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住院率在30%以上,在全省来说已经是很出名的医院,病源绝对有保证,这个请先生放心。关于法律方面的问题,大部份家属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的,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可以大胆说是万无一失。”马青藏说
“嗯……因为这种实验在国际上是严禁实施的,从道主义角度来说也是不合道德的,非法的。所以这个项目有很大的风险
,不能对一般病
使用,这个务必清楚。”车永淳郑重地说。
“还有,对于在实验中死亡的病尸体要作特别处理,虽然血
已经停止流动,但肌体中的细胞还是能检测到药物的成份,如果警方对这些尸体作解剖化验的话,还是可以发现问题的。”
……
“好了……车先生远道而来,一定累了,文昌你为车先生准备了什么娱乐……”马院长转换了话题。
“呵呵……这个我早有准备了。上次到韩国的时候车先生对我们的招呼很周到,韩国的很会侍服,让我充分领略大韩
的温
,实在令
难忘。所谓礼尚往来,这次我也为车先生准备了一个很特别的
,希望你会满意。”赖文昌谦恭地说。
“很特别的?呵……这个倒要看看了……”车永淳微笑。
“文昌你到底有什么花样就不要保密了吧,车先生的眼光你是知道的,不要让车先生等得太久了吧……”
赖文昌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车先生的雅致是相当的高的,一般用钱可以请得来的我想先生都不会太感兴趣了,所以这次我别出心裁一些,就是为了让仓木先生有一个新的体验。”
“呵?新的体验!……的确是很吸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赖先生?”车永淳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
赖文昌扭对他的心腹赖炳细语几句后,满面堆笑地说:“时间还早,这样吧,车先生用完餐先请淋浴,节目的很快奉上……”
“好的……”
晚宴随即结束,赖文昌让仆带车永淳到为他准备的卧室洗澡。
*** *** *** ***
韩冰虹从法院里匆匆忙忙回到家,一路上显得十分狼狈,她甚至没有从被强的事实中清醒过来,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事
居然发生在她身上,她真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事实还是事实,身体内扭动不止的东西就说明了一切。她的第一个念
就是回到家里向丈夫问清事
的真相,如果一切是真的,她不会原谅郑云天。
一路上体内的假yáng具在不停地扭动,在她身体处放肆着,弄得她心不停地砰砰
跳,yín水不断地渗出来,在路上她还差一点到了高氵朝,羞得她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她顾不上其它事就冲进卫生间里,想把那件贞带解下来,但弄来弄去却无从下手,根本脱不下来,想要把它剪烂,但那是金属做的,而且很紧身,强行弄只怕会弄伤身体,想叫
帮忙又不可以,万一让
看到里面的电动yáng具不羞死才怪。
弄了大半个小时,韩冰虹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天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韩冰虹木然坐在卫生间里几乎想大哭一场,突然她想起了赖炳走时说的话,他留了一个信封,说要按里面说的才能解开这恼的东西。
家里没有其它,韩冰虹直接出了卫生间,从包里取出那封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不要自行打开,你是打不开的,强行打开只会锁死,小心伤及身体!要打开这个东西,今晚八点半到市郊”水韵庭院“别墅20号来,如果迟到,下一次开启时间要到三天之后,请切记!”
韩冰虹气得把信撕作无数碎片,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定没安好心,
“不能去……”韩冰虹在心里想。
但低一看见那副贞
带又不禁皱眉,靠自己是绝对没办法打开的,找
么,找谁?她想了一百遍都想不出要找谁帮忙,况且找来的
也未必能打开,那赖炳有心做了手脚,要打开不会那么容易的,如果打不开反而让
知道这些丑事就不值得了。
想来想去只有叫丈夫帮忙了,但一想到郑云天出卖机密的事还没和他计较,又行不通。怎么办呢……里面的电动yáng具还在转个不停,再这样下去她知道自己会被迫疯的,
“不……不能这样……”韩冰思前想后,“必须解下这个讨厌的东西,否则今天下午怎么上班,晚上怎么睡得着觉,还有大小便……啊……天啊……好多好多问题……”
简直是无计可想的况下,她不得不决定照信上所说,去一趟那个“水韵庭院”了,但那要到晚上八点半,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现在连一个小时都受不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向单位请了半天假,不去上班了,就呆在家里,也不敢喝水了,只有一个字:等。
她几乎是看着时钟一字一字地走,多么希望时间快一些过去,郑云天下班后没有回来,她自己煮了一些东西吃,也不敢吃得太多,吃完了也没心做其它事了,因为身体里的电动
在转着,搞得她根本没法专心做任何事,韩冰虹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除下来。
好艰难挨到了六点多,简直是度如年,尽管她没有再喝水,但从上午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小便,尿意已经越来越强了,这更令她坐立不安,快到七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了,就叫了一部出租车前往“水韵庭院”。
公务员的沉沦(24)
“的士”在平直的公路上前进,韩冰虹的心有点忐忑不安。
她努力整理自己的心,直面眼前的处境。虽然此去不测,但韩冰虹毕竟是经历过风
的
,在逆境中反而显得冷静。
来到“水韵庭院”后,按照信上所说,找到了第20号别墅,侍者一早得了主的吩咐,便带着她进去了。
“哈哈……欢迎啊!”
“韩法官真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现在才八点嘛,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哈哈!”赖炳不怀好意地笑道。
韩冰虹对这个无耻的强犯是恨之
骨,没好气地扭开
,四处打量着,没有理会对方。只见别墅内装修堂皇华丽,可以看得出主
是个很有钱的
。
“快给我除下那件东西……”韩冰虹不想和对方纠缠。
“这个是一定的,不过韩法官来此一场,我们主想请你上去坐一坐……”赖炳yīn声yīn气地说。
“我没有时间……”韩冰虹脸上一点表都没有。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老板才能打开,韩法官如果错过了时间,就不要怪我呵……”赖炳显得不要紧的样子。
韩冰虹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的东西,只好耐着
子跟着赖炳进去。
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上了楼,赖炳把法官带进其中一间房里。
韩冰虹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象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
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
,好象在等着她的到来。
“好了……站到电灯下……”赖炳将法官带到光圈里。
韩冰虹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身上的贞带,只能忍气吞声。
“这边就是我们老板,韩法官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身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赖炳说道。
韩冰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