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同事。
生物学科办公室在学校的角落，座落于一幢独立建筑物中，有一间小小的办
?
公室和实验室。比较让小莉烦恼的是那些实验室中墙上贴的複杂的图表的海报，
不止是因为那些图表小莉看不懂，连解说的文字都是让人完全不认识的拉丁文。
「呃，范先生？」小莉打断了正涛涛不绝地介绍环境的范先生。
「如果没有别人在，请叫我艾华吧！」他说道。
「哦，好的，艾华，你确定我真的可以帮你？我真的不会什幺生物学，我可
以很卖力地为你工作，但是我担心我根本不能胜任。」
范先生伸手握住了小莉的手：「小莉啊，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自己一个人在
这里已经做了很多年了，我现在是太老了，所以需要一些新人来帮我进行一些实
验的协助。有我在，你完全不需要什幺其它的生物知识，你只要积极和完全配
我就可以了。」
他站得离小莉很近，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泛黄的牙就在她面前。小莉尽量让
自己装作不在意，对范先生甜甜一笑：「谢谢你，范先生，哦，不，艾华，我会
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协助你，会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好好表现来报你对我的信
任。」
「我相信你会的，我相信。」
接下来的两周，小莉工作得还蛮顺利的。范先生的教学很严谨，所以通常小
莉只要跟着他的指示做就足以应付了，小莉通常只是负责拍照，或者负责帮他监
看学生考试。她也记住了老公的叮咛，尽量避免去教职员办公室，免得招惹了其
他的男老师。
男学生们也蛮不错的，其实小莉还觉得自己很受学生们欢迎，常有男孩子在
她面前跌倒，小莉都会很温柔地马上扶起他，再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直到孩子
觉得没那幺痛了为止。
不过这些男生都是青少年，也免不了一些男生的恶作剧，他们有时会故意把
铅笔掉在地上，趁小莉捡铅笔的时候偷看小莉的裙底风光。小莉也发现了，所以
她都会蹲下来捡铅笔，而不是只弯腰，以免春光外泄。
不得不说，小莉到目前为止都很精明。
学生中只有三个例外，这三个男生都是高头大马，个子大得让小莉一开始就
注意到他们。不光是体型，这三个学生的年纪也比其他学生大，虽然已经满了十
八岁，但是仍然属于学习障碍的学生，其中一个叫范俊士，他是范先生的远房侄
子，也因为这一点，常常在学校里没大没小的仗势凌人。
有好几次小莉走过范俊士身边时，他都会故意去拍小莉的臀部，甚至想摸小
莉的胸部，小莉当然很生气地指责他，但是他毫不在乎地要小莉直接去向范先生
报告。但是当小莉告诉范先生，范俊士对她有不礼貌的行为时，范先生只是问那
学生做了什幺不礼貌的行为。
「他用两只手捏我的屁股！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小莉指着自己的臀部对
范先生说道。
范先生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摸着小莉的臀部，说道：「他是像这样摸吗？」满
是皱纹的双手在小莉的屁股上游移着。小莉全身一震，本来想反抗，但是想起范
先生平常对她都很尊重，而且看他现在脸上专注的表情，小莉觉得他一定只是想
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呃，不，他摸得比较用力。」她头看着范先生说道：「哦，对了，他就
是这样摸我的。」
范先生茫然地摇了摇头，双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唉！真是对不起，小
莉，我代他向你道歉。」
「不止这样，他还有摸我的胸部！」小莉愤怒地说道。
「啊？真的吗？他是怎幺摸你的？」
小莉转过身拉起范先生的双手，将它们放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上：「他趁我双
手拿着一堆试管的时候，伸手摸我的胸部，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
「是像这样吗？」范先生问道，他的双手各握住小莉的一个乳房，用力地揉
捏。
「呃，没有那幺用力，而且他还捏我的乳头，对了，就像你现在这样。」小
莉答道。
范先生又搓弄了小莉的双乳好一会儿，才说道：「小莉，这真的很严重，我
先代他向你道歉。我会把范俊士叫来，顺便也把另外两个年纪最大的男生叫来，
让他们知道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
「范先生，谢谢你。」小莉感激地说道，而在此时，范先先也终于松开了他
的双手。
「范先生，也请你不要为难这些孩子，毕竟在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对异性有兴
趣，这是无法避免的。」小莉虽然生气，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希望能给孩子一个
机会。
后来范先生去找了那三个男孩，而且看来也奏效了，范俊士不再对小莉毛手
毛脚，不过小莉还是常常感觉到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体上，毕竟在一个男
校中，这种事是免不了的，起码比被吃豆腐好多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小莉也没让老公知道，因为她怕万一老公知道了，反而会想
太多，甚至不让她来工作。
一周后，小莉和范先生在为那三个男孩上课，课程的内容是解剖学，正在分
析女性的身体。
「老师，我不懂，」阿明说道，他是一个有着娃娃脸的男孩，「女人的奶子
比男人大，是用来做什幺的？」他指着墙上女性胸部横切图问道。
「那叫乳房，同学们，上课的时候要对女性身体上的器官用正确而且尊重的
字眼！」范先生很严肃地纠正学生。
「对不起。」阿明傻傻地笑着道歉。
「乳房的要组织物是脂肪，呃，简单的说就是肥肉，还有乳腺和一些胶原
质。」范先生麻木地说道：「那个乳房上还各有一个乳头，乳头周围颜色较深的
部份叫乳晕。」
「老师，我还是听不懂。」
「同学们，你们真的没看过女性的乳房？」
「没有。」阿明一脸纯真地说道。
「那你们两个呢？」范先生又问另外两个男孩，一个是范俊士，另一个叫小
麦，是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男孩。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
「呃，同学们，这就没办法了，我想你们只好用想像的。可是……呃，用想
像的又很难说明接下来的部份了，呃，小莉小姐，能请你借一步说话吗？」
小莉点了点头走过来，范先生则对学生们说道：「同学们，你们先自己看一
下课本。」范先生带着小莉走出教室，「小莉，能请你帮个忙吗？」范先生握住
小莉的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