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让我回去将这学期所有习题整理出来,明天他给我逐一讲解。我“哦”了一声,起身便走。他叫住我:“不是辅导你学习,你就和我没话说了?”
“说什么?”我没想到舞蹈会如此问,一脸呆滞。
舞蹈的脸色又开始转,他
吸了一
气,“我听咱妈说,你
吃香辣蟹和湘炒黑山羊,可是你那天却没怎么动筷。”
还想着几天前的事呢?嗯?他找老妈特意问我喜欢的菜?想到这里,心间甜丝丝的,索就将那
误以为武大夫哭而将整锅汤喝掉的窘事和盘托出,最后还不忘
结地补充:“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只是那天我肚子实在有限,只能眼馋着,却吃不下。”我无限惋惜。
“那还想吃吗?”舞蹈嘴角微扬,看来已经转晴了。
“想吃!”
“明天我给你做,不过,你要给我做下手!”
“又有福了!”我刚要欢呼,立即意识到不安,警惕地问:“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有陷阱?”
“突然吗?”
“有点。”
“那还是别对你这么好了。”
“别……”我生怕舞蹈反悔,“让来得更猛烈突然点吧!我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再说了,我不是还考前紧张综合症了吗?要多吃酸辣的菜。”
舞蹈嘀咕着什么,我没有听清。问起,他又否认,说没什么。
高高兴兴地回去自己的房间,认真地将舞蹈吩咐的整理工作完成。舒服地洗个澡后,我趴在床上,想起那些菜原是舞蹈特意做给我吃的,乐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享受地吸了一
被子里的香气,觉得味道异常甜蜜醉
……
(后记:几年后,我也一不小心读到了博士,成为那除了男之外的第三种
“
博士”!博士毕业那天,脑中突然闪现出教授们那憔悴的脸,那一刻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跟武大夫一个原因所以才读到博士的?)
鼻血之谜
转下午回家,一进门,正撞见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舞蹈。舞蹈因我的意外出现而顿住脚步,我则本能地迅速按住自己近期虚弱的鼻子,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在他身上游移。舞蹈的
发湿漉漉的,身材修长挺拔,
壮的胸前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令
无法移开视线。
“这么好看吗?”舞蹈痞痞地问。
我木然地点了点,捏着鼻子由衷赞道:“香艳!”
舞蹈大概没想到我的回答竟如此直接,反倒愣住了,随后便大笑出声。从我身边走过时,用手指磕了下我的脑门,含笑带恼地说:“你还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啊!令
羡慕的家伙!”然后便进了他的房间。不一会,门开了,舞蹈见我还傻站在原地,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快去和妈问好,然后来我房间补课!”我的脸瞬间红透,心砰砰巨跳,极其清晰。我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他听到,慌忙跑去找武妈妈了。
和武妈妈短聊了几句,我便去找舞蹈学习了。进去前,我谨慎地敲了敲门。舞蹈应了后,我方才进去。舞蹈让我坐在写字台前,他则坐在我旁边的床上,肩膀上还挂着一条毛巾,他指了指桌上的题目,“你先把这道题做了吧。”说完,他便拿毛巾开始擦拭发。
洗发水的清新香味间歇地飘鼻中,原本便不太灵光的
脑变得越发迟钝,我挠
挠了半天,也无一点
绪。我烦燥地将笔往桌上重重一放,转向舞蹈,反问:“你在勾引我吗?”
舞蹈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愣了下,随即象被呛到似的,咳嗽了两声,“怎么这么说?”
我忿忿地控诉:“家专心做题,你却在边上擦啊擦啊擦湿
发,我能想得出来吗?”
舞蹈嘴角微扬,眼神渐渐邃,又略含危险气息,用
具磁
的嗓音,问:“如果是呢?”
我想也不想,直接说道:“那你成功了!”
听了我的回答,舞蹈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他缓缓凑过来,我却象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脸庞在我面前逐渐放大,最后舞蹈轻轻地吻上我的额,愉悦地说:“谢谢!我禽……
的……妹妹!”起身走出房间。
舞蹈出去后,意神迷的我呆楞半晌方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额
,不禁咧开了嘴,但想到妹妹的称呼,笑意又渐渐从嘴角逝去。为了不再胡思
想,我站起来,走至书柜前,谁想粗略扫了眼便发现一本“黄色”的美
杂志。这时,舞蹈回来了,他的
发已被吹
,自然而蓬松。我摇了摇手里的书,冷哼:“禽兽之色狼!”
舞蹈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书回书架。“彼此彼此。禽兽之母色狼!刚不知谁还看直眼了呢!”
“你是老师啊,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你懂什么?古云,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
者留其名!”
“……有这句话吗?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不觉得‘圣贤’比‘饮者’,更和‘者’对仗嘛!”
我赞同地颔首,“说的也是。”(又被忽悠了~)
随后的几个小时中,舞蹈将我整理好的习题做了详尽的讲解。直到张文来提醒舞蹈做饭,我们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做饭时间。
我放回书后,一进厨房,映眼帘的竟是围着围裙的舞蹈,心蓦然一颤,我调笑舞蹈道:“你穿这个可比其他衣服合适多了。”心中却对他那身家居打扮心动不已。
“是吗?”舞蹈确认似的低看了看自己,随即递给我一件围裙,“我今天买的。”这条围裙和他的那件式样相同,只是稍微小了一号。我穿上后,舞蹈前后打量,赞道:“果然比我更合适。”
“是吗?”我心中窃喜,却听舞蹈继续说:“恩,比较象佣!”
你嘴这么毒,小心起烂疮!我正撅嘴,突然闪光灯一亮,武大夫拿着相机出现,一如既往地挂着邪恶的笑容,“小蓉,你穿着很好看,我忍不住给你照了张相。”武大夫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相片上没有武二,只有你!”
武大夫刚走,舞蹈就厉声说:“快活!别游手好闲的!”武大夫不照你,你和我发什么脾气!我白了他一眼,“
什么?”
“把菜洗了!”舞蹈塞给我一棵洋白菜。我见他态度不好,也挑茬说:“这洋白菜都被虫蛀了!”
“那说明没打农药。”
我瘪了瘪嘴,强辩道:“那说明有虫子想自杀!”
舞蹈嘴角轻扬,指着洋白菜上那许多,反问:“怎么吃了那么多
还没毒死?”
我被他一时问住,微张着嘴,然后白了一眼,说:“就不许家虫子集体自杀啊!”
舞蹈噗哧笑出声,然后摇着,无奈道:“谁娶了你以后就有得受了!”
我一点不客气地回敬:“不用你替别心!”
“别?”舞蹈反问,随即低哼一声,“去给我剥蒜!”切~真是的,总用鼻子
字,字都带着鼻屎!
蒜包好后,舞蹈让我捣成蒜泥,我找不到工具,他就递给我一个杠铃,“你就用张文这个吧。”
晕~张文还真用杠铃捣蒜啊!我比划了一下,决定蹲地上捣。用力捣了一下,蒜就差不多了,心里暗忖,这东西还挺有效率,再捣第二下的时候,手腕一松,杠铃正砸到我的脚上。我一坐到地上,脱下鞋查看,脚趾都出血了。舞蹈看见血,立即警觉地说:“快!别让武大看到!”舞蹈弯腰将我横抱起来,迅速蹿回他的房间。
“大哥他为什么对血那么执着?”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