沈似乎开始对这个学弟刮目相看。慢慢的,两
,是小睿的舍友,一个延毕的学长,小睿当年进了这个宿舍后,最开始对小睿不冷不淡,但随着有次傅若昕去小睿宿舍找他后,老沈似乎开始对这个学弟刮目相看。慢慢的,两 成了好朋友甚至是铁哥们,在学校里形影不离,小睿和傅若昕的聚餐,他也经常恬不知耻来做电灯泡。
成了好朋友甚至是铁哥们,在学校里形影不离,小睿和傅若昕的聚餐,他也经常恬不知耻来做电灯泡。 
而刚刚易宁念私信的时候,那个说着要给小睿戴绿帽,灌醉小睿后来上傅若昕的,也就是这个老沈。
 想到自己男友还蒙在鼓里,把这个想给他戴绿帽的混蛋当做是好哥们,傅若昕一方面感叹小睿的善良和单纯,另一方面内心又悲从中来……都说红颜祸水,自己身边都是虎视眈眈的衣冠禽兽不说,似乎连小睿也因为自己的缘故, 不到一个正常的朋友……
不到一个正常的朋友…… 
 电话中两个 都陷
都陷 一阵沉默,但这种
一阵沉默,但这种 侣间的沉默以对,却没有影响到学弟易宁的进攻速度,对他来说,这个时点不存在什么
侣间的沉默以对,却没有影响到学弟易宁的进攻速度,对他来说,这个时点不存在什么
 、理解和三观,那是真正
、理解和三观,那是真正 侣才要去思考和纠结的问题,而他不过是个路
侣才要去思考和纠结的问题,而他不过是个路 和黄毛,他只要今晚能吃掉面前这个完美无瑕的学姐,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胜利。
和黄毛,他只要今晚能吃掉面前这个完美无瑕的学姐,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胜利。 
 他需要的征服学姐, 服学姐。而去小心翼翼哄着学姐,照顾学姐心
服学姐。而去小心翼翼哄着学姐,照顾学姐心 ,理解学姐处境,那是小睿学长需要
,理解学姐处境,那是小睿学长需要 心的事
心的事 。就像那个恶俗的比喻一样,最懂锁芯的那把钥匙才能真正打开那把锁,其他钥匙怎么尝试都只是
。就像那个恶俗的比喻一样,最懂锁芯的那把钥匙才能真正打开那把锁,其他钥匙怎么尝试都只是
 一通。但谁在乎呢,
一通。但谁在乎呢, 过不就够了。
过不就够了。 
 所以他并不顾这对 侣在电话中的尴尬沉默,而是继续用着自己灵巧的舌
侣在电话中的尴尬沉默,而是继续用着自己灵巧的舌 ,代替刚刚
,代替刚刚
 后还在冷却期的
后还在冷却期的
 ,继续想办法掠抚过那从未被污染过的纯洁花瓣,粗糙的舌苔摩擦着
,继续想办法掠抚过那从未被污染过的纯洁花瓣,粗糙的舌苔摩擦着 壁的
壁的
 和那颗翘立的蓓蕾。
和那颗翘立的蓓蕾。 
 一线天的名器,仿佛真的自带 吹特质,虽然已经高
吹特质,虽然已经高
 过两次,但随着易宁的舔弄,傅若昕那兰香雨露般的蜜
过两次,但随着易宁的舔弄,傅若昕那兰香雨露般的蜜 ,再次不断地从
,再次不断地从 孔溢出,星星点点地沾染在易宁的舌
孔溢出,星星点点地沾染在易宁的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