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
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不我不管这
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体,我也心甘情愿将
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
我怎么能这么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资格
做他的妾呢?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
了!她在胡思乱想着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
的下了榻,单冰倩心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
哥,你很累吧?耗了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lsquo;琼哥
哥∓rsquo;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
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
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
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
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
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
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去∓lsquo;铁鹰教∓rsquo;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
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
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不
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lsquo;铁鹰教∓rsquo;?对
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lsquo;金创药∓rsquo;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
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
∓lsquo;金创药∓rsquo;,好让伤口早日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
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
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
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
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
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
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
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
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
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
见小腹的罗裙,似乎勐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
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
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
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
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
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
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
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
,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
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
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
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
由「啊、呀」
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
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
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
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于是,他
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
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
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突然,门被推
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勐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
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
透衣袍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
,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
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