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转身又下了坡，回到江边，解开船，向上游划了去。
此时正是午时，两岸的蝉声鸣叫，江水清悠悠地渗
心脾，老孙
在船
了会呆，半天才喃喃自语道：“妈的，
！！”
这天晚上，老孙船上的油灯亮了很久，他坐着出了会神，又抬看了看田
野，蛙声四起，远处有萤火虫在飞，老孙叹了
气，一吹灭了灯，就躺在船
，嘴里大大地出着粗气，手却慢慢地伸进裤裆里去了，一阵一阵地上下蠕
动，好半天才静下来，老孙长出了一气，闭上了眼睛。
江水里“刺”的一声，鱼儿跃出了水面，然后又落下。
村子里又传出了谣言，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士老孙。
谣言是从村东的五婶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原因是老孙亲
自上门要五婶给他再寻个婆娘。老孙最后一次娶婆娘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
今他也是58岁的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
炸
新
闻，特别是那些
，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
后来，话就传到老孙耳朵里，气得他双脚
跳，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
听到，老孙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婆娘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
上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老孙等着五婶给他回话，没等来五婶倒等来了大儿孙秀英。
孙秀英今年快四十了，出嫁前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俏姑娘，长得细眉大眼，
如今两个孩子都十多岁了，看上去还是挺
神，收拾得很净，看上去白白
的，在农村里很少见。
见到大儿，老孙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一下就想起
那天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事来，就像吃了只苍蝇，浑身不自在。
“你咋来了？家里有事呀？”半天老孙才吐出一句话来，坐在船看他的
渔网。
孙秀英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
，好容易才爬到船上，坐在船喘气，
说：“家里没事呢！刚收完豆子，我来看看爹！”
“我有啥好看的？”老孙回过来说，秀英的胸脯胀鼓鼓的，正剧烈起伏
着，老孙忙又回过去。
等了半响，孙秀英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老孙心想，“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去，看了儿一
眼，“嗯，有这事！”
孙秀英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了，还找什么老
伴啊，我都快四十了，你要是再给我弄个妈来，你叫我们这些当儿的脸往哪儿
放呀？”
一连串讲得老孙有些抬不起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
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过，晚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你们从
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父俩吵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孙秀英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老孙打
消了找老伴的念，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给老孙做饭吃。
老孙倍受打击，坐在船喝酒，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
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孙秀英撅着从江里打水，老孙
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秀英的怎么这么大？这么圆？老孙一下又想
起她没穿裤子光着的样子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点起了油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
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孙秀英坐下来陪爹吃饭，使劲地给老孙夹鱼，老孙还在气上，就说：
“老子不
吃鱼！”
孙秀英吃惊地看了爹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咋不吃！”
老孙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
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老孙就边喝酒，孙秀英也陪着爹喝几。吃过饭，老孙就觉得
有些晕了。孙秀英跑到船，仍就撅着大从江里打水洗碗，老孙借着酒
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老孙一
阵眼花。
看着看着，老孙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上冲，像是血一
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的。
老孙一下跳了起来，把孙秀英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爹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
怎么回事，老孙已经把她压在了船上。
孙秀英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
老孙。老孙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儿的胸。秀英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
老孙，“爹，要什么？我是你儿呀！”
“秀英，好儿，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了！”老孙喘着
粗气，嘴里的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孙秀英动弹不得。“来，
好儿，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呀！”说着说着，老孙的泪竟然下来
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给你们丢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
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孙秀英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老孙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
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亲爹，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我和二妹，也
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了，进去也
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孙秀英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老孙趴在儿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先呢！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儿都要打主意！丢先呢！”他暗暗骂着自己，
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老孙准备从孙秀英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孙秀英说话了：
“爹，在这船不行，小心有路过，能看得见的！”停了停，孙秀英觉得有些
脸红，好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到船舱里去吧，那里不会有看到了。”
一霎间，老孙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
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我把船划到河中
间去！”爬起来就去划船。
孙秀英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