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小余慌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生一提。”
修炼到今,我倒不怕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
看向袁悦,看不出他有异样表
。
上午四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教室门就有个男生拎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男生们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走出教室,忙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说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此时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
“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过两天他们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不用吧!老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
“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默~
回到宿舍,痛心的消息就已等着我了。小余认真地传达:“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只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
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
!”tmd!我有男
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进男生宿舍时被管理员大叔看到,他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我面带微笑地说:“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直奔袁悦108房间,可袁悦却不在,和袁悦一个寝室的王吉问我:“有事吗?”
我心思一转,“贾画和范彩托我来给她们拿这个月的奖学金。”
“你的脚好得真快,她们自己不来?”王吉虽然有点疑问,但还是取了钱给我。
“对了,袁悦怎么不在?”我尽量装做无意地问,但转得还是稍显生硬。王吉顿了下,回道:“下午没课,他去cs了!”
几级db燥了?上个厕所还要等下午没课?“那我在这里等他!”(注:db在德国指deutsche bahn,德国火车的缩写,不过在这里定义为大便的文明缩写。)
“他可能要晚上上课前才能回来。”
“去个厕所要这么久吗?”我忍不住问出。
“cs不是厕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声。
“那难道是……‘吃屎’?”他们寝室的已笑作一团,其中一个同学捂着肚子解释说:“是游戏的名字!”
我尴尬之余赶忙谢过离开,关上门后隐约听到屋内有男生感慨:“象宇宙方程一样让理解不了!欣赏不了另个世界的她!”
下午吕川从天大过来看我,我记得以前我问他们cs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给我解惑说是厕所的意思的!他被我打了一顿后,我仔细地向他请教了下cs,又让他带我去网吧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终于搞定了。
晚上,赶去英语课,大概是下午玩得有点累,做听力练习的时候,我听着鸟语,频频点犯困,终于抗不住睡着了。突然,感到腿上一疼,立即醒来,正瞪向掐我的小余,范彩却低声说:“老师叫你回答问题。”我连忙站起来,英语老师生气地重复了下问题,“abc是什么的缩写?”
没想到英语老师也玩这种隐
骂
术啊!算你问对
了,嘿嘿,这正是我的特长,我毫不犹豫,朗声回答:“是‘啊!白痴!’的缩写!”见老师和同学们顿时愣住,我赶忙补充:“要不就是a白痴,一个白痴!”同学们突然哄堂大笑。咦,英语老师黑脸变白了?!老师转过身,用力地在黑板上写上“ameri broadcasting pany(美国广播公司)。”
(后记:就这样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流传甚广的典型作品!有时候也被室友当成我的缩写叫法!)
晚上,接到朱礼的电话。“我刚自习回宿舍,听陈松说你崴到脚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啦!”
“星期一有个专业考,比较重要。脚崴得严重吗?”
“严重!不过如果你从东北带点什么补品回来的话,估计我能好得快点!”我开玩笑地说。
“如果我星期一没考试,我……”朱礼刚说到一半,我看到小余进来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礼告别:“就这么说,你好好复习功课,88!”
看小余一脸笑容,就知道我拜托的事,她铁定帮我办妥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给我打听到袁悦cs的战报。
我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暗想今天是美好的一天,象英语课那种程度的出糗对我根本不痛不痒,最重要的是,我一天也没有见到舞蹈,而且还和袁悦有了进展,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果然,所有的明天都是值得期待的。
意外表白
周五早上八点没有课,只贾画一早起去打卡。回来时,贾画对还躺在床上的我说:“你的补品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贾画则去自习。
九点多钟才起来,不久窗下有喊我,探
一看,竟是朱礼!!他怎么来了?!不是在长春吗?我带着疑问到了楼下。“你不是……不是在长春吗?”朱礼只是微微一笑。
从朱礼那稍带血丝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赶回天津的。此时他眼中盈满,而且丝毫不作掩饰。而这种对于我过于陌生的眼神顿时让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还感到害怕,却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
“脚怎么样了?”朱礼蹲下(禁止)要看我的脚,我却慌忙退了一步,闪开了。以前勾肩搭背我都不曾感到半分不自在,此时却避之如蛇蝎。朱礼蹲着的身形顿时停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我有些懊恼,不知为何会缩回脚,我只知道我几乎是不加思考地便这么做了。
“看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朱礼尴尬地抽回手,缓缓起身。他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棵山参和一些鹿茸片。“不知道你还用得上嘛。”看来他已意识到昨天那根本是夸大其词的玩笑话。其实我以前也经常这样开玩笑,可如今,同样的玩笑,对于他,已经不同了。
“嘿~看来用不上了,你自己留着吧。”能抢就抢的我,此时却是不敢接了。
“用不上给咱妈补身体。”这时,刚好系里两个男生打水经过。“那个……我十点有课。”我有几分慌。按往常我定会逃课陪他,此时我却不愿与他独处。
朱礼顿了下,似乎有些消沉,淡定地说:“我等你,先送你去上课。”
去系里的路上,我不时地焦急张望,心想着怎么逃跑,不经大脑地脱说道:“你不是星期一有重要考试吗?赶紧回去吧。”
“我星期赶回去。”
“那今天和明天怎么办?”我话一出,朱礼的脸色微微一变。
“要不你先回趟家,周末我们约大家一起出来聚下,我现在就给陈松打电话,让他安排。”我说得很急很不安,掏手机的手被朱礼一把捉住,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下来,表也是从认真转为苍白的笑,“别给大家打电话了,我刚想起来复习的资料忘带了。没办法,还是下午就赶回学校吧。”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放,直到我局促地动了动,他才缓慢放开。半晌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