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著。
宇文修竟然将舌伸进她紧窒的花,不断吸吮搅弄,她想并拢双腿,不要再让男
如此放肆的亵玩,但四肢被制,只能娇喘著道:「前辈,你不能这样──」
宇文修埋在她下体,边吸边道:「还叫我前辈?!」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感受到那幽香不断的吸引著他,侵蚀著他的理智,本来要她自承身份,却在一接触到那份熟悉的湿滑後,彻底的沦陷。
岑竹又羞又急,小脸上红一片,她身子一紧,花流泻的更快更多,「你们找错
了,前辈……快住手…别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秦靖闻到幽香,目光已是沉迷离,浓浓的
欲几乎快将他
疯,尤其是
夜思念的
就在眼前,全身赤
被宇文修舔著下体,他早已血脉贲张,跨下的欲龙几乎涨痛难耐。但
至今仍不愿承认让他心里有气,他走到
的身侧,一手轻轻捻弄起那浑圆高挺的。
陌青梓嘴角挂著温和的笑,双目却一阵收缩,走至岑竹的另一边,开始重重的含著她的
。
男似以牙齿轻轻咬著,又似用舌
重重的卷弄,岑竹张大眸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瞬间,被三个各具特色的俊美男子玩弄,而这三
,偏偏是她躲避已久的师尊,她咬紧牙承受,虚弱的不住娇喘著:「你们…太过份了…亏我敬…你们……
…声声……叫你…们前辈……你…们怎能…在…灵…隐派……如此…放肆……」
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卷弄她所有的瓣及皱摺,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的吮吸,满意的听见
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
………」
皱起眉,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前的色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的体味与男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
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
的气息接近,滚烫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
,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野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
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
一道陷
欲的
。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的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
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的少
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
的娇躯。
少呜咽出声,
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
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10鲜币)193 招认( H)
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
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
,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里搅弄的舌
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
的体力以及旺盛的
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
。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拚命的想要引起男
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
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
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色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
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
,而是有血有,会怒会笑的男
。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
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
,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一,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
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
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
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
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
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