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止暗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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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找她半天不见
，看来又下山买吃的了。
“明
同我出去一趟吧。”苏越止只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便放开了她，又将她眼上系带解下。
叶絮脱
而出：“去剑南道”
苏越止眸光微沉。
“云游子跟你说的”
叶絮是自己猜到的，当然摇。
苏越止面色只沉那么一下，很快又平静如常。
“身子还疼吗”他一只手覆在她
上轻捻，另一只手撩开她的下摆。小腹
软，腿间细腻，来回流连，一时间有些不知该从哪处下手。
“不疼。”叶絮摇了摇。
苏越止扫开桌案上的东西，将她放上去。叶絮坐着，顺从地张开腿。
苏越止却在她小腹上捏一把，揉着软问：“刚才都吃什么了”
“杨梅……”
苏越止用点劲，将这点软捏起来，在指间来回转动：“杨梅”
叶絮刚才被捏尖都没这么臊，她红着脸细数道：“还吃了土笋冻、紫薯糕、虾仁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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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苏越止叹气。
山上弟子来自五湖四海，随他们来的还有各地小吃。叶絮缘好，常给跑腿，走哪间屋子里都被投喂一两。
苏越止无言地把玩着叶絮腰间这点柔腻，或捏或揉，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觉得厌。
手感跟他那方砚台似的，温温润润。比砚台软得多，热且绵柔。一
手就不想放了，甚至还想尝一尝。
要不然……就尝一尝
他俯下身，舔上叶絮小腹，留下浅浅的齿痕，水渍一路蜿蜒到腿间。
“别……”叶絮并腿。
“还是不舒服么”苏越止抬看她，长发扫过她腿间。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师父勃动的
器压在她腿上。
“不是……”叶絮嗫喏道，“别、别舔。”
她是受不得清风皓月，触碰自己的脏秽处。
“那总得准备一下。”苏越止眉微蹙，从刚才到现在，他也忍了很久了。
“吃药吧。”叶絮低声说。
苏越止垂下，落在她腰上的手指微顿，很快探到她腿间，双指撑开点
，往里按时，紧燥窄小，不太顺畅。
她鲜少
动。
第一次是用药。
第二次试了试，最后还是用药。
第三次从后，用了一整罐软膏润滑。
许是年小，没怎么开窍，她对这事儿多是畏惧反感，不太能提起兴致来。
苏越止自己也清心寡欲，不染俗尘。
这会儿要引她动，总觉得……不确定能不能行。
万一不行怎么办，最后还是用药。那不如直接用药。
“师父”
苏越止斟酌到至关重要的时候，叶絮还叫了声“师父”。
“嗯。”他微微默然，将叶絮抱里间，给她喂了药。
刚一转眼，他又见叶絮在嚼丹丸，心里不知为何有几分怒意。
刚才那些事，都一分分压在他心。
云游子，剑南道，杨梅，药……
沉甸甸的。
他忽然抬起叶絮的下
，拇指卡了她喉咙要害，防她把丸子咽下去。他俯身吻她，舌尖灵巧地
，勾过她的小舌，迅速缠上。
那粒丹丸被咬开了，酸涩味很重。
两同时尝到了味。
叶絮本能地生了些津
，全部顺着唇角流出来。唇舌纠缠间，苏越止将药丸一点点弄过来，然后吐在帕子里。
叶絮刚喘了一气，想问问怎么了，转眼又被他吻上。
酸涩味在中剧烈
缠。
天昏地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