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期待已久的第一次开庭,结果竟然因为台风影响而被宣告择
再开。01bz.cc这一年的台风来得很早,甚至被媒体说是二十年来最早报到的台风。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开始帮文忠学长进行新案子的工作。委托者是位认为自己丈夫外遇的
,在我们询问她相关细节时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并且开始抱怨起
生以及这一生的际遇。我边听她诉苦,边在桌子底下用手机敲打着讯息,拜托事务所内的
同事前来救助我。 
 看来这类的案子虽然并不复杂,但的确令
心烦,已经身经百战的前辈们根本不想经手,特别是事务所里的主战力文忠学长,几乎总是处理特别复杂的案子。我原本不明白为何像这样的案子还要
给他处理,后来才知道这位
透过关系找到我们事务所,并且还指明了要事务所里
最靠得住的
替她打官司。 
 虽然到正式开庭的时间还有很久,但因为
每天都为了这事儿挂心、烦恼的睡不着觉,所以一天到
不停打电话来问我们的工作进度。于是我的生活便被这恼
的案件给缠住,连续好几天了,跟琳君仅用讯息联系。 
「刚刚去谈案子,好像满顺利的!」
 琳君传来讯息,接着是一个可
的贴图。 
 我没有什么心
打字,于是便回传了一个贴图,表示替她开心。 
 我俩的互动模式开始趋于这样的模式,偶尔晚上会讲电话,但也开始仅止于互道晚安,或者简单的报告自己今
的工作概要。因为忙碌,以及为了更加地被这个社会表示认可,所以我感觉到我们都对于社会生活感到疲惫,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等一下跟前辈吃完饭,还得去找客户!」
 
友又传来。感觉上是心
不错,才传的比较多。 
「加油!什么客户?」
我放下资料,打字回传。
「建筑公司的,好像很有钱,希望顺利签约!」
「希望顺利!加油!」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虽然仍
声声地支持琳君,但我其实并不真正在意她说的内容,我只是出于习惯而下意识的回复她,因为知道那样她就会安心,而她也希望我这样回答。不然,还能怎么样回答呢? 
我一点也没有察觉那些细微的变化,便随波逐流的顺着走了。
 我没有再向文忠学长报告任何与李董事长案件有关的内容。毕竟
的案子对于前辈来说也许只是小事一桩,但对于我来说仍是十分繁琐,我单要应付这些已手忙脚
,根本也忘记再准备李董事长案件的资料。但某种程度来说,也不需再准备。 
 某些时候,好不容易在
夜下班回家之后,我会点开那个刺青师的网页,虽然关于六芒星的内容并没有增加,但是偶尔打开这个页面似乎快要成为某种习惯。 
 工作的忙碌使得我与琳君越来越少见面,大多是透过通讯软体,就算偶尔约会,也是在周
到咖啡厅做着各自的工作,我用事务所提供的笔记型电脑敲打着案件资料,她低
看着手机。偶尔的聊天,我会说一些听来的法庭趣事,琳君则抱怨哪位前辈特别难相处,或者有些年纪大的客户总是说要介绍儿子给她。随着开始外出找客户,琳君也渐渐不再每
心
郁闷。 
在咖啡厅待了一个下午之后,我们有时会一同吃晚餐,有时琳君因为隔天还要早起见客户,便匆匆送她回家后我再回到租屋处自己吃泡面。
 因为学校教授的请托,事务所里多了几位实习的大学生,原本的正职实习生们各个开心之
溢于言表,因为他们终于也有晚辈可以使唤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收这些家伙,真麻烦呢。」
文忠学长抽着烟,看着实习生们正排着队伍,在办公使里依序向每个律师及助理们问好。
「每年都有实习生进来,但其实他们什么事也不能做,好像夏令营一样。」文忠学长低声说。
「学长不也有这样的时候吗?」
我开玩笑的说。跟文忠开始熟识之后,我已习惯了他总是忿忿不平的模样。
「我才没有。我大学的时候没有钱,跟学校说用打工换学分。」
文忠责备式的看了我一眼,吐出烟雾。
「真的吗?可以这样吗?」我是真的惊讶的问。
「我是书卷奖,他们拿我可没皮条。」
文忠以平淡的语气说,似乎刻意压抑着优越感。
「真是厉害呢。」
 我由衷感到佩服,如果说事务所中有谁可以随意指责他
、又让
无法说出反驳的话的,那就是文忠了,他总是让
无法提出质疑。 
 队伍走到吸烟区的窗边,文忠学长见状,装作不耐烦的比了稍后的手势把他们赶走,实习生队伍悻悻然离开。我站在一旁努力摆出体谅的表
,以免让学生们误以为我是难相处的前辈。 
 大学生中不乏有面容姣好的
孩,律师们并非世外高
,与学生时期的男
们一样,大家也会讨论那些比较漂亮的
生。 
 但是接触到李董的案子之后,我有时候会有种异样的感觉,觉得是否眼前的
生们也会有不为
知的一面呢?那一面会是怎么样的呢?她们也会在衣服遮住的身体部位刺青吗?拍过一些不堪
目的照片吗? 
「学长,请问要喝咖啡吗?」
 我坐在会议室里,一位短发身材清瘦的
实习生拿着咖啡壶和纸杯问我。 
「我喝过了,谢谢。」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询问下一位律师的背影,心里想着难道像这样浑身清纯无其他气息的
孩,也会做这样的事吗? 
「社会是个大染缸。」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吓了一跳。
「你想想,我们都与读书的时期有所不同了,对吧?」
 原来是老板在我座位背后,用睿智的表
对我说话。 
 「学长,你的表
太睿智了。」我说。 
「我是律师。」老板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好的问。
 「你不是看着那实习生,想着她未来会成为怎么样的
吗?」 
 老板指着那位
学生,
学生正殷勤乖巧的替前辈倒咖啡。 
「您……」
「我是律师。」
 老板再次展现惊
的读心术技巧,用比上一秒更加睿智明亮的双眼对我说,然后拍拍我的肩走到他的座椅上。虽然老板没有完全猜中,但我确实看着实习生思索着类似的事
。话说回来,如果被完全猜中,那我或许会对老板的存在感到无比恐惧吧。 
「哎,在这里倒咖啡能学到什么呢?」
文忠学长削瘦的身影滑进我身旁的位子,压低声音说。我苦笑。
 一但开始了那样的想像,相关的联想就开始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环顾会议室,律师们陆陆续续坐进自己的位子,我看着
同事们,也看向男同事们。就算是男
也会有晦暗的面向吧。 
 接着我想到了琳君。是啊,就算是琳君也有很多不同面目。过去一同出门游玩的时候,她时常被卖东西的摊贩称赞是气质
孩,我总是在旁边开玩笑的说她生气起来可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便会被琳君使以白眼。她赌气耍任
时的确难以应付,还有她在床笫之间、双臂拥抱着我、双腿紧紧扣着我的腰间、轻声呻吟着「要出来了」的模样,还有她打网球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