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好意地瞟了萧红一眼。野村好像没有注意到藤井的反应，他两眼紧盯着在看守调弄下仍拼死挣扎的姑娘接着说：“其实教授给她设定的主要试验课目之一，就是强烈的反抗意识对受孕、泌
、汁品质以及产量的影响。毕竟在实际使用条件下，对强制受孕毫无反抗意识的
恐怕是很难找到的。”
说着他看看格子里，两个看守仍在一边搅，一边拍姑娘的
，姑娘终于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有小混黄的尿
漓漓拉拉的滴到地面上。
这时其他子已经基本都排完尿，看守们开始冲洗地面，一来苏水的味道充斥了房间。藤井皱皱眉问：“野村君，我刚才看见这些送过来之前好像专门进行过清洗，为什么不在那边让她们把尿排净？让她们排在这里不是很扫兴吗？”
野村秘的笑笑摇
道：“我们经过大量的试验证明，样本最佳的排尿时间是在出
前。适当保持膀胱的压迫感有助于提高她们的
兴奋度，而这对提高汁的品质和产量都至关重要。实际上，膀胱的突然放松会反
给房，使其有一种强烈的释放欲望。这样在出时会最大限度的使房放空，而房放的越空，下一次的泌量就会越大。”
野村的话让萧红想起了刚才被架出去的那个
瘪的象空布袋一样的房，心里不禁一阵发紧。看守们开始用软布沾着高浓度的来苏水擦洗几个子沾着尿的
部，然后又仔细的擦洗她们垂向地面的。来苏水的味道渐渐压住了空气中的骚气，子们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却是兴奋多于痛苦，开始有了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看守们擦洗完毕，收拾好水桶，搬来一个个硕大的敞
玻璃瓶，每只房下放一个，摆了整整齐齐的一排。正当藤井等都在等着看水
涌的景象的时候，却见所有的看守都转到了子们的身后，从台子上拿出一个个
掌大小的小圆盒，打开盒盖里面是
黄色的软膏。每个看守都用两个手指挖出一大块软膏，熟练地撑开面前子的
门，将软膏塞了进去。然后他们将手指捅进每个子的门，连捅带搅。跪爬着被捆在台子上的几个子开始有了反应，纷纷用手抓住前面的铁杠，旁若无的哼哼起来。看守们给子们的门里涂过药膏，又挖出了更大量的药膏，分开她们的门，咕唧咕唧地捅进了道。粗大的手指在一条条
缝里翻飞，不一会儿，每个子的下身就都变湿乎乎的了。看守们回身从台子后面各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橡胶
，那子表面粗糙，有擀面杖粗细、尺把长，看着令心悸。那几个看守手持大，从子们岔开的大腿后面狠狠的
进了她们的道。更令吃惊的是，看守们从台子后面那部复杂的机械装置上拉出一根金属杆，连在橡胶后面的接上，接着，合上电闸，响起了马达的轰鸣，那一根根又黑又粗的大竟在子们的道里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和旋转运动。跪在台子上的子们立刻进
了强迫兴奋状态，一个个咬着牙，抓紧铁杠，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就象一群发
的母兽。随着大的进出，很快就有大的粘从子们的胯下流到地上，连那个小江记者都不例外。
旁观的男们也开始兴奋的骚动起来。野村这时得意的拍了拍藤井的肩膀，示意他朝最里侧的格子看。他指着那个挺着滚圆的肚子兴奋地低吟的子问藤井：“这个标本藤井君有印象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那个忘地呻吟着的大肚子，茫然地摇摇。野村领着藤井转到那子身后，指着她肥大白皙的上的编号道：“看看这个编号，想起什么了吗？”
藤井仔细看了看，编号是90201000，还是摇了摇。野村笑笑道：“藤井君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朝鲜流亡政府高官案吗？”
藤井略一回忆，点点道：“记得，金九那一伙的什么流亡政府被我们
获了，可惜几个重要的所谓部长都跑掉了。我们只抓到一个什么‘
地位保障部长’，叫金贤淑的。是我亲自带在医院抓到的，是个大肚子，审了审没什么价值就……”
藤井忽然恍然大悟：“难道是她？”
野村得意的一笑：“我们要万分感谢上海宪兵司令部了。这个金贤淑是902的第一个样本，我们用她做了大量试验，现在她身上还有三个课目呢。”
藤井不相信的看看眼前这个在药物和机械的作用下兴奋的有些发狂的。他拉起她的发，看到一张汗渍渍惨白的大圆脸。在他的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张在齐耳短发下漂亮的娃娃脸。他亲自审讯过这个当年28岁的朝鲜流亡政府的部长，他也见过她的
体。尽管她当时已经有5 个月的身孕，尽管他们使用了大量下流的手段，可她给他的印象是，永远都保持着端庄高贵的风度，即使是赤条条被绑在床上被男强
，她也能让感受到她骨髓的矜持和高贵。听说她身上有李朝王室的血统。他无论如何无法把旧时的印象和眼前这个
叫不止的
联系起来。他用手在肚子上划了个圆犹疑的问：“可那个金贞淑当时就已经有……”
野村笑眯眯的点点：“正因为她当时已经怀孕，我们才可以马上进行试验。她现在已经快结束第三
试验了。”
野村看着藤野目瞪呆的样子继续说：“金士是902 的第一个标本，也是目前产量最高的标本之一。她目前60％以上的时间
产都可以达到20升。”
好像为了验证野村的话，几个看守已经齐齐的转到前面，熟练的打开了夹紧在上的钢夹。一白的体立刻象绝堤的洪水冲绝而下，打在玻璃瓶里哗哗作响。十只白
滚圆的房垂掉着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象十个打开的水龙，一齐向外着白色的汁，那景象简直蔚为壮观。被皮带和手铐紧紧锁住的们好像都随着汁的涌兴奋到了极点。藤井吃惊的看着那个曾经当过部长的金贤淑埋发出啊啊的闷叫，两条大腿虽然被岔开紧紧绑住，仍不停地试图夹紧。每当在她道里的胶向后抽出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向前挺胸，等胶向前运动时，她马上就用力后坐，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每当这个时候，从她粗大硬挺的里就会有格外大的汁涌出来，玻璃瓶里的白色体就会明显上升。过了一会儿，汁涌的速度明显降低，看守们纷纷伸出手来，流抓住垂掉在面前的房，用力向下挤压。们对此反应非常迅速，开始发出象叫床一样的叫，旁若无地一声高过一声，就象在
中达到了高
。在一片无所顾忌的叫声中藤井还是敏感的听到了一丝微弱的痛苦的呻吟。他挨个看过去，发现还是那个娇小的小江记者。只见她胸前那两只肥大的有些不成比例的房在看守的挤压下也在大的向外，她那并不十分宽大的也在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在道里的胶的往复运动。但当黑乎乎的胶向后撤出时，她的下身不仅象别的一样有亮晶晶的粘稠体流出，而且会象漏水的管道一样出混黄的骚热体。藤井知道，由于她刚才的抵抗，尿没有排净，现在被这粗大的胶一，她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藤井朝两边看了一眼，发现野村在不远处微笑，而萧红已被押着她的两个宪兵推到了他的身后。尽管她低垂着，但藤井早看到她秀发之下已经是面红耳赤。他一把将萧红推到栏杆前，赤条条的小江记者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痛苦呻吟。藤井故意地问野村：“野村君，这就是你说的‘生理疗法’吗？”
见野村含笑点，他又问：“这么娇的为什么要用机器对付她们？”
野村习惯的笑笑：“在我们这里，确切的叫法是‘物理辅助疗法’。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证明，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