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羞事
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
。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
的羞窘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故事”
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立刻发现话语的
绽,禁不住脱
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
铁若男比划着双手,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完全陷
“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
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
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时,
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及时识
铁若男的
谋,但心中却不停回
着同一个念
:四郎的下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
。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向她的婆婆——大夫
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的亲儿媳,但神
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
一样称呼道:“大夫
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
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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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但不严苛的大夫
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
编排你与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
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会突然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的肩上,顿时清凉的灵力钻
大夫
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
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铁若男,反而替大夫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
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感,但大夫
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
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
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就算她心
再烦
,也不会那样责怪若男。”
说着,张阳大步走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从魔
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
教训,更不想被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大夫又不是敌
,你眼神那么凶
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的质问已经留下
影,在大夫
质问铁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
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
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