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火热的硬得像根
子,在自己
门外磨蹭。
「大牛,你啥?」陈寡
本能地推儿子,哪里推得动。
「娘,我想媳,我要媳
……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啊……这
硬得生
疼……」自打上了美莲,大牛心底总忍不住想弄,吃席时喝了点闷酒,借着
酒劲竟要上自己的娘!
这些天和儿子睡在一起,大牛又是摸身子又是吃咂儿,自己还给儿子撸过几
次,可从来没真正过,虽然有时也想,可总不能跨出那一步。现在儿子趁自己
睡着,竟扒了衣裳要进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害怕,使劲推搡。
她又不敢太使劲,儿子胳膊还没好,怕伤了大牛。「大牛啊,不行啊,我是
你娘啊,快停下,你这胳膊还没好,别又伤了……」
其实陈寡想过,会不会有这一天呢?自己熬了这幺多年,现在和儿子这幺
亲近,会不会把持不住做了那事呢?如果做了自己会怨儿子吗?
陈寡犹豫间,大牛的
撬开了
缝,一使劲顶了进来,
里一阵疼痛,
胀得生疼。「进来了,儿子进来了!儿子进了我的身子了……」陈寡没反应过
来,大牛就开始狠劲地前后抽,
十分舒服。
可陈寡遭罪了,
里没有水,大牛的
这幺粗,只是怼进来就生疼,马
上就开,自己受不了。「疼啊,慢点,娘疼啊,啊……」
没几下,陈寡
觉着下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感到有什幺东西流出来,觉
着不对,赶紧推大牛:「啊——儿啊,不对劲——娘疼死了——」这一声惨叫把
大牛吓一跳,赶忙抽出。这一抽更是疼得钻心,大汗珠冒出来:「啊——」
惨叫一声,疼得昏过去。
大牛一瞧,娘下边竟流出血来!吓得不知所措,叫了几声,陈寡没反应,
自己没了主意。大牛不知娘这是咋了,想到要找帮忙,找谁呢?找美莲婶子!
美莲正往小卖部走,想和晓英好好聊聊小宝上学的事。还没走到,就瞧见大
牛火烧火燎地跑过来,只穿了一条裤子:「莲婶,快救命啊……」
美莲跟着大牛跑到家,陈寡刚醒来,疼得捂住下边,流了好多血。美莲一
瞧,吓傻了,这是咋了?「我……我摔了一跤……硌着这了……不知咋的硌出血
了……」陈寡哪敢说儿子把自己怼出血,编了个谎。赶紧擦了擦,用热毛巾捂
住,算是好了点,可还是钻心的疼。
「不行,咱得上医院!」美莲当机立断。
「别嚷嚷,别让知道,这事……怪丢
的……」陈寡
扭捏着。
老雀儿吃完酒席开车进了城,村里没车,美莲想到了上次去镇里卖菜回来坐
的六队儿严奎家的拖拉机:「大牛,背着你娘,咱去六队儿找严大哥,让他带咱
们去医院!」
六队不太远,几快步走了二十分钟来到严奎家,老严正在院里劈柴,瞧着
美莲带俩来,这个娘们裤子上还有血迹,吓了一跳。
「严大哥,这是俺村一姐妹,摔了一跤硌着那要命的地儿了,硌出了血,现
在又没车,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趟医院?」美莲很着急。
「妹子这话说的!走!坐拖拉机,我送你们!正好老周家的儿子在医院当大
夫,我带你们找他帮忙!」老严二话不说带着几个直奔镇里医院。
老周家也住在六队,儿子学医,大学毕业在镇里医院当了一名科大夫。有
好办事,老严找到周家儿子,没挂号没排队,直接进了诊室。陈寡
一瞧大夫
是个男的,很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产科的净是男医生,没啥!你这出了好多血,赶紧让我瞧
瞧,都是村里,你放心,我给你用最好的线,上最好的药!」周大夫很热心。
好说歹说,陈寡扭捏着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把滴着血的
缝露出来,羞得
扭过去。一检查,没啥大碍,
道
撕裂了一个
子,得缝几针!美莲走得匆
忙,忘了带钱,老严先垫上了一点,又开着拖拉机回家取钱。
陈寡不好意思,老严一摆手:「这不叫事,乡里乡亲的,咱两队也不远,
治病要紧,等以后有了钱再慢慢还!有啥需要尽管提,咱这有拖拉机,方便!」
忙活完了,周大夫摘下罩喘了
气。美莲一瞧,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
目秀还挺俊,一看就是念书,上前拉着手万分感谢:「周大夫,真是谢谢你,
要不又排队又忙活的,整不好还耽误了!」
「可别这幺客气,叫我小周就行!这是我的本分,何况我老家也在村子里,
应该的!」小周建议留院住几天,陈寡死活不
,一是怕花钱,二是怕村里
知道,自己和儿子的事真让别说了去,没法活了。
几争来争去,决定先住一宿,美莲和大牛晚上在这陪着,明天好点了再回
家。老严给美莲留了点钱,让她晚上给几买点吃的,安排妥当准备先回去。
「没啥事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来接你们!」
「真是麻烦你了,大老远的折腾了好几趟……」陈寡道谢。老严转身刚要
出门,陈寡又红着脸嘱咐道:「那个……你比我年纪大,就叫你一声大哥,这
事……别跟说啊,我这一跤摔得……挺丢
的……」
老严也有点不好意思:「叫啥大哥,叫老严就行!放心吧,谁也不说……」
走了,陈寡
还有点嘀咕,觉着这事太荒唐,瞧瞧旁边低着
的大牛,又
羞又气,真想抽他一掌!美莲看陈寡
躺在病床上发呆,以为她不放心老严,
凑前说道:「严大哥是个好,帮了我好几次呢,你放心吧,他谁都不会说的。
你咋样,还疼吗,咋摔的能摔到那啊?」
「哎呀,别提了……」陈寡羞得用被子蒙住了
。美莲觉得奇怪,又瞧瞧
大牛,眼泪嚓的不说话,没再问什幺。
天悄幺黑了,美莲去买饭,陈寡躺在床上瞧着大牛。自打从家出来儿子就
没说过一句话,只是低着。
「我真的被儿子弄了?」陈寡还不敢相信,这事也太突然了。现在自己这
心里又是害羞又是生气,可又不忍心骂儿子,拽过大牛低声说:「想啥呢?」
「……」
「你把娘弄成这样,心里好受了?」
「……」
「小混蛋!这事打死也不能对说,烂肚子里,知道不?」
「……我还是死了吧,我就会祸害……」
陈寡一惊,看来儿子很是内疚,怕他想不开,赶忙安慰:「说啥呢,你死
了谁照顾娘啊?知道错就行了,娘不怪你!这事过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