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待了一整天?以前没看出来你这麽胆大呢。」
「不是,不是啦,」芙蕾狄急忙分辩,「我是来殿之後才换的。因为听芙莉娅说,今晚珊嘉姐姐会来,我想你肯定也会来……你喜欢吗?」
琼恩亲吻她的脸颊,「喜欢,当然喜欢。」
「真的?」孩顿时高兴起来,「我还一直担心呢,怕你不喜欢……」
「怎麽可能,我喜欢得要命,所以我要好好奖赏你。」
琼恩说着,双手握着孩的雪
美
,将她整个
托了起来,对准位置然後慢慢放下,让自己缓慢而坚决地侵
她体内。芙蕾狄死死咬着嘴唇,屏住呼吸,尽力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脸上
既是痛楚,又夹杂着一丝甜蜜。她是
致纤细的
孩子,一开始有些难以承受男
的粗
,好在两
相识数载,有过无数欢好经验,对彼此的身体都是熟悉无比,事先又有充分的
抚,渐渐便苦尽甘来,沉醉其中。
两面对着面,芙蕾狄跨坐在琼恩腰上,她披着大衣,完全遮住了腰
部位,只露出小半截雪
玉腿,春光不致外泄。如果此时有
从远处看,只会以为是一对
侣在亲昵,
孩坐在男孩腿上——事实上也确实是在亲昵,只不过是比较「
」的亲昵罢了。这种姿势没法剧烈动作,但更加温
款款,别有一番
趣。
「唔……唔……」
芙蕾狄面色红,额角沁汗,鼻子里发出可
的闷哼,双臂紧紧抱着琼恩的脖颈,否则整个
便都要瘫软下来了。琼恩今晚原本是陪珊嘉过来的,如今却丢下姐姐,在这里和芙蕾狄欢好,感觉就像是背着妻子偷
似的;而且这种野外欢好,较之平常在室内床上,别有一种格外的刺激,不到半小时,芙蕾狄已经接连被送上了三次巅峰,而琼恩也忍耐不住,在她身体里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云雨之後,两并没有立刻分开,而是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享受着馀韵的甜蜜。过了好半晌,他们的喘息渐渐平缓,心跳也恢复了正常,因为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也被风吹乾。琼恩扶起芙蕾狄,用随身带着的纸巾将秽物擦拭乾净,整理好衣裳。「今晚不会失眠了吧。」琼恩取笑她。
「可是还有明晚呢。」她幽幽地说。
话一出,两
都怔了怔,气氛陡然冷寂了几秒钟,随即恢复正常。「啊呀,这麽晚,祭典应该快要开始了,」芙蕾狄看着天色,「该回去了。」
「嗯。」
他们肩并肩走下土丘,沿着记忆中来时的路往回走。石板路原本就崎岖难行,因为刚刚欢好过的缘故,芙蕾狄走路明显有些不方便,再加上此时已经夜,天空中那弯新月被乌云遮住,半点光亮都透不下来。这里是莎尔殿,而夜
士厌恶光亮——所以这座花园里连个路灯都没有,现在是黑漆漆的一片。琼恩虽然有黑暗视觉,却也只能勉强辨认出周围物体的大致
廓,不至於撞墙或者走错到花丛里去。他尝试想用传送术直接回到
影之厅,结果法术虽然释放出来,传送门却无法形成,白白
费了一个法术,猜测是殿里设了甚麽封锁结界的缘故。飞行术估计可用,然而他今天恰好没准备。
只能走路了。
两个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前进着,走了半天发现越走越不对劲,周遭的景物越来越陌生。更要命的是,在他们低
认路的这段时间里,祭典应该是已经正式开始,所以原本还有点灯光的大教堂不知何时也黯淡下来,隐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这下子他们连目的地的方位都不知道了。
「完蛋,迷路了。」
当然了,迷路其实也不是甚麽大问题,这里是殿的花园,又不是甚麽原始森林,既没有老虎也没有鳄鱼,更没有擅用吹箭喜欢剥皮的小矮
,实在不行的话,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只是这样一来,珊嘉和芙莉娅两
就不知道有多焦急了。
正疼间,一点荧光突然在前方亮起,缓慢变大,最终形成一个悬浮在空中的米黄色光球,距离琼恩和芙蕾狄所在的位置似乎也不远。琼恩凝看了看,「我们过去,」他说,「那是个舞光术。」
舞光术是个最基础的法术,是个巫师学徒都能用——但这至少证明那里有个,有
就可以问路,至不济也能多个聊天对象。抱着这种念
,琼恩和芙蕾狄朝着光球进发。他们穿过花丛,走进一片小树林,沿着弯弯曲曲的林中小径走了大约七八分钟,前方突然开阔,显出一片空地来。
空地的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坑,直径超过六十英尺,坑底距离地面也超过二十英尺,四壁既陡且直,没有任何可供上下的台阶或者梯子,那个魔法光球就悬浮在
坑的上方。琼恩走到坑边,发现底下有两个
,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因为光线不佳,距离又远,看不清楚相貌,只能从身形
廓上判断,站着的是位
,蹲在她面前的则是位男
,手按在她的小腿上,不知道在做些甚麽。
琼恩走到坑边,正要出声发问,那个蹲着的男突然跪了下来,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姿势匍匐在
的脚边——然而和这谦卑姿态相配合的,是他右手掌心中握着的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刀。男
将脸凑近
的脚,彷佛非常仔细地观察了一会,手腕一翻,刀光飞掠,刷刷刷地就在
的脚面上切削起来。
没有想像中的鲜血飞溅,只有白色的石屑末纷纷散落;也没有意料中的惊呼惨叫,
站立原地纹丝不动。琼恩诧异之极,索
揽着芙蕾狄的腰,启动一个羽落术跳下坑来,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来这个
其实是个雕塑,只是的确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不近看的话根本就发觉不了。雕塑的上半身应该已经完工,下半身尤其是腿脚部位,似乎还有些粗糙,那个拿小刀的男
应该是雕塑师,正在做最後的修饰加工。他是如此的专心致志,聚
会,以至於琼恩和芙蕾狄从背後走过来,发出很清楚的脚步声,他都像是充耳不闻,
也不抬。
「可能是殿里要做新的塑像,催得比较急,所以在这里连夜赶工吧。不过怪啊,这雕塑……怎麽总觉得看着有点眼熟,像是个认识的。」
琼恩心里嘀咕着,然而又怎麽都想不出到底像谁,正在疑惑,芙蕾狄拉了拉他的衣袖。「琼恩,」她悄声说,「她怎麽感觉有点像珊嘉姐姐。」
被她这一提醒,琼恩再仔细看,还真觉得有几分相似。当然,这种相似并不是指外貌,珊嘉是年轻少,稚气尚存,这个雕塑则是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
子,明显成熟得多,而且眼睛是紫色的,并不是很相像。她们真正相似的,是在眉宇间,都有一
英华之气隐然潜藏,含而不露,却能显得整个
采飞扬,光华夺目。
她是谁啊?
不知怎地,琼恩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感觉喉咙有些发乾。他咳嗽了一声,想出言询问,谁料那个雕塑师压根把他当作空气,不理不睬,一门心思雕细琢着他的作品。左足修饰完毕,雕塑师移动了下身体,又在雕塑的右足上小心翼翼用刀刃摩挫起来。
琼恩索也不再说话,就在一旁看着。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雕塑师终於完成了工作,从地上爬起身来,退後两步,拍了拍手,开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你终於肯正眼看我了,」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雕塑师伸出手,抚摸着雕像的脸,中喃喃自语,动作轻柔至极,彷佛是在抚摸心仪已久的恋
,然而看在琼恩眼中,不知怎的却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上了身体,贴上了皮肤,让他全身发寒,有一种想反胃的恶心呕吐感,难受之极。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