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首先发难:「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啊?让我们一群
晾在这边,等你快
活完了才过来。」
唐云凯睨了他一眼。「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有觉得
子过得太过清闲
了,我在猜,如果要堵住他的大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去管理地下组织,
反正,我有意在最近派去视察一番。」
他威胁的话,对尼克而言根本没有半点影响。「你别想,这次我非要待在这
里等你认输了,我才要走。」
唐云凯低咒一声。「你真是让我愈看愈烦。」
尼克闻言咧嘴而笑。
「谢谢你的赞美。」
唐娜十分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对唐云凯说:「老,像这种痞子,你根本就
不必理会他。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尼克故意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宝贝!妳对我好象很有意见哦,这该
不会是妳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种方式吧?」
唐娜毫不客气的用力推开他,站到另一边去。「除非天下红雨,要不然再过
一年,我也不会那么没品味的看上你。」
尼克紧抓着胸部。「啊,妳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宝贝。」
「够了,尼克,别再玩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就这样戏弄她?」唐
云凯好笑的制止他,真不知尼克在想什么,每次见到,总要这样把她气到跳脚。
尼克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谁教她长得那么可,不逗逗她,我
就觉得子无趣嘛!」
他搓搓鼻子,恶意的笑了笑。
他的话引来唐娜恶狠狠的瞪视。「神经病!」
「妳最啊!」他快速的接话。
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看着唐云凯。
「老,我到各个赌场去探听消息,结果发现哦……」她迟疑的看了柳月伶
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没关系,不必顾虑我,我只想知道事实。」柳月伶故作坚强的说着。
唐云凯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给予她无言的安慰和鼓励。「,
妳尽管说吧!我必须知道所有的消息。」
「我不知道详,只知道当柳月生被捉去时,袋子里只有几张电话簿上撕下
来的纸页,老鼠没有抢他的名单,而柳月生的下落亦不明。」
唐云凯皱着眉看她。「没办法找到?」
「我试过各种方法,他就好象从世上消失了一样。」
「尼克,你呢?」
「抱歉,没有任何线。」
当唐云凯将眼光调向杜萨时,他也只是摇摇。「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唐云凯脸色一沉,忍不住激动的诅咒着,然后瞇起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
大家噤声看着他,沉默了好几分钟。
「我想……」唐云凯终于开,他看着他们。「接到这个任务时,我以为不
会太难,可是我们的敌手不像我们表面上认为的那么单纯,我必须宣布,我们要
全面进『淡蓝』计画,所有的
都要动员,
各个层面,务必把柳月生的下
落给找出来,愈快愈好。」
杜萨严肃的看着唐云凯。「老,『淡蓝』计画是赌神出面时才用的,你确
定你要这么做?」
「没什么不可以,这是一场我必须要赢的赌局,而且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
如果有一点差池的话……」
柳月伶突然激动的站起来。
「我也可以帮忙的,我……」
「不行!妳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不悦的瞪着她,「别忘了,妳也
是他们要找的,如果妳一出现……」他突然
思的打量着她,眼睛亮了起来。
他环顾众。「我有一个想法,要知道月生是死是活,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
那就是让月伶出面,但只能在俱乐部露面,这样才能兼顾到她的安全,目的就是
要引那只老鼠现身,如果他急着现身,那就表示名单并不在他的手上。」
尼克急着的问:「那如果他不出现呢?」
「那月生就死定了,因为他们已得到他们想要的,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
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应该还没有拿到名单才对,不然为什么月伶那时还能
看到月生呢?」
杜萨突然出声:「你猜得没错,柳月生没死,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拿到名单,
这点我们之前就知道了。」
尼克用力的瞪着他。「奇怪,既然你知道他没死,那你刚才嘛说什么都不
知道?」
杜萨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老是问我他的下落,我当然要说不知啊!我又没说没有查到其它的消
息。」
「恶,你还查到什么?」
「当时约他到仓库去的,确实是他父亲的同事所派出去的密探,只是被老鼠
的早一步知道消息,派
去将那个
给暗杀掉,当柳月生发现有
死掉后马上
离开那里,却被老鼠的给盯上,他先打电话和柳月伶联络,之后就被
抓住。
但他在被他们逮到之前,已先将袋子里的东西掉了包,所以他们抓住柳月生时,
袋子里只有几张从电话簿上撕下来的纸而已。」
柳月伶屏息的睁着发亮的眼睛。「那么月生一定还活着,因为他是唯一知道
名单下落的。」她看着唐云凯。
「我们正这么希望。」唐云凯对她微微一笑。
「不过,柳小姐,我希望妳能答我一个问题。」杜萨礼貌的询问。
「好,你说。」
「我要妳仔细的想妳打电话给妳时,电话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可以作为
线,好让我们查出他电话是在哪里打的?我想这名单可能被藏在他打电话的附
近,妳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我记起来了,他第一次打电话来时是用行动电话,可是没来没电了,
所以他就在第二通电话一开始便说,他找了个多的地方打的电话。」
她思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好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只是我当时十分
担心月生的安危,只全心注意听他说话。」
杜萨温和的对她笑了笑。
「柳小姐,告诉我,妳有没有听见广播的声音?」
柳月伶恍然一惊。「确实是有广播的声音,十分的嘈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一个的声音在广播一个名字。」
杜萨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是不是一个医生的名字?」
柳月伶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应该是在仓库附近打的电话,我查过了,那附近有家医院,符他所说
的多的地方,但是我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所以才希望妳能记起来。」
「哦,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