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一直把毛剃乾净,也会按摩
房的
位,为了
涨大以後还能坚挺。
我自慰到水泛滥,自己都可以闻到
靡的气味,先生让我背对着他趴在地
上,翘起。他会在我随便拿来的东西里挑选,有时候选兔耳形两根的,有时
候只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把这些东西在小里湿润一下,再
我的
门。
一开始我会挣扎,後来习惯了,就任由他把东西推进门。
他很有耐心,只一点,前後摩擦。第一次
时我流了很多血,第二天
用手纸擦还有血痕。先生把电动阳具的时候,旧伤又痛起来,我用半叫春、
半呻吟的声音抗议,他只是说:「安静。忍着。」
按摩只进
半寸位置,抽
几次以後就适应了,进
的动作顺畅起来,然
後他会把那根东西推进一点点,继续抽。这个过程会持续近一个小时,直到我
的门能完全容下他选的东西。其间,他会不时把东西抽出来,沾着我流出的
润滑。
至少在这个星期里,每一次这种都非常痛苦。我的
门完全没有快感,
只有被陌生物体撑大的痛苦,持续不断的抽像没有尽
的便秘,我在中间一直
想着逃走,想明天一定不让这种事发生。
每天看的A片都很刺激,随着剧发展,出现的男优越来越多,最後以大
收场。在
门的痛苦之外,
道对大
的渴望会一直折磨我,先生完全不在
乎我的慾,他用一根按摩
调教
门的时候,任我扭着
发骚,也不会为了
让我舒服眷顾一下小。
对的恐惧渐渐变小,我的
慾就充满了
脑,让我快发疯了,我把手摸
到自己的三角地带,把中指道自慰。从A片上积压起的
慾,在这个小小
的动作上宣泄出来,如久旱甘露,让我如痴如醉。
先生并不阻止这种行为,只是会笑出声来。可是,要在趴着的时候摸到自己
的小,我必须把脸贴着地面,用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重量。这样很累,我不能撑
太久,而且和按摩剧烈的震动相比,我的手指按摩只能解脱带来短暂的解脱,
聊胜於无而已。
我被慾折磨得
昏脑胀时,这场调教也差不多结束了,先生满意地把假阳
具从我的门抽出,找另一根乾净的按摩
扔给我:「自己去玩吧!」
我才能用那根东西抽自己,把自己带进高
。
最初几次,我也会求欢,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和我做,而先生常常会硬起
来,偶尔明显的撑起帐篷,但是他对我的兴致不高,说一句:「我很忙。」
就低看自己的东西,让我自己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自慰。
我已经无所谓什麽尊严或者形象,此刻只想被坚硬的大到昏厥。我躺在
地上,用震动的按摩猛
自己的
。也许我叫出声了,也许我对自己身体的
伤害更甚於他,这些都不重要,我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波一波快感像
水一样把我淹没。
他对我使用兔耳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兔耳大的一根进我的小
,小的一根
进门,先生的目的是调教
门,可是他顺带着也让我发泄出
慾. 我随着他
的动作摆动腰部,放任自己高到
疲力尽。他结束工作,发现我的虚脱不是装
的,就会抱我到地下室的房间。
我没想到他能把我抱起来,紧张的心「噗噗」跳,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紧
贴着他的身体,像公一样被放到自己的床上。
即使已经高了几次,我还是会做春梦,梦见先生压在我身上,对我的身体
迷恋到不可自拔,亲吻我的全身以後,把他的阳具我的身体。他会为取悦我
而大汗淋漓,会拨开我的发看着我,会和我接吻。
我在美好的梦境中醒来,双腿间湿乎乎的。这时家里只有我一个,等着他
晚上来,幻想他让我的梦成真。然而,有一半的时间,前一天的调教会重复一
遍;另外一半时间,他因为太忙或者太累一整晚不和我说话。我等在旁边,看着
无声的电视,直到他困了,让我下楼睡觉,把门锁上,离开。
大约以三天调教两次的频率,进行了一个多星期。
一个周五,我们什麽也没做,先生在睡觉前对我说:「明天别到处跑,晚上
带你出门。」
「真的吗?去哪里?」
我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脚。
「换伴侣的派对,晚上十点出发,白天好好休息。」
第7章换偶派对
按照先生的吩咐,我穿上一件黑色丝的连身小裙。衣服的材质是有弹的
蕾丝,穿上以後紧贴皮肤,呈半透明。我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一丝不挂走来走去,
不需要特别说明也知道不用穿内衣。
先生拿出一个金属项圈,说:「戴上这个,别就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愿意
戴吗?」
「愿意。」
我撩起肩上的长发,先生给我戴上项圈,扣上一个银色小锁。
站在镜子前,和身体的结构清晰可见,先生把一件长外套披到我身上:
「走吧!」
开车近一个小时,我们进一个新兴的科技工业,附近都是办公楼,周末
晚上街上没有,公司大楼之间穿
的餐厅和商店,看上去都是做午餐生意的,
没有一家开门。一片寂静中,一座两层的酒吧仍然营业,小小的停车场竖着蓝紫
色的霓虹灯,写着「X-Zone」。
先生把车停到酒吧後面的停车场里,和前面门可罗雀的景像不同,这个更大
的停车场几乎被停满了。我们下车,从侧面的门进酒吧,侧门上贴着字条,写
着:「私场所,会员准
。」
一道门後,有把门的彪形大汉和售票的辣妹,这和一般的舞厅一样。
辣妹坐的桌子上有个字牌,写着:「只接受订票,当晚不售票。」
先生递过去一张卡,辣妹用扫描枪扫过条码,看着电脑屏幕上下确认一番,
甜甜的笑着递卡片。由於我是第一次来,她给我戴上一个代表新客的橘黄色
手环,然後示意我们可以进。
这扇门後面是存放衣服的窗,仍然有
守门。可以听到里面电子音乐的声
音,和舞厅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小空间和舞池由厚重的黑色布帘隔开,墙上的
挂牌写着:「任何电子产品不准通过黑幕。」
先生向守门的大汉展示他没有带手机,我把外套脱下,身体全露给他看,
很明显没有地方可以藏相机。大汉撩起黑帘,我终於看到了这个久闻其名的俱乐
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