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麽外遇,怕她丈夫起疑心,叫我以後不要再剃她了,我点,她也把身子向下挪了挪,舔我
。我躺在沙发上对着静静地躺在写字桌上的剃须刀、剃胡膏出了会儿。
後来我和静幽会少了一些,但每个月总有一两次,就这样一直到我回美国。我回美国前一天,她来找我,这时她老公还在楼下的车里等她呢!她想在我走前见我一面,我一把拉过她就亲摸起来,就时间来不及了。我对她说:「让我照几张相。」她点
,摆着姿势照了好几张。
我接着把她腰间的皮带解开,上衣扣子也全部解开,拉她站起来,把上衣撩起,露出一对圆滚滚的大子和光滑的腹部照了几张;坐在椅子上敞开腿,我把着她手扒开
唇又照了几张,她不好意思,扭捏着极力把脸扭向一边。
拍得差不多了,我按住她的往下压,她跪着帮我舔吸,我知道时间有限,所以也顾不上温柔,一进去就使劲地
起来。我双手揪住她的
发,她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往上一挺,将
全部
到了她的嘴里,她照往常一样将那东西吞了。
提上裤後,又将上衣拉下,到卫生间漱了一下,把
发用手梳理了一下,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没有什麽不妥之处,最後狠狠地搂住我使劲吻了几下,才开门走了出去。
回美国来不久工作就忙起来,每次回到家都很累,我们打电话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过了一年,我再也没有她的资讯,估计她还在北京。
2005年9月我回国,朋友聚会时顺便说了静,朋友讲她丈夫完蛋了,北京05年报纸上开始连篇累赘地报导她丈夫的父亲的消息,她公公在市政府里是一个,这家伙一年就收了九百万,受贿和滥用职权被判了十五年,她丈夫挪用银行信贷资金直接进
市判了三年。
晚上回到家,我拨了静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没有接,直到10点我才疲惫得准备大睡一觉。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极不
愿地起来开门,门开了,是静!她显得很疲惫,
发和服装都不很讲究。
她对我笑一笑:「对不起,来太晚了。」我急忙把她请进门来。
两站在客厅里,一时都不知该怎麽说,我说:「家里没有任何喝的。」出去找了一家咖啡厅。一面喝我一面问她的
况,她反覆地说她挺好的,就这样过了一个钟
,我俩就回去了。
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我把手扶在了她肩上,她没有躲闪,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她扳过来,两
略一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一边吻着一边坐在沙发上,我的手从她的衣服下边伸进去,隔着那层薄布摸到了那团软软的
,她亲了我一
,趴在我的肩上,捂着脸哭起来。
我把她揽在怀里安慰她,然後把她腰间的皮带解开,裤子滑落到她腿弯,她下身穿着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裤衩褪到她下面,她站在地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叉开两腿。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骚气,我抬起
,凑到她大腿根处闻了闻她的
部,有
难闻的腥味,我一切都明白了,但还是勉强舔了舔。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重复着:「妈的,我这辈子已经毁了……」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捏她的,一边开解她。我正在尴尬着要不要
的时候,她条件反
地惊叫一声,说她晚上要回她父母家,她父母家晚上12点後没电梯,我低下
,没有必要再持续下去了,放开了她。
打开门,她顿了一顿,还是过来抱了抱我,才匆匆去了。我闭着眼睛,心疼得无言。