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不到……这……这也太下流了吧……」
「嗯?不愿意配合了?难道带这个东西会伤害她的身体吗?是不是要放弃了?」
「……不……不……这个东西……我……我自己来带可以吗……」
妈妈看着我痛苦的表,她赶紧接过话来。
「你们不能随便的出尔反尔啊,这可是你们刚刚自己要求要替对方打扮的,你们如果背信弃约的话,那我可也就不必再遵守承诺了。」
「……宝宝……你……你不必顾及妈妈……你……你来吧……」
你来吧?……这……我的天啊……我真的好想来啊……不管是妈妈的蜜,或是妈妈的
眼,哪怕是妈妈的
沟我都好想来啊……妈妈……我……我不只是顾及着你……我也要顾及着自己的
欲啊……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很快就变成一只禽兽了啊……
给妈妈穿戴这样的东西,我就没办法再闭上眼睛了,我……我看着妈妈颤悠悠摇晃的硕大肥,我又看着在
缝中若隐若现的
艳蝴蝶……我……我真的伸不出手啊……我担心自己一旦握住这只巨
……我……我就彻底沦陷在这
山欲海之中了……
「李成刚……我……我可以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
「嗯?你先说来听听?」
「你是不是要给我带贞锁?」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没错,怎么了不满意?」
「没错,既然你想玩,我们不如玩的过瘾一点,我反正也已经勃起了,你再想给我带那玩意,也不好带了,所以我想把它换成尿道可以吗?」
「呵呵,你是放飞自我了吗?很好!很有想法,我必须得成全你啊,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好……谢谢你……那……那我想先让妈妈给我尿道
,这个不算犯规吧。」
「有意思,你小子突然开窍了,脑子反应变灵活了啊,哈哈哈,好吧,随你们便吧。」
李成刚将那根金属递给了我,而我又将它放到了妈妈的手里。
「妈妈……你……你把这根金属对着我的马眼轻轻
进去就行了……没事的……我……我已经被他们
过很多次了……」
「……宝宝……都怪妈妈……是……是妈妈太了……妈妈让你受罪了……」
「妈妈不是的……是我自己太下流……是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了……所以……所以我才想让你帮我的……妈妈你放心的把它
进来吧……
进来就好多了……」
妈妈看我的表充满了自责和羞惭,而我看妈妈的表
则满是懊恼和心疼。妈妈对我的
让我不能自持,而我对妈妈的怜惜也让妈妈更加
动迷
……
李成刚的这一招确实有威力……我必须赶紧想个办法才行啊……
……
第二天场景二……书房……
「这一套毛笔墨水是谁的?刘志?你还会写毛笔字?」
「……是我的……」
「不……就是我的……我平时喜欢练字……」
「呵呵呵,怎么心意相通的母子说话却对不上嘴型了?我还是相信大狗多一些,虽然她是个骚货,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诚实的。」
唉……妈妈这一点就跟馨茹一样……我……这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啊……她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善良,以至于她们连最起码的撒谎都不会,无论是对待善还是恶
她们一概都坦诚相待,可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眼前又是李成刚这样的
,这句实话真不知道又会给妈妈带来多少凌辱和虐待啊……
「真想不到你不但大
肥,做饭好吃,你居然还会舞文弄墨。你可真的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啊。柔儿,我如果这辈子会娶一个老婆的话,我就真的愿意非你不娶了。你的确是一个好老婆啊,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什么你就会什么。有了你,以后儿子的教育都不必我来
心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几个字,你就只管给我做饭,撅起
好好服侍我
你就可以了,哈哈哈哈。」
就凭你?别说妈妈了,就是一条真的母狗也未必会看上你,你还想娶妈妈?你这辈子就只配做一个真正的牲!
「唉?不对啊!你……你是不是不太会教育孩子啊?你看看你的狗儿子,这要是你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我可不想让他变成贱狗这幅模样啊。柔儿你是怎么教育的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天生下贱,所以没好好教他啊,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肚子献给真正的大老公啊,只有大
老公给你下的种,你才愿意真正的
他。哈哈哈哈!」
「……是我下贱蠢笨……不关他的事……我……我也只是个道
家……不懂得什么教育道理……我只会做做饭扫扫地而已……这些笔墨纸砚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我也认不得几个字……」
「呵呵呵,柔儿,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真的有点动心了,你是我见过所有里最好的一个,从我认识你至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对你生气都生不起来啊。温顺听话的
,我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你这样……该怎么形容呢……哦……对了……这就应该是真正的知书达理……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啊……你一定出身在一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哦……书香门第的家庭里。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李成刚这辈子也能尝上一
唐僧
啊……你按说跟我的距离真的应该是天壤之别,你对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天上的仙
了。可是我李成刚就是这么好命,你偏偏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还成了我的一只母畜,我李成刚不枉此生了,就算你是我玩的最后一个
,我也认了……」
照惯例来说,李成刚面对此此景,应该有一声狂笑才对的,可是他竟然也附庸风雅的看着窗外愣出了……
他的这些话对他而言句句不假,他到底是修了多大的福分,才能认识了妈妈,他又是积累了多少功德,他才能有幸触碰妈妈。可是现在,不管他有多大的天命鸿运,恐怕也已经被他彻底败坏的一二净了。
从小妈妈就手把手的教我习字研墨,本来我的课业诗书皆有专来教,甚至连爷爷都会亲自给我讲学授课,可是唯有笔墨习字这些旁
都是
不上手的。因为妈妈天生的心如止水,据说她三五岁就已经可以熟练的临摹柳颜欧赵了,还不到金钗之年她就可以笔扫春秋,行书万里。当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夸她字如其
,
如其字,温润如玉,柔顺和婉,是难得的天生才啊。
此时我又为妈妈润笔研墨,可是妈妈的台案上却没有了宣纸……因为这落书的地方不是在纸上,而是在我们的身上……
妈妈先是要捧着自己摇晃着环的大
,分别在两只
房上书写「
」二字。
然后她要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在丰硕隆起的肥上再书「
」二字。
最后她还要坐在地上,劈开双腿,用小楷在自己被拈花指扯开的唇上再书「
」二字。
我的身体下贱,自然也就请不到妈妈的墨宝了。能由新晋书法圣手李成刚亲自执笔恐怕我就已经是备受荣宠了。我的脸颊被他分别画了两只乌,然后他又在我的胸前画了两只
房,在这对
房靠下的位置,他大笔一挥书上了「贱狗」二字,不过贱字他不会写,写错之后,给我打上了一个叉,可他重新修改之后,又觉得一个叉不对称,所以他索
把两个字全都叉掉,然后又在我的
房上再画两个叉。我的
被他写了一个「
儿」,我的大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