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玄净罗衣,又
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
「长亭!」
耶律长亭应声抬起了,本就对六郎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
那抬起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轻轻的闭上美
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她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那甘甜的味道虽同样诱
,
更容易让沉沦和迷失。
「六郎!」在六郎的抚下,耶律长亭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六郎的大
手隔着那罗纱滑她丰
正中的
瓣之间,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
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紧了紧搂着她纤腰的手,将耶律长亭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的嗅着她气
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秀发,那柔软的感觉传神经,就像是在触
摸她的肌肤一样,让留连忘返。
六郎心中一,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
肌肤再
找请?
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
让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
背香
间四处摸。
「嗯」耶律长亭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迷之际,六郎的
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耶律长亭心慌中
带着一分刺激和一分慌张,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从未有过的奇特
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六郎伸手褪下了耶律长亭身上的衣裳,只见她赤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柔滑,而弹
极佳。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
六郎心中一片火热,随着耶律长亭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
的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六郎
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将她羊脂般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耶律长亭立刻蛇般缠紧
了六郎,欲望冲了束缚,这一刻是男
间最美妙的一刻。这一刻,耶律长亭已
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因为这个男子背叛父亲的痛苦,六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低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
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耶律长亭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六郎的舌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
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脸上红晕满霞,在六郎激烈的
吻和一双魔手的
抚下,耶律长亭含
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
激起了六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
来。
耶律长亭悄悄伸出手,帮六郎解脱衣物,当看到那曾经将自己征服的要死的
英雄时,耶律长亭双颊顿时绯红,小手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一阵温柔的抚弄。
六郎笑道:「亲老婆,想它了没有?」
耶律长亭羞红着脸,闭不答。
「亭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你,好好疼你。」六郎双手分开了
她浑圆修长的玉腿,抬起她丰润的美,温柔的进
那温暖的所在。一声高昂急
促的呻吟从耶律长亭的琼鼻哼出,虽然彼此之间并不陌生,但是小别胜新婚,这
么长时间的不曾见面,让两个很快就将
欲并发积攒到极点,六郎的狂野,强
悍!耶律长亭的积极响应以及内心的狂热,让六郎对她更加好感,尤其今天小郡
两次出手相救,六郎怀着报恩和疼,将技术发挥到极致。
耶律长亭本就是一个追求享受的,而并非一个安分之
子,她内心的狂热
可以促使他的男子为之疯狂,幸好六郎三十六般武艺
通,否则非得中途败下
阵来,仰仗自己杀伐纯属,六郎在耶律长亭身上略显游刃有余,耶律长亭尽管年
少心盛,终究不及六郎经验老到,半个时辰之后,六郎强力的优势慢慢的显露出
来。
耶律长亭在高昂的高过后,身体酥软,开始告饶。
六郎却是不紧不慢,攻击不止,耶律长亭开始承受不住六郎的重炮攻击,连
声讨饶,六郎嘿嘿笑道:「亭儿,你老公给你弄得可满意吗?」耶律长亭羞道:
「好哥哥,求求你,饶了亭儿吧,亭儿真的不行了。」
六郎邪笑这继续施加压力,道:「饶了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好好留
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许去。」
「可……」
六郎见她犹豫不决,马上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攻势,耶律长亭玉门关连连告急,
要是在任由六郎这样下去的话,非得出现意外况不可,少
的玉门到底是那般
娇,禁不住六郎的连续突击,没办法治好再次告饶:「好好,答应你!以后亭
儿就是你的妻子,我彻底听你的就是了。」
六郎这才放慢动作,道:「我要是不允许的事,你就是死也不能做。」
耶律长亭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温柔摩擦,六郎见她不说话,有加快的
速度,道:「听到没有,从今往后,你就是杨门将了,再也不是大辽的郡,
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娘家,必须要六爷恩准,否则的话……」六郎接下来的
强势出击,让耶律长亭兴奋地流下了眼泪。
六郎紧紧吸住她的樱唇,将华送了出去,完事后,轻吻着耶律长亭的沾满
泪花的娇面,道:「亭儿,怎么又哭了?」
耶律长亭委屈的道:「你弄疼我了。」
六郎知道,这种疼痛对于来说,那是最大的幸福,「亭儿,我说的话,
你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