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8765
2020/02/03
贺仙澄盯着地上那一滩污秽，喉咙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虫子一样往鼻孔
里钻，钻的她浑身发痒。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她闭上眼，
吸
气，仔细闻着自己呕出的味道，然后，挺直身躯，扶着墙
缓缓转过了
。
邓拢翠依然没有死透，仍在那里歪着抽搐。
但这次，贺仙澄没有再挪开视线。
她死死盯着那奄奄一息的恶心
，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着墙的手，那柔
润修长的指尖，缓缓抠进了墙上的木之中。
木刺扎
指甲缝，疼得钻心。
贺仙澄却不松手，反而越抠越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中，数丝殷红浮现。
她必须让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
她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眼中的慌
也迅速消退。
她放开手，抬到自己面前，轻轻吮着流血的指尖，运功硬吸出里面的木刺，
一吐在地上。
藤花从窗子翻了进来，探问道：“喂，你还没找到药么？”
贺仙澄扭，微笑道：“藤花妹妹，那身上都是化尸蛊搞出的脓汁，我不
敢过去。”
藤花不屑一哼，走进来道：“那个没关系的，流出来的就已经是化了的
，
伤不到你。快点吧，袁哥出了
，咱们准备走咯。”
“嗯。”贺仙澄微笑颔首，走向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
杨花蛊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她的牝户，花心酸痒欲化，如亿万虫蚁钻行，两瓣
花唇早就湿透，一
蜜顺着雪白的大腿纵
奔流。
不要说每迈一步，内都能感觉到肌肤摩擦的滑腻温润，就连脚上的鞋袜，
都已经染得里侧发凉。
但她面上神如常，比刚才还要淡定许多，只是双颊火烧般红，颧骨附近甚
至有些发亮。
她伸出手，开始在恶臭扑鼻的床上摸索，寻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进怀里。
将没什么价值的寻常伤药丢开，她转身捧着，分给藤花一些帮忙拿好，冲她
点点，“可以了，只有这些值得一拿。”
藤花哦了一声，跟着贺仙澄走出几步，忽然小声问道：“喂，我问你，你
里当真叮着一只杨花蛊么？”
贺仙澄点点，柔声道：“智信怕我
身太痛，亲手放进去的。我还说完事
后拿出来，可他忘记告诉我，这东西拿出来还要别的东西。我想，这几
跟着他，
少不了还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
便带着吧。”
这语调神态，倒像是初出
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后准备怎么伺候公
婆似的。
藤花心里一阵莫名烦躁，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便只是开窗带着那些药跳了出
去。
贺仙澄跟在后面出去，瞄一眼地上，赵蜜已经气绝，那曾经珠圆玉润富态姣
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样还不如一放完血等着做腊的猪。
这就是死亡。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义。她跟着师父去为一个师姐收过尸，那个善良
的姑娘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少，被她们找到的时候，身上已爬满了蛆，烂
得看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
她记得那时她也吐了，回白云山就大病了一场。
病过之后，那个师姐的死状就渐渐模糊，贺仙澄的 记忆就又只剩下了曾经美
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呕吐。
她终于想起，死就是死，永远不会改变。
“云霞下手就有点收不住，要不是我开，恐怕还来不及泄，你师叔就被
开膛了。”袁忠义已经整理好了衣物，擦
净了面庞，绑好了发。
他语调温柔，面带微笑，眸子醇和亲切，话音中微有歉意，仿佛在跟贺仙澄
说的事，是赵蜜今晚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肠子正被火神
鼬叼着大嚼。
许天蓉蜷缩在地上，眼眸湿润欲滴，鼻息咻咻仓促，两条紧实圆润的大腿不
住颤抖，倒是一副已经顾不上师妹血流遍地，只怕自己水狂
的窘迫模样。
贺仙澄弯腰捡起一把剑鞘，将肠子挑起一截，拨到火神鼬嘴边，柔声道：
“横竖是要死的，不耽误你快活就好。”
袁忠义双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来澄儿你，倒是没有白在里面耽搁这
么久。”
“我既然已是你的，总要思熟虑，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么做。”贺仙澄
将剑鞘上的血缓缓擦在赵蜜大腿残留不多的好皮上，微笑道，“何况，我又不
是傻子，需要脱了皮的地方，总不会太多。”
“是这个道理。”袁忠义哈哈一笑，道，“脱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
皮的事，你还得多多指点才行。”
“哪里，可不敢当。”贺仙澄低眉顺眼，轻声道，“智信你天赋奇才，乃是
武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不论什么皮，在你身上一定不会有半点问题。”
“包括柳钟隐的么？”
她略一颔首，道：“柳钟隐不过是个名字，这张皮谁来穿，并没太大分别。”
云霞虽听不懂，却在旁不服气道：“怎么，我也能穿么？”
“当然可以。”贺仙澄淡淡道，“你只要记得用木棍往下面捅几下，随
便留点证据，那你也可以是柳钟隐。”
她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为了这张皮能物尽其用，大家本就该做好随时
去做柳钟隐的准备。”
“你哥哥那样用不好么？”
“并不太好。”贺仙澄凝神屏息，试探着道，“他只信自己，不肯用帮手，
三、五年没被识，已经是仰仗西南边疆大、民不聊生，方便他浑水摸鱼的福
气。江湖中消息灵通的并不少，贺伯玉露面就不见柳钟隐，柳钟隐犯案就不见
贺伯玉，早晚会出问题。”
袁忠义对她言下之意心知肚明，抬手一拍还想为难几句的云霞，道：“好了，
你们把这四个装车，洗净身上痕迹，我收拾一下尸体，咱们准备出发。这地方
煞气太重，我怕影响你们审问的心绪。”
贺仙澄环视一圈，轻声道：“这些尸身，就留在这里当作凭证的话，稍嫌不
妥吧。”
袁忠义故意道：“哦？是做得太过，不像柳钟隐的风格了么？”
“这么摆着，咱们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