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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 ),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
),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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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指管理组织
”是指管理组织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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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 ,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像是叫这个)
,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像是叫这个)
 听 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8o元 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
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
 )一次就要1oo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一次就要1oo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 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
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 还站在门
还站在门 ,大姐来气了冲著她嚷:“愣那
,大姐来气了冲著她嚷:“愣那 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
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 加磅不加!”
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 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
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 舔
舔 眼。)
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著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 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
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 看著,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看著,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 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著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著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
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著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著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 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
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 ,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著说:“只要你老哥 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
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 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只有看著他傻乐。
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只有看著他傻乐。
 后来这个客 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 那活儿
那活儿 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 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著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
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著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 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勾。
 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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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儿”就是指
 的技术好)
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可是也没办法, 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
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 这个
这个 什么?”
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 病包括
病包括 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
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 玩的时候趁客
玩的时候趁客 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
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 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
 )
)
 大姐又说:“看著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
 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 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
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 ,别
,别 有的是
有的是 的!
的! 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
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
 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
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 家从来不卖给大6的
家从来不卖给大6的 ,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著
 撅一溜,手里一掏1ooo元,
撅一溜,手里一掏1ooo元, 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
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