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是御造的极品,现在是造不出来了,正好可以炼制蛟丹,那些千年前的动植物材料,也并不是都没用,既有了丹炉,又打电话,委托北京的大金牙帮他购买精铜、朱砂、玉石及各种药材物事,好炼兵器法宝,那个死老头可是自夸,说是没有他买不到的东西的。
其它的赵无谋可就发愁了,东西弄了不少,可怎么出手呢?金银可以慢慢的消化,给雷家重新熔炼加工后,在自己的店中便宜卖掉。
各种玉石也可以留着,以他的手段,这些顶级的玉石孕育着天地灵气,可是修炼的好东西,合鼎祭炼后,不但能榨干其中的先天灵气,注入后天生人精气后,更是能把玉盘活,然后再去扬州或是苏杭,找个玉雕厂加工出器件来在门店和金银首饰一并出手。
但那些瓶瓶罐罐、字画竹简的就不好说了,放在手上感觉就是一条条的鸡胁,"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得找人尽快出手,否则就全烂坏了。
坐在床上,享受着郑小刀无敌的箫技,玩着手机,无聊的打开qq,发现消失好一程子的霍飞燕竟然在线上,顺手发了个笑脸。
不久,霍飞燕回了个笑脸,加上一行字:想我吗?
赵无谋回:想!想死了,你们搬家了吗?我找了你好几次,你家都没人!
霍飞燕回: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情况特殊,不好和你联系。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霍家的姑侄两个,已经被人蹂躏了几百遍,要不是周信义,可能这辈子都要给人做狗做马,姑侄两个出来后,霍秀秀留在北京清理门户,顺便侍候八太子周信义,极力的讨其欢心,霍飞燕一刻也不想呆,但周信义怎么可能放过她?令两个绝色的姑侄同时极尽屈辱的侍候了几天后,周信义放霍飞燕只身南下。
赵无谋和她打招呼时,她才回店不久,伤心的发现,店里的古玩被洗劫一空,她完全知道是谁干的,也不能报警,干脆弃了这处烂摊子,在登隆巷古玩城新买了一处铺子,这会儿招了霍家的亲信女门人,正在打扫清理,同时紧急调货,虽经劫难,生意还得做下去,霍家的千年招牌不能倒。
赵无谋的示好,正合她意,被人玩熟之后,再没有处子的矜持,引诱道:有什么好东西出给我?少不了你个死人特别的好处!
赵无谋一笑,手指连动,发了几张照片,一张是竹简,一张是青瓷,一张是铜灯,一张是个摆件,一张是件帛书,一张是飞艇。
等了两分钟,霍飞燕的价格过来了,青瓷莲花尊二万,竹简两百(一卷),铜灯三千,摆件五千,帛书一千(完整),飞艇被打了个问号,跟着有一句话:有多少?
赵无谋笑了起来,想不到不起眼、数量狂多的青瓷在霍飞燕这里却最值钱,回道:也没有多少,随便问问。
就算数量狂多,一次也不能出几十、上百件的,一家也不能给多少,得慢慢的、多渠道消化,否则价格就会给人家压得死低,赵无谋以前可是做过营销的,这道理他懂。
"没有多少?那就是说不止一件喽?全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优惠的价格,大不了人家陪你睡几天!"那边的霍飞燕说话就露骨了,反正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身子已经被无数男人玩过了,再多给个男人玩也无所谓,这些天的经历告诉她,她们霍家这几代的女人牝户出了问题,似被人下了某种禁制,小姑姑已经很难有孕了,她就更不好说了。
赵无谋以前替人打工时,常常要询问配件的价格,知道多问几家不吃亏,反正这些东西也不会有人和他搞低价竞争。
之前他在中华收藏网、7787等等古玩、旧货网上,私下也向一些人发过这几张照片,就是人家几天了也不回,以为他是闹着玩,或者根本不想收他的。
但是合肥城隍庙的"评古斋",他知道一定会回,小棉花失风,卓凤黛的精心策画打了水漂,他料定卓婊子决不会罢休,只要老齐、老陆和卓家通了信息,卓家一定对青瓷之类的东晋玩意有反应。
他不知道的是,齐生振、陆景松两个行货,得了东西后是闭门不出,秘密的通过以前家族的关系,联系海外的门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陆两家虽然落泊,但到底是老九门,手上真有好东西,他们也有办法,一、两件绝世罕见的东西,不必给卓家抽水头。
"他娘的,实在不行,就捐给国家算了!"赵无谋心里焦燥。
"行不行嘛!"那边霍飞燕撒娇了,她的店里,现在如水洗的一般,虽在霍家的各地古玩店调货,但现在的真东西是凤趾麟毛,清三代的东西都不多见,更何况是她家招牌的南北朝的古玩?赵无谋手上只要有一、两件的南北朝东西,再加上各地调来的一些晚清、民国的古玩就能救急了,至于赵无谋是不是给她假货?这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行呀!"既有肉体的附赠,赵无谋爽快的答应,他这次收获颇丰,就算另有人出高价,均给霍飞燕几百件也是小菜一碟,反正这东西真没什么实用价值,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碗碟之类的能用,也觉得恶心,不如从超市买新的用了。
"那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或者我去找你?"霍飞燕是急不可耐。
"这些天我在外地!回来后一定找你!"赵无谋打马虎眼。
霍飞燕立即猜在是下地才上来还没回到南京,立即回了飞吻:等你哟!
赵无谋一笑,又一个头像在闪:在吗?
"在--!哪位?"赵无谋回。
"我是杭州齐宝轩的,你联系过的!"那边回。
"好象是吧?我发的照片,你们能给什么价?"赵无谋回。
一行字跟着回了过来:青瓷莲花尊一万,竹简一千/根,铜灯两千,摆件八千,帛书打了个问号,后面有一行字,成色这么好,现代的吧?飞艇干脆没有了。
跟着又有一行字:可以面谈吧?
"当然可以!"赵无谋回道。
"你到杭州,在西冷桥边会面,我叫原纱,最好这两天来,否则我 老公回来,这生意就做不成了!这是我手机号码,到了杭州打个电话,我好安排!"那边人打字。
"ok--!"赵无只瞄了一眼,就知道这家收竹简的价格高,一根一千?老子有一百多捆呢?上万根的竹简,我看你吃下吃不下?
郑小刀抬头,红艳艳的小嘴边挂着白色的不明液体,问道:"什么ok?"
赵无谋拍拍她赤裸而性感的屁股:"过两天我们去杭州,正好欣赏西湖十景之一的断桥残雪!"
"好耶--!这些天你不在,我都闷死了!"小刀欢呼。
赵无谋抬起小刀的雪腻的下巴,手指勾住雪白粉颈间粗大项圈上锃亮的钢环,把她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双手搂住她的粉背,同时屁股一挺。
"嗯--!"小刀浪哼,被舔得笔直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湿漉漉的骚穴中,蜜肉包裹着肉杆,疯狂的挤压翻绞,恨不得把它全吸进蜜洞内。
赵无谋翻身,把小刀压住,双手从她的后肩穿过,把这一具滑腻的香肉紧楼在怀里,同时腰胯急动,凶猛的抽插。
"哎呀--!"小刀浪叫,两条修长的雪腻大腿,情不自禁的盘在赵无谋的腰上,星眼迷离,紫发散乱,雪胯急抬,拼命的迎合。
赵无谋连捅了数十下狠的,煞住了焦渴,蜜肉里的鸡巴,变得如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煨的小刀一叠声的浪哼。
她虽经男人,但都是戴着套子操她,哪如和赵无谋在一起时赤裸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