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你记得吗?他们好像说过……把我们的房割掉之后,要我们捧
着自己的给陈桐称重仲裁……你说我们能不能做得到!」
「如果他们真的要这样凌辱我们,我们应该也能做得到吧!不过我觉得靠称
重定输赢一点都不公平。」
「怎么呢?」
「你想啊,在割掉我们的房之前,他们会怎么样?」
「肯定要对我们的房进行
力摧残吧……」
「被他们弄完,我们的胸部是不是惨不忍睹,房
早就残缺不全了……而且
摧残得越是厉害,缺失就越多,再割下来称重,反而输了,岂不是不公平。」
「可是……可是咱们的队友够狠的话,割得会比较多,称重定输赢也是有道
理的。」
「才不是呢,如果是为了割掉尽可能多的,你们高教官会给你选择驷马
倒攒蹄,我这边就算我害怕不愿意,何威肯定也会给我选驷马倒攒蹄啊!」
夏芸下意识的点了点,「没错,最近几次训练,高教官都特意练习驷马倒
攒蹄的绑法……」
「用了这个绑法,我们的房都会被完全割下来,从这方面是公平了。那之
前受刑狠,剩余少的反而输了不是……」夏芳说。
「你说的有道理!这就是一个平衡的关系,前面玩得狠,后面就少……
这就叫斗智斗狠吧,到时候咱们的力都用在忍住疼痛上了,主要看咱们的
队友了,有没有,还是根本就根据他们的自己兴奋程度来,家说的叫什么,小
决定大
,下半身决定上半身。哎,管他的呢,也许到时候,他们会找到更公
平的比赛办法吧。再说了,他们是玩乐第一,比赛第二,咱们两个在这儿瞎心,
他们也许根本不在乎,只要把我们孩子的
器官弄坏毁掉就开心了!
「夏芸说」他们不关心输赢,咱们俩个总得心吧,要不还叫什么比赛。总
不能我们俩个也光想着让他们开心了吧。」
「咱们俩越在乎输赢,他们才玩得越开心呢!要不我们嘛忍着疼还要贱兮
兮的把捧给陈主任称重,称重之后,你看着吧,」夏芸反手抓住妹妹的娇
,
「你这两块最好的,他们肯定会当着我们的面毁掉,你猜猜会是扔到垃圾
桶,还是扔到火盆里。」
「我猜啊!他会放到绞机里,搅碎,然后喂狗!」
「被他们玩到那个程度,还用得上绞机?」
「那更好啊,让他们把我的直接喂狗好了!」
「真是够贱吔!哎,我们两个要接受酷刑让家玩弄的
,还处处为他们
着想,真是贱到家了,教官他们也许就把我们当做免费不用负责任的玩物而已。」
夏芳倒是不太所谓:「谁叫我们是孩子呢,我觉得陈洁队长队长说得对,
孩子长得漂亮不就是为了要取悦男
的嘛。」
她紧紧的把身子贴在姐姐身上,趴在姐姐耳朵边说:「我觉得我身上最好的
是两腿之间的哪一块……」
「你真是发烧了!
芳芳,你贴着我好热啊,「夏芸笑着问:「或者是发骚了?」
「哎,咱们换个话题吧,越是聊这个……就越是想要……现在就想……让他
们怎么虐待,怎么摧残都行……最好现在就把我虐杀了……」
「疯丫,
子都没有长好呢,男
玩你都没意思。」
「才不是呢,也是吸引男
的重要因素,我可是年纪最小的哦,比姐
姐还半个小时呢!你的何博士,高教官,打我的时候可一点没手软。
的时候
也我一嘴
,我看他们玩得挺有意思的。」
「你以为他们虐你没手软啊,那是你没见过他们怎么虐李慧,陈洁,张瑛他
们的。按他们的话说就是让我们后悔做
呢!」
「好羡慕那几个姐姐,她们身材都好,男
玩起来当然会觉得有意思!等
我们长好了,被虐杀的时候,一定会比那些姐姐惨得多,你说是不是?」夏芳一
边在姐姐身上蹭来蹭去,想到意和现实的区别,又有点后怕起来,「姐姐,你
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让我们开始比赛?」
「我想那要等我们被训练好吧,而且,就像你说的,还要等我们完全发育好
吧,那样他们玩起来会比较舒服!」
「我有个感觉……他们肯定等不到我们完全发育好,你想想,我们的下身,
要是用来玩,跟发育成熟的生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可是我们胸部还不够大,男不都喜欢丰满的嘛。」
「你说的是没错,可男也喜欢像我们这样幼
的
孩,等我们的胸部再大
一点,长到这么大……」她用手捂在姐姐的娇上,比划了一下,「就可以承受
大部分刑了,足够他们玩的了……而且不管有多大,他们的最终目的还不是割
掉我们的房……所以只要把咱们训练好,就肯定能让他们玩舒服,过足瘾。」
「那倒是,」夏芸沉思了一下。
「比起几个姐姐来,我们还瘦弱了一点……」
「那就更不是问题了,你不是说他们为了让受虐的生更加疲惫不堪,有时
候会把她们吊起来一天一夜,或者先让学生们准备受刑的
孩。我们瘦弱一
点,更容易被他们伤害,他们没准更喜欢这
样呢。」
「好吧,按你这么说,只要把我们训练好,他们就可以动手了。」
「其实孩子训练过没训练过,还不都一样。看都是看相貌,看身材,看皮
肤,残虐的时候肯定都要绑得结结实实的。没思想准备的孩会被吓得更厉害,
却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一会儿哭闹一会儿求饶的,他们男的应该觉得更好玩才
对。」
夏芸说:「那可不一定,我们为了让好朋友开心,宁愿被他们无残虐到死,
就算是虐杀也是会尽可能配合。让他们体会从身心两方面征服的快感。
这样男生玩起来更好玩才对!」
「嗯……」夏芳愣愣的陷了想象。
「比如说吧,」夏芸也是一边幻想一边说,「割我的唇之前,我给他们找
好小刀,主动张开双腿,让他们绑好。割唇的时候,我肯定也会疼得使劲挣扎,
哭喊,也许还会求饶。等唇被割掉以后,我还得张开腿,让他们拍照摄影,如
果他们需要,我得好好的给他们。稍微缓过来我还会准备下一个项目的虐待
工具,比如给他们准备割剪用的剪刀。我觉得这样的
孩才是他们喜欢的那
种。」
夏芳咯咯的笑着说:「有什么稀奇,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