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雌性一样把大股淫汁呲进了胜衣下身。自己也翘着弹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无意识地吸弄着那条尾巴……
过了一阵,阿铣和胜衣接连转醒。两人看着自己满身淫渍,都娇笑了起来。
抱在一起,浓情蜜意的唇舌交缠。亲着亲着,又渐渐起了淫欲,阿铣小尾巴在身后一抖一抖地拍着石面,胜衣娇媚地撇了她一眼,银发轻甩,转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开臀沟,两指分开了中间那朵粉嫩诱人的菊眼!
阿铣看着,手托起尾巴,呻吟着让它插进了自己的后庭艳穴,挺起玉白小茎,肏进了胜衣无人采摘过的嫩菊!
两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两个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转做了艳妇。红唇对吻,臀股相迎,尽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着从男子雌变的快乐。随着彻底的雌化,两人胸前的美乳胀得更大,红樱坚挺泌着乳汁,星星点点地洒落在石面上。
「噫!!去了!」「丢了!丢了!」
随着两声雌艳的啼叫,胜衣和阿铣双双从阴蒂呲射着稀薄蜜水,双乳流着白汁,扑倒在了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条木头小鱼轻跃而出,转眼游入了万丈深潭。
转醒过来的二人坐在浅滩边,两对酥手互相清洗着身体,亲密得宛如一双姊妹。
「铣儿,真想不到。」胜衣替她洗着长发,「咱们既做过兄弟,又做过夫妻。
如今竟连姐妹也做了……」
「胜衣哥哥……」阿铣有些害羞的说着。
「不如叫人家姐姐吧~ 」胜衣说笑着,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对蜜色美乳压在阿铣背后。「这样还怎么做铣儿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铣竟急的有些哭了,「胜衣哥哥就是胜衣哥哥!就是做了姐姐,也是人家一辈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么叫都行!」胜衣心下高兴,抱着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辈子都是铣儿的哥哥。」
「不过,」胜衣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着,「到了床上是要哥哥还是要姐姐呀?」
「……都要~ 」
说完,阿铣羞得都恨不得扎进水里了。
「小坏蛋!」说着把阿铣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俩人嬉笑打闹着,洗净了身体,靠在潭边静静地歇着。
「铣儿,你身后那个是怎么回事啊?」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东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条蛇尾巴一样,泡在水里晃悠。听到胜衣说话,还立起来朝着胜衣轻轻摇摆,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嗯,人家也不知道……」阿铣满脸无奈地回答。借着水面倒影看向后腰,尾巴从腰眼处生出来,结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异样,好像自己生来就有似的。
「不过,应该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里被仙姑放过什么凉凉的东西,恐怕就是它吧……
「当时,人家问过娘亲。」阿铣怀念地摩挲着手上那枚戒指,「娘没有明说……」
忽然间,戒指竟隐约开始发光,不一会,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水面上!
「娘亲?!」阿铣惊异地站了起来,开心地叫道。「娘!」
身影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呃呵!试音,试音。本月项目42,记录。』仙姑一身白衣,不一会好像是看到没有什么异状,人慢慢往前走着。转眼水面上竟出现了一张桌子,人影却消失不见了。
阿铣这时才明白,这大概和那封妙的信一样,只是单纯映出了身形。
胜衣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拉着阿铣问到。
「铣儿,这是?」
「这估计也是娘亲的法宝……」看着这些,阿铣心中充满了思念的柔情。
没过多久,仙姑的人影又出现在了桌前,只不过这次手里提着一个冒着寒气的箱子。
『这是生物枪的幼体,』仙姑拍着箱子,一脸自豪。『今晚上跟那群泰星人下棋赢来的!他们看着脑袋挺大,这不也输给我了嘛~ 』
『我看这孩子还挺可爱的,打算暂时养着啦。』说着打开了箱子,白雾散开,一条细白的小东西趴在里边,头尾细长,像是把两条蛇尾拼在了一起似的。
『这孩子虽然需要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但也是有智慧的。希望以后能给他找一个好主人吧……』
『之前去参观过成体,哎呀……还真是蛮厉害的呢,超构造体一发就射穿了。』
『嗯……得给这孩子起个名字。』仙姑一脸不擅长地思索着,不一会就放弃了。『算了,就叫小白好了。』
『小白!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仙姑拍着箱子,随口说着。
这时阿铣身后的小尾巴好像听懂了一样,立着左摇右晃。
「它名字叫小白啊……」胜衣看着,试探的喊了一声。「小白?」
滋溜,小尾巴缠上了胜衣的腰,在她胸前晃着。
「它还真听懂了!」胜衣高兴地笑着。
『嗯,明天开始观察它的生理数据。』仙姑打着哈欠,『暂时就这样吧,记录结束。』
水面上仙姑的身影消失不见,戒指也不再发光。
「……结果也没听明白呢。」胜衣把小白捧在手里,轻轻摸着。
「嗯,但也许是因为连在一起,人家能大概明白它在想什么。」阿铣思考着说道,「好像还会传给我它的感觉。」
「哎?」胜衣一脸坏笑,手淫靡地套弄起了小白。
「胜衣哥哥,不要……」阿铣被摸的忍不住呻吟,胜衣想来两人今夜交合太多,没敢再让阿铣泄身,老老实实地放开了小尾巴。
「唔~ 」阿铣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但没多说,轻轻地倚在了胜衣肩上。
静夜沉沉,两个娇俏少女就这样互相依靠,沁在这片碧潭琼树中。
良久夜色渐深,山中寒凉,两人起身欲回。
胜衣看着阿铣身后的小尾巴说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贴在背上还是缠在腰上?」
阿铣看了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摇了两下,呲溜缩回了阿铣身体里。
「它去哪了?」胜衣好地摸着阿铣腰眼,手中肌肤光嫩可人,哪还有一点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这里……」阿铣摸着自己后腰脊柱,模糊地比划着。只有小白出入的瞬间,这块才会隐约有所察觉。
两人穿上衣服,看胜衣还敞胸露乳的,阿铣便想替她系好。
「铣儿,」胜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铣终于感到扳回一城,开心地说着,「胜衣哥哥,待会人家帮你找几件女子的贴身亵衣,穿在里边就舒服啦!」
「……」胜衣低头不语,娇羞满面!
正要往回走,阿铣突然想起了个事,问道。
「对了,胜衣哥哥。白日里留下的那些尸体,是你处理了么?」
「嗯,埋到那边林子里了。」不止为何,胜衣好像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默默说着。
阿铣也没细想,两人牵手,掠过这茫茫深夜。不远处的树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罗华在月下妖艳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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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潜回寺内。进了客房,胜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脱光了。
「胸口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