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将痒酥酥涨鼓鼓的感觉传到下面,忍不住又湿了……
 鼻中闻到他身上浓郁异常的龙麝异香,不知不觉间总是有些春心 漾,无论她用何种方法克制
漾,无论她用何种方法克制 欲,也无法消除,半睡半醒间备受煎熬!
欲,也无法消除,半睡半醒间备受煎熬! 
 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夜房中有催 散作怪,
散作怪, 欲冲动之下春梦连连,导致梦中和月儿……今夜催
欲冲动之下春梦连连,导致梦中和月儿……今夜催 散早已散尽,怎么还是这样,老是梦见那些羞
散早已散尽,怎么还是这样,老是梦见那些羞 之事?昨夜梦中还是燕郎,今夜竟变成月儿,在梦中和他翻云覆雨、好不畅快!她并非如此
之事?昨夜梦中还是燕郎,今夜竟变成月儿,在梦中和他翻云覆雨、好不畅快!她并非如此 贱的
贱的
 啊,怎么跟他在一起就变成这样?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怎么跟他在一起就变成这样?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熬得如此辛苦,但为了能让月儿安然 梦,她也只得苦苦忍耐,
梦,她也只得苦苦忍耐, 不自禁、春梦连连,手伸下去无数次,又收回,妙处被弄得热烘烘地红肿起来,痒痒的
不自禁、春梦连连,手伸下去无数次,又收回,妙处被弄得热烘烘地红肿起来,痒痒的 儿已把
儿已把
 塞满……
塞满…… 
无论如何,这一夜总算过去,她和月儿终于平安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清晨睁开双眼,摸摸 门边,确认未再被
门边,确认未再被 ,她不禁长舒一
,她不禁长舒一 气,暗叫侥幸。早上起床,梳洗已毕,将无月拉到身前仔细端详半晌,「老天爷!不知是阿姨的妆扮技艺突飞猛进呢,还是你自身的缘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儿越好看!」
气,暗叫侥幸。早上起床,梳洗已毕,将无月拉到身前仔细端详半晌,「老天爷!不知是阿姨的妆扮技艺突飞猛进呢,还是你自身的缘故,阿姨真是越看月儿越好看!」 
无月靠进她怀里娇糯糯地说道:「君怡阿姨喜欢么?」
 如此娇态颇能满足她的恋子 怀,不禁心怀大畅地道:「这么漂亮的乖孩子,阿姨当然喜欢啦!」
怀,不禁心怀大畅地道:「这么漂亮的乖孩子,阿姨当然喜欢啦!」 
「喜欢就香一个!」无月凑上自己的脸蛋儿。
 「啵~啵~」李君怡在他雪白
 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
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 
 无月勾住她的鹅颈,在她脸上也左右亲了两下,然后又凑向那双刚抹上胭脂,看起来鲜艳诱 的红唇,「君怡阿姨,月儿好
的红唇,「君怡阿姨,月儿好 您呢!」
您呢!」 
 李君怡宠溺地看着这个顽皮的孩子,有些无奈地道:「乖月儿,阿姨也 你!可咱俩都已抹上胭脂,没法接吻,阿姨就随便表示一下吧……」
你!可咱俩都已抹上胭脂,没法接吻,阿姨就随便表示一下吧……」 
淡淡红唇凑上去,在无月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坏阿姨,亲得这么马虎,我不 !得认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无月扭着腰一阵撒娇耍赖,扬起臻首檀
!得认真一些,大不了重新抹上胭脂嘛……」无月扭着腰一阵撒娇耍赖,扬起臻首檀 微启,一付索吻娇态。
微启,一付索吻娇态。 
 老天啊~冰姨和大姊在他小时总 将他妆扮成小
将他妆扮成小 孩,看似有了后遗症,每当扮成
孩,看似有了后遗症,每当扮成 装,这付
装,这付 儿娇态浑然天成,撒起娇来还真酷似一代尤物!
儿娇态浑然天成,撒起娇来还真酷似一代尤物!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感觉和月儿嬉戏间真是其乐无穷!「月儿昨夜规规矩矩,没有对阿姨动手动脚,看在你很乖很听话的份上,阿姨就满足一下你的愿望吧,以示鼓励!希望月儿以后永远尊重阿姨,不要对我产生那种不该有的念 ……」
……」 
 低 凑上红唇,和无月亲热接吻,梦呓般呢喃着道:「月儿,咱俩老是象这样接吻,有些不妥吧?」
凑上红唇,和无月亲热接吻,梦呓般呢喃着道:「月儿,咱俩老是象这样接吻,有些不妥吧?」 
她的舌尖也被动员起来,勾撩挑刺之间,令无月销魂无比……
 「接吻只是表示亲昵的一种方式,并不限于 侣之间呀,咱娘儿俩感
侣之间呀,咱娘儿俩感 这么
这么 厚,当然可以咯!」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舌尖也迎了上去……
厚,当然可以咯!」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舌尖也迎了上去…… 
足足持续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娇喘吁吁地道:「好啦~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就要越界了,阿姨有些受不了……天啊!你下面又翘起来了,跟阿姨亲热也这么敏感,真是坏月儿!阿姨白鼓励你啦!」
 她忙将红唇挪开, 红玉颊之上满是娇嗔不满之色!
红玉颊之上满是娇嗔不满之色! 
 无月隔着胸襟捏了捏她的大
 ,「君怡阿姨的
,「君怡阿姨的
 也变大变硬了,难道就没有反应么?光知道责怪月儿!」嘟起小嘴儿,一付不乐意的模样。
也变大变硬了,难道就没有反应么?光知道责怪月儿!」嘟起小嘴儿,一付不乐意的模样。 
 李君怡脸上一红,娇嗔无限地道:「阿姨这两天正是生理期,
 本来就涨得发硬,可不是因为这个……再说了,你非要阿姨和你接吻,即便我身子有点儿反应,也是坏月儿
本来就涨得发硬,可不是因为这个……再说了,你非要阿姨和你接吻,即便我身子有点儿反应,也是坏月儿 的!」
的!」 
 无月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温柔地替她按摩肩背。在天池 天府中,从小到大他都喜欢象这样侍候冰姨和大姊,看着她俩筋酥骨软、
天府中,从小到大他都喜欢象这样侍候冰姨和大姊,看着她俩筋酥骨软、 红满脸,眼中溢满一泓春水的模样,他也很满足,知道
红满脸,眼中溢满一泓春水的模样,他也很满足,知道
 都喜欢,后来在府中每当慕容紫烟忙得腰酸背痛之时,为了讨她欢心,他也要如此这般侍候她一番,练出一手按摩绝活。此刻用在君怡阿姨身上,效果同样佳!
都喜欢,后来在府中每当慕容紫烟忙得腰酸背痛之时,为了讨她欢心,他也要如此这般侍候她一番,练出一手按摩绝活。此刻用在君怡阿姨身上,效果同样佳! 
 唉~你若是我的亲儿,常伴膝下,让我时常享受到这种母子天伦之乐,那该多美啊!李君怡半眯着眼,享受着月儿的孝敬,肩背上被按摩得周身舒泰的感觉,远远比不上心中所感受到的那份浓浓母子般温 !
! 
 多少年来,她做梦都想着有朝一 ,有个可
,有个可 的儿子环绕在自己膝下。她甚至时常在脑海中幻想着未来那个儿子的容貌,将他勾画得完美之极,天上金童也不过如此!
的儿子环绕在自己膝下。她甚至时常在脑海中幻想着未来那个儿子的容貌,将他勾画得完美之极,天上金童也不过如此! 
 眼前的月儿,比她梦想中的 儿更加完美,也更加可
儿更加完美,也更加可 !让她如何不宠溺万分?和月儿的一夜
!让她如何不宠溺万分?和月儿的一夜
 令她倍感遗憾,他的乾娘也做不成了,她极力重拾母子间那种温馨之感,然而纯洁的浓浓亲
令她倍感遗憾,他的乾娘也做不成了,她极力重拾母子间那种温馨之感,然而纯洁的浓浓亲 一旦被
一旦被 欲玷污,怎么也无法恢复如昔!
欲玷污,怎么也无法恢复如昔! 
娘儿俩又嬉闹一阵,李君怡将胭脂重新抹了一遍,收拾齐整,「月儿,今天陪阿姨上街逛逛商铺好么?」
 「绣衣阁的 一直围住客栈,对所有出去之
一直围住客栈,对所有出去之 盘查得如此严密,我们能出去么?」无月顿时大为紧张,无论如何,他不能再给已经焦
盘查得如此严密,我们能出去么?」无月顿时大为紧张,无论如何,他不能再给已经焦 烂额的紫烟带来麻烦。
烂额的紫烟带来麻烦。 
 「月儿这付 儿身如此惟妙惟肖,有啥出不去的?若非要等容儿回来,咱娘儿俩大可不必继续待在这儿。唉!也不知容儿带着
儿身如此惟妙惟肖,有啥出不去的?若非要等容儿回来,咱娘儿俩大可不必继续待在这儿。唉!也不知容儿带着 都跑到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但愿别出事儿才好!」言来忧形于色。
都跑到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但愿别出事儿才好!」言来忧形于色。 
 无月笑道:「芷容姊姊应该没事的……可咱俩即便可以自由出 ,可是一向都是丈夫陪
,可是一向都是丈夫陪 妻逛街,哪有孩儿陪阿姨逛街的?」
妻逛街,哪有孩儿陪阿姨逛街的?」 
李君怡瞪了他一眼,嗔怒地道:「谁说孩子就不能陪阿姨逛街了?哼!老是这样推三阻四的,不想去就算了!」
 「好好好!月儿陪您去还不成么!」无月见她一脸娇态,但觉魂儿都快被勾跑,忙满 答应下来。
答应下来。 
 见他如此态,李君怡心中一阵惊慌,天啊!她咋不知不觉间竟对月儿做出这种暧昧态?这跟妻子对丈夫撒娇耍赖有何区别?难道那夜梦中失身于他之后,她竟不知不觉地对他有了那种不该有的感 么?
么? 
 李君怡,我以佛祖的名义警告你,绝不能对燕郎以外的男子产生那样的感 !尤其是月儿,你该把他当儿子看待才对啊!
!尤其是月儿,你该把他当儿子看待才对啊!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见李大 对这对母
对这对母 花如此殷勤,那帮绣衣
花如此殷勤,那帮绣衣 岂敢对娘儿俩无礼?她和无月顺利通过盘查,出得客栈,在溧阳镇街道上闲逛起来。她似有购物癖,见到商铺里喜欢的衣裙款式、首饰项链之类便
岂敢对娘儿俩无礼?她和无月顺利通过盘查,出得客栈,在溧阳镇街道上闲逛起来。她似有购物癖,见到商铺里喜欢的衣裙款式、首饰项链之类便 不释手,拿在手上和身上比划半天。
不释手,拿在手上和身上比划半天。 
 无月倒也孝顺,凡见她喜欢的便争着付钱买下。李君怡虽家财万贯,然而一向持家节俭、不喜铺张 费,见月儿孝心可嘉,芳心大悦之下倒也不忍拂逆其意。还有另外一种幸福溢满胸臆,
费,见月儿孝心可嘉,芳心大悦之下倒也不忍拂逆其意。还有另外一种幸福溢满胸臆, 漫温馨,似回到朦胧
漫温馨,似回到朦胧 怀的少
怀的少 时代,看向无月的目光盈盈欲滴,咋越来越像看
时代,看向无月的目光盈盈欲滴,咋越来越像看 郎?
郎?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火辣辣眼撩拨得无月心痒痒地,他不 了,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不依道:「您再像这样看我,当心月儿又想
了,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不依道:「您再像这样看我,当心月儿又想 坏事儿!」
坏事儿!」 
她吓得身子往后一缩,恶狠狠地瞪眼道:「你敢!」
 天啊~这个危险的小家伙简直令她又 又怕!
又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