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身子不住地向前,蜂腰却是抵死地向后迎送,不知是抗拒还是欢迎。
“还不是想你了呗……”
吴贵从心底里道。
玉琴也是微微一甜,仔细感受着下身的满足感。mī穴内的每一寸都被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两人如同天衣般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吴贵把ròu棒一直挺送到底,最后一截也插了进去,两人同时轻舒了一口气。
“好涨……捅到底了,先别动……唔……”
玉琴回头想要制止吴贵抽插,却迎来热吻。愣了片刻,玉琴便反手抱着吴贵的肩膀,热情地和他湿吻起来。舌头在对方口内来回交缠,战场不断变换。一个灰发老头,一个妙龄少女,此时如同最深情的爱人般吸取着对方的唾液,一刻也不忍分开。
吴贵趁着深吻,便分神开始慢慢抽动着大凶兽,挥军进攻那一片红嫩的林荫小道。柔软的臀肉被吴贵满是粗毛的大腿拍打着,啪啪作响。
“喔……粗,真的好粗……要死人……”
玉琴松开嘴巴,娇声呻吟道。
“粗你才爽……”
老朽木沙哑的声音带着欢乐。
两人再不说话,开始你来我往地对攻。强忍着快意,尽管不去浪叫呻吟,鼻头的粗气都快窒息了,动作偏是越来越大,火热的ròu棒翻起玉蚌红肉,珍珠般的yīn蒂处不断激溅出黏黏的浪水。
“啊……死老头,轻点……好深,快要爽死了……”
玉琴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吴贵也展颜一笑,却把玉琴早已被拍红的浪臀抬得更高,用力抵送。
“哦……这下好重……顶到心肝了,老混蛋,夹死你……”
“死鬼,再狠点……插死我算了,用力……都被你干坏了,噢……”
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玉琴毫无意识地叫喊着,深恐别人不知道她此时的愉快。两手掐着桌沿,酥胸越是挺拔地向前耸起。屁股无力地摇晃,再摇晃,直到无法迎合。
吴贵喘着粗气,伸手握住玉琴的巨乳,把玉琴的上身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前。玉琴展臂往后抱着吴贵,大香臀不断地向下坐去,把吴贵的ròu棒当做支点,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两人尽情散发着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根本没有心思变换其他姿势,只知道勇往直前,战死沙场。交合声,浪叫声,桌椅声,一时成为战场厮杀声音,激烈的碰撞让房间几近着火。
“好心肝,我快来了……”
吴贵用力地抓着玉琴的乳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射进来,狠点……”
此刻的玉琴早已经来了几次高氵朝,秘洞内的yín水流了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两眼发黑,玉琴已被吴贵干得有些神志不清。
吴贵得令,奋起余勇,与敌军做最后的殊死搏斗。迷情中的两人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用力再用力地重复着原始的动作,深入浅出,穿山越岭,花心和马眼撞在一块,搅成满腿泥浆。
“来了……”
“啊,烫……”
吴贵额头一热,一直紧绷的腰眼顿时如同拉断了筋,全身的气力精华都向玉琴的最深处倾泻而去。玉琴只觉得下身滚滚洪流,不知几何江水惊涛拍岸,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呼……呼……”
同样起伏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呼吸,释放淫欲的老头妙女相拥在一块。吴贵只能把身体摊在椅子上,任由玉琴的大屁股压着自己的大腿,躺在自己身上喘息。撕扯之中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露出了玉琴半只玉乳,白嫩浑圆,高耸入云。
玉琴缓过气来,回头咬着吴贵的暗红老唇,香舌在上面舔过。吴贵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枯枝摇曳,一双老手也揉摸着玉琴的雪乳。
“老鬼,爽了吗?”
玉琴娇声问道。
“嘿嘿,真爽。”
吴贵由衷地道。
“我也舒服死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该不是见完大夫人,所以……”
玉琴调笑道。
吴贵暗道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却也不怕承认道:“小丫头到底机灵……大夫人那身材,那韵味,嘿嘿,反正老朽是无福消受喽。”
“那你叫我买通厨子作甚?莫不是想迷奸夫人……”
玉琴浪笑着道。
“我可不敢。所谓天机不可暴露,哦不对,是泄露,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吴贵可不敢坏了二少爷的妙计。
“哼,死老狗!”
玉琴用力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呵气如兰地诱惑道:“明天还来不来?”
“美人儿有约,老头怎么拒绝……”
吴贵反嘴吮吸着玉琴主动伸出的舌头。
“来之前先去见夫人……”
“小浪货……”
“咯咯……就浪,亲我,我要舔你的臭舌头……”
“唔……”
第07章 突生变故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千年白发的苏州沐浴在细雨朦胧中,连油纸伞也是多余的,只想让人投身其中,缓缓走过润泽的青石板。
如此诗意的画面里,却突兀跑过一个佝偻老头,半头白发,一个闪身就跑进了吴家大院。
“老管家,您回来了,老爷正在等你呢。”
门口的一个小家丁迎头对那老人道。
“嗯,晓得了。”
老头回答,此人正是吴家大管家吴贵。
从昨日与玉琴盘肠大战后,吴贵拖着蹒跚的脚步去何家商议婚事。本来这等大事应该由吴令闻老爷出面,无奈昨夜在蓬莱居休息时,落枕了,何若雪看着他那歪歪扭扭的脖子,心中也有些歉意。若不是她执意要吴令闻在厅中休息,也不会让他一夜辗转反侧。于是便吩咐吴贵代替吴令闻到何家去议事。
时值晌午,大早出门的吴贵连午饭也未曾吃,便匆匆地跑回吴家,只因婚事突然有些变故。
*** *** *** ***吴家大厅。
“什么?”
吴令闻疑惑的声音响起。旁边众人也是反应不同。沈嫣琳娇俏的脸上依旧带着平和的笑容,杏眼中勾人的眼眸却悄悄移向自己的儿子,何若雪千年风霜的脸庞不带半分感情,似乎事不关己。
吴雨和吴风坐在一旁,也是一脸愕然。吴贵把所有人的反应收在眼里,清了清嗓子道:“的确如此,老爷。何老板说,何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命人查过黄历,不宜出嫁,所以想把婚期延后。”
吴令闻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家中众人都等着他的反应,半晌,他在释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延后吧。只是运送善款的事刻不容缓,江大人已经多次差人来催促,那雨儿……”
说着他看向吴雨,想听听他的想法。
见父亲看着自己,吴雨也不敢嬉笑,正声道:“私不忘公,赈灾一事乃国家大事,既然朝廷这么看得起我们吴家,那孩儿就先运送善款到川蜀,回来再完婚也不迟。”
“雨儿啊……”
沈嫣琳慵懒地语气勾人心痒:“川蜀之行颇为艰苦,要不要大娘给你打点一切再好上路呢?”
“不劳姐姐费心了。”
吴雨还未回答,何若雪便淡淡地接过话头:“雨儿自幼贪玩,比不得风儿寒窗苦读,此次远行正好磨练一番。”
吴令闻见左右两边的夫人又开始针刺寒芒般起了嘴角,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