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像奥沃这样居住在地面的,去掉霍杰哈纳这样依附其他大奥术师的,等等等等,总之在帝国陨灭的前一刻,天空中大概一共漂浮着几百座浮空城。结果大灾变降临,浮空城尽数坠毁,摔成了碎渣,只有极少数运气超好的侥幸逃脱。
魂城此次想要打捞的这座浮空城,名为萨库尔斯,又名「星陨城」,在耐瑟时代也算是颇有名气,原主
是一位极擅预言魔法的大奥术师,据说还曾经当过
魂城主夏多的老师。根据布雷纳斯收集到的各种资料来分析,大灾变发生的时候,这座浮空城正在桑比亚附近的坠星海上空慢悠悠地飞行——然後扑通一声坠
了海中。
「星陨城?取这麽不吉利的名字,果然最後掉进了坠星海。」琼恩随说。
「星陨城的意思,是说仰望夜空,看漫天星辰坠落如雨的意思,」拉加很严肃很认真地解释,「不是说会掉到坠星海里去。」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了。」
因为是坠海中,所以应该没有像其他浮空城那样摔成碎渣,换句话说就是还大有剩馀价值可供榨取。
魂城的目的,便是将这座浮空城打捞上来,至少是把里面的宝物给打捞上来。只是大海茫茫,要找一座古城可不容易,
魂城魔法发达,强者众多,但潜水员还真找不到几个,有相关知识的
都少。再加上桑比亚内战的影响波及,如今已经小半年过去了,除了把目标范围缩小到乌拉斯皮尔城附近的海域之外,目前还没太多进展。
没进展不要紧,反正这不属於琼恩的工作,他这次过去,只是待几天,随便看看况,回来
份报告便算完成任务。比起这个,他还有更关心的事
。
「弗朗西斯科先生在这里吗?」琼恩问。
「哦,他出海去了。」拉加说。
所谓出海,意思大概就是说到海里去搜索浮空城吧。「那甚麽时候会回来呢?」琼恩又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拉加说,「海洋和陆地完全是两码事,行程很难由自己控制。弗朗西斯科已经出去三天了,按照以往的经验,长则六七,短则两三
,他就应该回来了——找他有事吗?」
「哦,只是一点私事,想要请教他罢了。」琼恩含糊着,将话题扯开。
既然要找的不在,琼恩等
便先安顿下来,一边休息一边等消息。眼看又是两天过去了,出海寻找浮空城的
魂城
员还没回来,琼恩也不着急。既来之,则安之,这麽多年都等了,不在乎这几天。
这一下午,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温习魔法。自从吞噬了吉勒今力之後,经过这些天不断温习强化,琼恩已经能够成功并稳定地联结魔网的第七层。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习与之相匹配的更高
的法术。
他的魔法书中,早就预先抄录了心选择的合适法术,相关资料和内容也都已经看过无数遍,具体的细微疑难之处还特地向奥沃请教过,可谓是烂熟於心。理论准备既然已经充分,转化为实践也就事半功倍。这几天他已经学习并基本掌握了一个叫做「
控天气」的法术,能够在短时间内影响一定范围内的天气,没有直接的杀伤力,但运用得巧妙的话,能够在冒险或战斗中发挥出巨大作用。
在脑中再度温习模拟了两遍「控天气」法术後,琼恩将目光转向桌子的右侧。那里正放着一本书,很薄,顶多二十页,红色的封皮上没有任何文字,装订颇有些粗糙。这是他从那位冒充弗雷斯的苛律侍者身上搜出的战利品之一,里面记载了四个颇为独特的魔法。
「尼柏之柔和提醒丶尼柏之温缓警告丶尼柏之严厉斥责丶尼柏之愤怒惩戒。」
虽然是四个名字,其实本质上就是同一个,统称为「尼柏之鞭笞术」,只不过是调用不同层级的魔网能量塑成,所以威力上有所区别罢了。简单来说,这法术的作用就是用魔力塑成一条无形的鞭子,对受术者进行鞭笞,效果从最轻微的疼痛和麻痹(柔和提醒)逐步增强,一直到最严重的直接死亡(愤怒惩戒),发明者尼柏是塞尔历史上着名的红袍巫师,曾经是八大学派首席之一(附魔首席),以喜好用各种别出心裁的手段折磨隶而「名垂青史」。他的很多着作和论述,都被塞尔的
隶贩子奉为经典教材加以学习的。苛律侍者冒充弗雷斯,不知从何处得到这几个法术的资料,估计是想自己有空学习,没想到最後便宜了琼恩。
因为放弃了塑能和亡灵术,琼恩的魔法攻击力不足一直是个缺陷,虽然有了解离和石化,终究还是太少太单调,而且解离太过凶狠,轻易不敢动用。有了这尼柏之鞭笞术,以後对敌的时候,可供选择的馀地也就大很多了。
而且,除了对敌,似乎还有别的用途,比如闺房调教……
琼恩心中想着,将目光下移。温习魔法的时候,他是坐在书桌前,而在桌子下面,正跪着一位妩媚娇俏的褐发美,乖巧地将脸埋在他的胯间,小嘴卖力吞吐,做着香艳旖旎的服务。这是琼恩的要求,并美其名曰:帮助主
做施法专注的训练。
既然是要帮助做训练,莎珞克自然不会当真拿出全部本事,只是浅尝辄止,否则世上哪里还有男能够抵抗得住,更别提还看书学习了。尽管如此,还是弄得琼恩舒爽不已,飘飘欲仙,甚至想古
说读书之乐,在於红袖添香,然而红袖添香,又哪里比得上有美
吹箫……这到底是古
太纯洁,还是自己太邪恶。
好吧,不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他拍了拍魅魔的,示意她从桌下爬出,然後坐在自己大腿上。两
面对着面,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莎珞克搂着琼恩的脖颈,一双长腿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这个姿势她完全无法上下动作,只能静静抱着,但紧致的花径内壁却随着呼吸剧烈地抽搐收缩着,给琼恩的感觉完全不亚於真正的激烈
合,好几次都险险要
发出来。
实际上,莎珞克这样做,耗费的体力也要远远超过正常欢好。她的喘息不知不觉已经变得粗重起来,热热的气息吹在琼恩耳朵里,一阵阵麻痒彷佛轻微电流传遍全身,满蕴水汽的美眸半睁半闭,俏脸两颊如酒醉般酡红。琼恩静静看着,然後轻轻吻上她因为乾燥而格外鲜艳的嘴唇。
唇瓣一触,莎珞克像是受到惊吓般,下意识地後仰,眼睛也睁得大大,彷佛不敢置信。琼恩却不管,双手捧着少
的脸蛋,让她无从躲避,再度吻上樱唇,舌尖柔柔挑逗着,撬开贝齿,游
腔。莎珞克发出「唔丶唔」的低吟,像是抗拒,香舌却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上来,和男
做着激烈的热吻。
半晌之後,两分开,莎珞克看着琼恩,眼中彷佛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从未有过的意味。「琼恩。」她轻轻叫着巫师的名字。
「嗯?」
「你知道麽,」她说,红晕的脸颊泛起纯真的羞涩,「这是我第一次让男这样吻自己。以前我最多……最多让他们亲亲嘴唇而已,从来不准他们把舌
伸进来。」
「嗯。」
「你相信?」
「嗯。」
莎珞克定定地看着他,「为甚麽今天会对我这麽温柔啊?」
「怎麽?不喜欢?」
「当然喜欢,我又不是心理变态,」莎珞克撒娇似地撅起嘴,「能被男温柔地呵护对待,又有哪个
孩子会不喜欢的。」
「喜欢就行了,问那麽多做甚麽。」
「可是你平时从来都对我很凶啊,」少说,「从来没对我这麽温柔过,
家不习惯嘛。」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彷佛有勾魂的魅惑力,听得琼恩下身一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