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时候教具应该积极配实验员完成实验;实验过程中和
实验之后,教具应该提出建设意见,帮助实验员提高虐待技巧之类的。你要想
知道的话,我可以把规定找出来给你看看。不过,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有答
呢。」李惠说。
「那么,按照教具使用规定,像你报告里面的土匪子那样,想要割掉你的
房,剜掉你的
部都是可以的咯?」田战鹏放胆问道。
「当然也可以,只要你喜欢!」李惠犹豫了一下,本来想告诉田战鹏,
剜掉部,以何威博士的医疗水平,现在都还不能复原。割掉
房的残虐实验也
只进行过一次,还不知道韩雪恢复得怎么样了。不过她真心希望田战鹏能玩个痛
快,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样的话,我们跟土匪还有什么别。」田战鹏说。
「当然有别了。比如说你佩戴手枪,喜欢击,练习枪法,执行任务的时
候击毙土匪。土匪也私藏枪支,喜欢击,练习枪法,抵抗的时候伤害警察。都
是使用枪支,可是有本质别。同样的道理,你割掉我的房,觉得兴奋,是提
高虐待技巧,为以后进一步打击犯罪做准备。我应该积极配;土匪割掉我的
房,也觉得兴奋,可那就是残害,我就要想办法躲避,反抗。」
田战鹏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要割掉你的房倒成了正大光明的事
了!」
「不过要割掉我房,剜掉我的
部之前,你可得好好玩玩。要不然就可惜
了!」李惠说。
「怎么?舍不得了?」
「我只是说残虐孩子的这两个地方,有很多很多种方法,想你这样的虐待
狂会应该会觉得非常好玩。」李惠含羞说:「我的整个身子都是你的训练器材,
舍得舍不得也是你的事。你真要割我的
房,我还会尽量把胸挺起来的,也可
以给你。让你好好享受
孩子在你的
虐下屈服的感觉。」
「那你还不哭得跟个泪似的。」
「有还就喜欢看
孩子哭喊和绝望的眼神呢。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把我
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嘴堵上。让我专心致志的感受疼痛。」
「那我还是宁可看着你的眼神。」
「你已经决定要割我的房,剜掉我的
部了?」李惠问道,心跳不断的加
快。
田战鹏看着李惠咬着下嘴唇,假装坚强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怜。「你
不是说残虐孩子的办法有很多吗?我还有更残酷的办法呢!」
「什么办法?」李惠坚持问。
「难道刑侦系就没有个规定,实验员可以不告诉活体教具具体的虐待方式,
突然袭击不是更有乐趣吗?」田战鹏戏虐的说,其实心里也没有想出什么特别的
办法来。
「倒是真的这样的规定!」李惠无奈的小声说。
「要不是你受伤了,现在就想虐待你!」田战鹏动的说。
「你要是想,随时都可以弄我啊。不管有没有受伤。其实在刑侦系内部,我
们教具伤得越重,越容易被用来做伤害大的残酷实验,这叫废物利用。总之是要
充分利用我们的身体。不过这次你是客,陈任说最好还是等我的伤病全好了
之后,让你玩个新鲜完整的孩子身体。从冰清玉洁,活蹦
跳开始,一直虐待
到满身伤残,奄奄一息才最有成就感。」
「那还真是你们想的到真周到。」田战鹏觉得裤子顶得难受。
「想不想现在在我的嘴里?」李惠善解
意的问道。
9-4
「我还要赶紧安排食堂的晚饭呢!」出了医院大门,胡师傅赶紧说。
「那你赶紧去忙,夏芸也要吃晚饭,晚点我们在食堂见吧!」张瑛说。
「好,好,好。」约好时间,胡光赶紧先走了。张瑛也是难得清闲,带着夏
芸慢吞吞的在校园里晃悠,在小卖部买些杂物。
「张瑛姐,想问一下你,要是例假来了,还能做实验吗?」夏芸见张瑛买了
一些卫生巾,忍不住问道。
张瑛笑着说:「教具分队孩子们的例假时间都是由何威博士用雌激素控制
的。平时来例假挺耽误事的,可是如果长期不让我们来例假,整个内分泌系统都
会混的,
也就变得不像
了。所以何威一般都会把我们的月经时间调整
在大型实验之后,住在医院里恢复身体的那段时间。」
张瑛继续小声说:「适量补充一些雌激素也能让我们随时保持亢奋状态,
这样下面分泌的水也多,他们什么时候
起来都比较舒服。」
张瑛和夏芸越来越熟悉,说话也越来越放肆。夏芸只有红着脸听着,偶尔点
。
张瑛忽然指着前面的一个男学生说:「你看那边那个男生,他叫赵武,刑侦
系高年级的学生。有一天我叫你看的学生作业里面,有一个说要在正式的刑讯之
前,上来就割掉我的子,让我在震慑绝望之余,再摧残我的
部,迅速让我屈
服的,你还记得吗?就是他写的作业。」
夏芸点点,「记得,你还给了他个高分呢。」
「他是陈任信得过的学生,已经基本确定要留校,下学期就成刑侦系的教
官了,到时候可以随便虐待我们的。我去逗他一下,保持个良好的关系没有坏处
的。」
夏芸说:「那我就不过去了,最近晨练的时候,他和另外几个同学,总是围
着我转,跟苍蝇似的。」
「没关系,你要继续特训,以后也免不了被他玩弄。迟早要打道,不用总
是躲着。」张瑛边说边拉着夏芸的手迎了上去。
赵武也已经看见她们。见谍系的小师妹夏芸和张瑛走在一起,心想陈任
果然没放过这个小美,暗自高兴。远远的就打招呼,「张老师,你好啊!」
走近了张瑛才说:「赵武,我看了你的作业了。可够狠的,一上来就要把我
的房割掉,是不是太可惜了啊!」
「那不是幻想么,再说割下来之后一样可以蹂躏你的
子,你看着一样会
心疼。不是很有意思么。」赵武稍有点挑衅的说。
其实张瑛心里的确幻想过那样的场景,只不过男角不是赵武。「我觉得还
是应该把房留在
孩子身上,这样虐起来让
囚又是
疼,又是心疼,岂不是
更好?」
「张老师,等我下学期留校了做实验的时候,给你割掉一个,留下一个。让
你自己体会一下哪种方法更容易让囚屈服,你说好不好?」说起来赵武果然也
不落下风。
张瑛不甘示弱的说:「哼,想得美,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