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吗?
“那我还用继续踢木板吗?”
“还是要努力的,否则也难赢。”不知道张大夫是不是在忽悠我。
张大夫此时已处理好我的伤,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说:“那下边我们抽血吧。”话音刚落,就见小余这没义气的已经拽着范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脚,装可怜地说:“您看我今天已经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这点血没什么,每个月还不流他个几百。”
“……”
张大夫刚要去拿针,我急忙拽住他,“张大夫,我就是前两天刚流的那几百,您看我现在脸色多苍白。”张大夫想了下,终于作罢。就这样,我在张大夫的魔爪下成功逃生。
晚上,我开始做舞蹈留的那道题,读了三遍题目,我楞是连问题都没读明白。想了一晚上,脑筋都打结了,也没想出个字闷来。十点多,她们三抱着一大堆参考书自习回来了。一进门,小余便抱怨:“这题是地球
能做的吗?查了那么多参考书,刚有点
绪,就又卡住了。”然后冲我说道:“小尤,你这个火星
能做出来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这题是你们地球
出的,我做不出。”
范彩也说:“这一道题费的功夫恐怕比上次那十二道题还要多。”
“到底是哪个死和舞蹈建议说出题目一定要
简的,让我知道了,饶不了他!”小余恨恨地说。想到那天在总理像下我对舞蹈说的话,我只觉得脖子一凉。
贾画突然冷冷发话:“会不会是尤蓉和舞蹈建议的?”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我?”我矢否认,暗叹贾画敏锐过
。
贾画慢慢走近我,“记得课上舞蹈说‘有同学建议……’我注意到他说‘有同学’的时候笑了下,舞蹈是个很喜欢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你说这‘有同学’是不是就是尤同学呢?”贾画说得我心砰砰直跳,她不去做侦探太可惜了。
这时,站在窗边的小余叫我们过去,真是救命,正好让我躲过了贾画的问。我们朝楼下看去,只见楼后王吉和一名穿着单薄的老教授站在23宿门
。小余兴致勃勃地说下楼打听下,便出去了。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白内障记者!不一会她回来了,兴奋地报告:“咱班小班长真牛x,他写了个程序,计算机系的教授今晚在家看到后,激动万分,没穿外套,也没换鞋就奔到23宿来见王吉了。”
怪不得来学校报道的第一天,老妈嘱咐我让我低调呢。原来这是个随时会让感到自卑的地方。躺在床上,我第一次审视自己,到底我有什么过
之处呢?一遍遍地挖掘,最后发现,进了大学,以前曾经值得骄傲的一切成绩在这里都显得平平无奇了。哎,似乎除了我有点明星相外,还真找不出其他特点来。而那个明星相还是象赵本山,郁闷~
吃虫事件
星期四早上继续为打卡奋斗,这次我聪明了,带了件衣服和帽子,在张文那里打了卡后,我套上大衣戴上帽子,又跑回去找小余的体育老师打卡,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原来今天那个老师没出勤,改由张文替他的学生打卡,我硬着皮过去找张文,谁知道刚递出卡就被他认出来了,“你以为穿了带袖子的马甲我就不认识你啦?尤蓉!”
“带袖子的马甲那叫大衣!”我悻悻地回到宿舍,这次小余也懒得骂我了,她拿回她的卡,扔下一句话,“指望你给我打卡,我这一个学期下来可能全都是空的!”
上午力学课,很多男生一直睡眼惺忪的,后听小余说才知道昨天男生集体去买电脑了,昨晚更是联机玩得热火朝天。看来我得好好准备那节目,一切为了奖品计算机!
课间,不知男生从哪里搞来一条大青虫,生看到,都躲得远远的,甚至还有被吓得尖叫的。我十分不能理解!(别
也十分不能理解你!)
我因为早上打卡之事无打采地趴在桌上。哎,别
帮我打卡时也没见我这么难呢?我正想得出神,不知哪个男生使坏,将青虫子扔向我们
生这边,而这青虫子刚巧正落在我的
上。范彩早已仓皇离座,小余倒也不怕,在旁边笑我顶着那虫子滑稽。
我将虫子从上取下来,用红围巾擦了擦,嘟囔着:“不是很肥!”就一
扔进嘴里。同学们全部愕然!
我嚼了几,若无其事地继续趴着发呆。我发觉这只虫子没小时老妈给我找的那些好吃,也是,想当年老妈说她给我找的全是高蛋白高营养的,看起来也比这只肥多了。(你妈把你当什么宠物养起来的啊?)
(后记:倒霉的我回去后被小余着刷了很多次牙,刷得我牙花发疼。而男生自此再没在
生面前玩过什么虫子。让我痛苦的是,竟然有
因此暗地里叫我禽兽学生!难道说我和舞蹈竟有相象之处?我不相信~)
回宿舍的途中路过校医院,好死不死地又碰到蚊子似的张大夫,说他蚊子,一是因为他非要吸我的血,二是他真是死盯啊。张大夫习惯地又让我抽血,我慌称没时间就落跑了,张大夫不死心地在我身后喊道:“时间就象
的
沟,挤一挤总还是有的!”我低
看了看胸
,faint!
吃中饭时,准备在中秋节表演魔术的刘芬意外接到父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她即刻收拾东西赶回南方,而她的节目最后决定由生跳集体韵律
顶上,于是我又不幸地被抓去充军。更令我郁闷的是,我被选上的原因,实在是物理系
生太少,再无其他候补。哎,等我以后成了
联主任,我一定呼吁广大
都来热
学习物理!否则物理要完全变成男
的天下了!
距离中秋节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了,
生们决定下午练习节目。我的表演位置被安排到最后一排,因为大部分
生都是选健美
作为体育课程的,而选择空手道的我相对就跳起来比较吃力了,所以她们对我的要求不是很高,只要求我能跟上前边
的动作,不要显得太过突兀就可以了。就这么被木偶似的折腾了一下午,我决定好好犒劳下自己,于是和范彩两
去吃kfc。
在学校门意外碰到周友,他见我们俩要去kfc,也死皮赖脸地要一同前去。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他那超级无敌铜强铁壁般的脸皮。看来丑男不如此,是无法抱得美
归的。可是他这
也真衰,每次都是我心
不好的时候和我遭遇!(就你这么上大学,你难得会有心
好的时候!)
到了kfc,我和范彩点了两份套餐,要付钱时,周友上前,抢先付了,一脸谄笑地对范彩说:“我请你,顺便也请你的朋友好了。”
什么?我就是个顺便吃瓜酪的?我一生气,对着服务员说:“外带,谢谢!”就这样,我得意地拿着免费的晚餐,在周友愤怒而又无奈的视线下离开了。
晚上是英语课,经过上星期的“abc事件”后,我虽然万分疲惫却不敢丝毫松懈,毕竟英语老师时刻盯着我这个有前科的不良学生。可是,的身体本能反应往往不完全服从
的意志,尤其是对我这种意志力薄弱的
来说。没多久,我又睡着了。恍惚间才睡了几秒,就被小余摇醒,说是提问我。果然见英语老师黑着脸在黑板上指着“ml”问我是什么的缩写。睡眼朦胧的我有一瞬间竟没分出黑板和老师的脸来,实在是他的脸太黑了!我呆了半天没做答,老师只得提醒我:“很普遍用的。”
难道是?我对答案非常犹豫,但是望着英语老师那供的表
和比黑板还要黑沉的脸色,我终于心虚地回答:“make love?”
英语老师的脸瞬间由黑转红,不过总比上次从黑变成白进步了些。英语老师气呼呼地说:“是milliliter!”
英语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