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不敢回话,男于是开始抽动,缓慢而有节律。
怕从后面进的姿势不够贴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
部,配合他节奏迎送。
男的节奏加快了些,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电袭来,男每一下顶撞都直到她身体
处,让她果然浑身滚烫,忘记先前苦处。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时到达高,私处收缩紧紧裹住了那
男根。
男伸手,象拨弄玩偶般将她翻了个身,换前位继续。
这次晚媚已经忘记了所有调教的技巧,腿上行挂住了男颈脖,由着他在身体里来去。
这是个强悍的男,身体强悍气息强悍,晚媚体会到被征服的快乐。
私处益发湿了,男挑起些
体来抹上她
尖,晚媚通身颤栗,灵魂嚣叫着冲上第二个高
。
或者是体力不继吧,在男呜咽着咬住她肩
时,晚媚居然看见了漫天云彩,在高
里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没有外物刺激,一场最原始的竟然给了她这样的欢愉。
醒来时晚媚仍然不可置信,发觉自己被那男子环抱在胸前,而那男子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实在忍不住好,她在黑暗里伸手,轻轻抚上了男子的脸。
首先触到的是鼻梁,挺直的鼻梁,可以预见主面相的坚毅。
其余五官就在手边,只需几个触碰就可以大致摸清那容貌,可是晚媚最终犹豫,定定收回了手。
或者还不是时候知道,或者在这样一个鬼魅的地方,她应该放弃自己的好心。
男醒了,在她耳边吐气,呼吸也微凉。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马上挑中你吗?”他发话:“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太过懂得自制,居然能从我箫音里挣脱开来。我自然是不喜欢饭粘子,不喜欢没脑的
,可这个年纪的
这么聪明,却也未必是件好事。”
晚媚噤声,知道这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
“你走吧。”最终男收回了怀抱:“我要个
梦,这个任务你已经完成。”
晚媚再不多言,轻声下床预备离去。
这时男诧异了一声:“居然已经未时了吗?我居然已经睡着了一个时辰?”
“这是两年来我睡的最久的一觉了。”男的声音缓和了点,有些沙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里的沙哑含了疲惫,他的刚强威严突然透了一道缝隙,晚媚一顿,觉得自己开始被这把声音吸引。
“晚媚。”最终她报了自己名字,踩着冰凉地面赤身离去。
二小三正在拿那把剑劈柴时晚媚回来了,站在他旁边盯他。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盯了一会她发话:“那个黑屋子里面是谁,他喜欢什么,我们进去要做什么,这些你都知道,既然知道就说来听听吧。”
小三回身,脸色有些肃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记住这个的身份在鬼门是禁忌,千万别去打探。”
晚媚愕然,突然间有种感觉,自己以前一直把这个影子看轻了。
小三的脸色这时稍缓,又垂下手:“这么说主子是被选中了吗?”
晚媚点,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院子里有了嘈杂声。
她迎出门去,看见院里突然多了四五个,全都抱了包袱低
走路,一会功夫就都钻进了原先空置的下
房。
同来的晚香一把挽住她手,拖她来到院门,将手一指高处道:“恭喜妹子正式成为地杀,你看,这院子如今就有名字了。”
晚媚抬,看见院门上已经被
凿了两个漂亮的楷体字,写着媚杀。
“妹子往后就是媚杀了。”晚香亲密的拍打她手背:“咱们往后就是平起平坐,可要互相照应。”
晚媚有些明白了,原来下午那间黑屋子里面是在选秀,她被选中后变成了地杀,那么另外那三个子应该也都是候补了。
于是她露出贝齿笑了,也笑得没心没肺:“说什么呢姐姐,妹子来的晚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靠姐姐调教。”
成为地杀之后,院里的子没有多大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五个仆
,小三于是清闲了很多。
调教还是要继续,这天小三拿来宣纸笔墨,说是要晚媚学着写字。
外绿意萌动,晚媚有些春困,不耐的伸着懒腰:“字是不用学了,我爹是个落第秀才,从小就
我写大字念诗经的。”
晚香这时候恰巧来串门,听了这话莞尔:“这个你就不懂了妹子,咱这里学写字可和别处不同,大大的不同。”
说完她就拍手,她的影子初八应声而出,在她身后缩肩膀垂。
晚香吩咐他钻下桌子,边吩咐边笑:“我们家初八可是技惊
,舌
上能开莲花呢。”
一旁小三跟上开:“那么就请主子写首五言诗,用楷体,我顺便说说红魔伞。”
晚媚有些莫名其妙的落座,拿起毛笔沾墨,很是规矩的写了个“床”字。
桌子下面初八看了眼主,慢慢前挪,挪到了晚媚裙摆下面。
鬼门的规矩是不穿小裤,所以初八很快找到了目标。
晚媚这时正在写个“前”字,忽然间感觉有个灵巧湿润的舌滑过她大腿,身子一个颤动就把字写偏了。
晚香吃吃发笑,代她换过一张宣纸,示意她从开始。
小三这时打开了红伞,也开始说话:“伞上面这朵花你已经知道,名字叫做地涌金莲。这是朵尸花,原来专门长在死身上。”
话里透着诡异,晚媚脊背有些发寒,下身却益发滚烫起来。
初八这时已经掰开了她双腿,拿舌舔她毛发,一寸寸舔的仔细。
晚媚手脚发颤,好不容易才又勉强写了个“床”字。
初八的舌这时已经移到了花
,几下舔弄后开始吸吮,一吸一放刺激她
蒂。
麻酥的快感裹袭全身,下身湿润,初八含了那
体,咕咚咽下。
晚媚的心也咯噔一响,赶紧屏息飞快的写完了第一句。
小三仍在继续:“这朵花如今是寄生在了伞上,根被花芯里面的蛊虫缠住,爬满了伞面。因为是尸花,所以平时它没有动静,只有闻见死气味才会舒展开来,去吸死
的血。”
花芯里面的虫,听到这形容晚媚发笑,心想还真是应景。
初八的舌这时已经伸直,穿进她私处,在里面颤动卷裹,可不就像钻进花芯的虫。
一段时间刺激后晚媚有了感觉,发硬呼吸急促,左手连忙捉住桌边,趁高
没到又写了两句。
小三继续:“你见过金莲吸血了吧,那些红丝其实不是花蕊,是里面血蛊虫的触角,伸出来吸血的……”
晚媚立时想起了那晚的景,想起红丝是怎么探进庞德胸膛,进
他身体,把个八尺汉子吸成了一副空囊。
恐惧增加了快感,私处滚滚而下,初八的舌
在一片湿地里翻滚,最后又退出来不断啃咬她
唇,晚媚终于吃消不住,预感到高
就要来到。
这时她仍有三分清明,赶在意识涣散前连忙写那最后五个字。
最后一个“乡”字写完时,高如期来到,初八的舌
依旧颤动不停,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